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灭文法,女攻男受,楚楚可怜非人类嗲妃x政斗失败被囚人类前帝王。全程女主第一人称,各种普雷普雷,开车向来颠簸,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慎入。
1.
当我再一次见到他时,他已没有了曾经的风姿。
这个原本挺拔俊朗的男人,经历过三个月的囚禁折磨之后,形容枯槁,一个太监轻轻一提便将他抱起了。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甚至于一开始,我以为他早就死了。
如今的局势,或许他死了会比现在更好。
“夫人,先皇在此,接下来该怎么办?”周双单膝跪在我身侧向我请求指示。
“吾等大军之所以能顺利地站在这里,正是因‘维护正统诛杀谋逆’的旗号。既然作为正统的先皇还活着,当然是更要保住他的命……”
话音刚落,我注意到被抬上担架的他突然动作有所挣扎,皲裂的双唇嚅嗫着好似在念一个字。他的嗓子被毒哑,发不出声,但从口型来看,那个字应是个“凤”字,并且这不仅是一个字,还是一个人的名字。
“凤儿”——这个哑巴正努力用破碎的气音念着这个名字、念着拥有这个名字的人。
我的名字里,正有个“凤”字。他念的人是我,是因为认出了我的声音。真没想到,九年了,他竟对我的声音未曾忘怀。可惜他双目已盲,看不见我现下作为他人妻的装束。
“夫人……”周双向我催促,令我收回了目光。我注意到周双有些不悦,但他没有资格在我面前不悦,并且我就乐意让他更不悦。
“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他的性命!”我下令,将“他”这个字咬得极重。
——他,是大晋的第十二任皇帝,时年二十九岁的夏云初。
2.
初识夏云初那年,我只有十五岁,而他刚至弱冠,才即位不久。身为被送入宫的秀女,那时的我没有选择的自由。宫里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爱他一个男人,我也不能免俗。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曾爱过他、依赖他,在我所经历的那么多男人中,唯有他没有觊觎过我的身体。但当年,他对我的宠爱只浮于表面,从来不与我有肌肤之亲,这也导致了我后来不幸的遭遇。
可是,不,我不怪他。或许曾经是怪过他的,但在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之后,我突然理解了他当年送我出宫的苦衷。然而过去的事既已发生,也就不必再提了。
夏云初醒来是在三天后。
他伤得很重。太医说他双腿的骨头断过又被接上,嗓子被毒哑而未致死,双目被熏瞎却保留下眼珠,三月来常常饥饿以致骨瘦如柴,但又给他汤药,吊着他一条命。三天里,他一度昏睡不醒。我不知道夏景初为什么这么恨这个哥哥,还要对他如此虐待——我并没有兴趣去了解那个死人的想法——我只知道,现在夏云初是我的,我想对他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我把我的血给了你,”他一醒来,我就告知了他这个消息,“从此以后,你与我命数相连,若非深受重创,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
我的手心和他的手心各有一道小疤,这是互换血的证明。
在我入宫之前所在的部落就是这样让我给部落里的人治病的,后来部落灭亡,普天之下知道我体质特异的人,除了我与他,已经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不过,这种方法虽快捷,却会出现一系列后果,现下暂且不提。
我观察他的反应,他的面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还是无法说话,但双眼稍稍能看见了,不过应该看得不太清晰,需要半眯着。但即便如此,他眼中的光彩也并未因此而减弱分毫。那是因见到我的光彩。
欣喜吗?
我笑笑,迎着他向我伸来的那只手,塞入一只粘墨的笔。
他又瞎又哑,是不可能重登帝位的。
“陛下,请下诏吧,”我口中一字一句,目送他刚流露出的生意再一点一点从他面上消失,“请下诏,将皇位禅让于我现在的丈夫,卫国公夏衡肇。”
3.
我是背叛了他,毕竟我得先考虑自己的得失。
4.
又过两个月,夏衡肇殡天,再下诏传位于他的皇后,也就是我。
我成为大晋的第一位女皇。无人表示反对。
因为会反对的人在两个月间都死了。
5.
再次踏入夏云初休养的小院是又一月过去之后。我已料理完一切,如今高高在上,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地位,再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让他住进曾经他安排给我的小院。院中的一花一木都如我离去时毫无二致,宫里的太监告诉我,多年来,他将院落封锁不许其他人踏足,却又安排奴婢日日打扫干净,一直保持着我离去时的模样。我对此不予置评,径直推开门。
从门内传出一股异味,我便知他被救出后的这三个月又没有过好。虽被封为太上皇,但一介废人终究有名无实,那些奴才见风使舵便不再将他放在眼里。墙倒众人推,在这宫里真是太平常不过了。
我从来不愿面对他人的难堪,所以我没进去,只是回头向管事太监吩咐:“朕明明说过,善待上皇。这院里是谁主事?敢把朕的话当耳旁风!给朕统统换掉,一个不留。”
“是……”
他听出我的愠怒,向身后使了个眼色,几个原本在这院中伺候的小太监便被拖了下去。
我这才能稍稍平下心气,便又道:“待朕明日再来时,上皇应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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