池映寒打实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遂道:“采的花儿倒是些女人,但是他这人居然男女通吃!”
一枝梅听着池映寒这般描述,嘴角微微抽搐,遂站在一旁扇着折扇道:“什么叫男女通吃?我跟你讲,真正的美是不分男女的。男人的躯体有男人躯体的美感,譬如我之前跟你说的皮相和骨相,还有身材比例,不要过胖也不要过瘦,就连手指那个关节,那都是有讲究的。常人都以为这些美感只体现在女人身上,那是他们的眼界还不够……”
池映寒听他讲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遂小声同王莽道:“听听这叫人话吗……”
王莽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人,他直言问道:“那你还把他带回来作甚?”
“我这不是欠着他的账呢吗?”
王莽不解的道:“那你倒是跟我说啊!我直接把账结了不就成了?”
“一千二百两呢,我不想麻烦你。”
“你……”王莽实在不知怎么评价池映寒的秉性,“你跟我这般客气作甚?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为你两肋插刀还来不及呢!别说是这点钱了!”
然,池映寒还是坚持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我这都到家门口了,钱总是能取出来一些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池家现在怕是在为二公子办白事的,你又该如何回去?”
“我想想办法,这事儿肯定是能解决的。但凡是我能解决的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王莽实在是拗不过他,遂也没再同他争辩。
倒是一枝梅不知道他俩在嘀咕什么,遂走过来探问道:“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池映寒噎了一下,忙道:“我们在聊他呢!你看他这个皮相骨相啥的符不符合你的审美?”
一枝梅当即无语凝噎……
“三儿,你是不是对美有什么误解?五大三粗的男子可能有他的美感,但是不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池映寒:“……”
王莽打实不理解,池映寒把他叫过来干什么?
然,池映寒却是捋清思路,将话茬绕了回来:“对了,我方才是想敬一枝梅一杯酒的,恭贺他加入咱们的队伍!”
乍一听这话,王莽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结了账就让他离开的吗?”
池映寒解释道:“我跟他说好了,先结了账,以后咱们再合作着。”
瞧着王莽那费解的模样,池映寒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他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藏在心底的那些话,池映寒终是没敢说出口。
他实在是有些害怕了。
害怕被一个人丢下,害怕孤立无援,害怕眼看着自己能有逃脱的机会,却连一个能救他的人都没有。
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而这一枝梅虽然很不正经,但有一点,池映寒不得不承认——他实则是有些侠义之心的,至少在危难之际,他从未丢下过他,也没说为了保全自己而将池映寒的消息全部供出来。
目前以池映寒现在对一枝梅的了解,他认为此人还是靠得住的。
王莽原是不太认同一枝梅加入他们的,但既然池映寒做了决定,他自是尊重池映寒的想法。
于是,王莽率先举杯,郑重的同一枝梅道:“欢迎加入!”
一枝梅笑着回道:“反正我把话跟你们说清楚了——我这人事儿多,你们要是能接受呢,我便同你们合作,不能接受的话,我也是能理解的。”
王莽畅快的笑道:“你的事能有咱们三儿多?!”
毕竟,让池映寒入伙的时候,整个秦寨都是反对的——他身子骨又不好,又不爱说话,还连累整个寨的山匪跟着被通缉。
一枝梅无非就是个人癖好上的事儿,细想一番,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这杯酒,他们三人便直接干了。
在连吃两杯酒后,一枝梅主动坐在王莽身边,同王莽道:“三儿不能再吃酒了,他吃醉了伤身。咱俩倒是可以再碰几杯。”
“成,初次见面,可不得好生吃几杯么!”
说罢,王莽便给一枝梅倒起酒来,并问道:“且不知兄弟真名?”
一枝梅回道:“江湖中人,真名叫什么并不重要,叫我一枝梅就行。”
王莽却是不解:“既然做了兄弟,怎还连真名都不肯交代?”
一枝梅听闻这话,便觉得好笑了。
他看了眼坐在自己左侧的池映寒,又看了眼坐在自己右侧的王莽,低声感慨一句:“试问,咱们三人,谁用真名混了?要说三儿吧,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名儿了,反正三儿也习惯了是不是?”
池映寒确实已经无感了,现在只要随便给他怼个名儿,让他知道这个名儿是在叫他,这就够了。
殊不知,一枝梅的话还没说完——
“还有你啊,兄弟,你是姓秦对吧?”
王莽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说的,遂回了两个字道:“母姓姓秦。”
“那你干嘛改姓王了呢?”
“随便改的,当初被秦家村赶出去后,一气之下就改姓了。可是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总觉得对不起母亲。有机会的话,还是想改回来的。”
一枝梅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背景,单是听着他的阐述,一枝梅便感到惆怅。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不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兄弟们!这杯敬你们了!”
在一枝梅吃酒的间隙,那句“及时行乐”打实提醒了王莽。
他突然就想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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