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
点了点头,当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常乐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再回来时手里就多了几支粗细不同的炭笔,还有一张宣纸。在司伯言好奇的目光下,她把东西都摆在了隔壁的桌子上,从角落里拉出来一个木制三脚架,常乐准备好一切工具,就坐在司伯言的侧方。
“圣上,你继续画。等你的画填满,我给您画的肖像画也就差不多好了。”常乐自信满满道。
“好。”司伯言专心地填补自己的画。
司伯言本来是想逗逗常乐,顺便警告她一番。怀王做这些生意不知收敛,他说了定然也是没用,从源头上警告下没准儿作用大一些。若不是怀王现在的情况有些不正常,司伯言也不会考虑到这画上面的问题。说起来,他也当少看些才是。
不过,没想到,常乐竟然如此惶恐的撇清关系。正好,他就亲眼看看常乐的画技如何。
目光稍瞥,发现常乐的状态已经不一般,整个人自信又有精神,气质与适才大相径庭,下笔如有神,丝毫不慌乱。
不由得,司伯言更加期待。却也是好奇,她一女子,怎么想到给自己取名字叫山猪的?
……
十里端着茶水上来时,便见着了这样的一幕。
此时日渐昏黄,落进二楼房中更是因窗纸的阻隔浅薄了一分。整个二楼虽然有两个人,却是静谧的很,只有笔落在纸上的稀碎声音,再无其他。
走近了,便见一位男子正背对着站在桌前,看样子是在填色。往右一看,常乐也正认真地画着,跃然纸上的可不就是这位男子?
画中人侧着的眉眼甚是英俊,让人忍不住一看男子的真容。
十里迫切地往前走了两步,胸口突然灼热起来。等十里到了男子面前,还没来的及开口,胸口就一阵剧烈灼烫,十里再是忍不住,表情一阵痛苦地蹲了下去,手里的案盘松落,茶盏顺势飞出,里面的茶水溅了满桌。
不巧的是,有半杯的茶水都落在了那把象牙骨的扇子上。
桌上的颜料也纷纷被打翻,将桌子上将要填完的画毁了个大半,茶渍颜料溅了不少在司伯言的衣服上。
哐!
咔嚓!
一阵凌乱中,常乐已经冲到了十里面前,着急忙慌关心十里的状况。司伯言拿起扇子躲到了一旁,匆匆忙打开扇子,检查扇子。无泽和单内侍听见动静也赶到楼上。
“十里,你怎么样?”
常乐想到是镯子的问题,立马要从十里的怀里把镯子给拿出来。
她就是想着十里不会随便过来,所以才把镯子放在她那儿的,谁知她这莫名其妙地送水过来。
常乐刚接触到镯子,手就被烫的钻心疼。硬是让她给忍着,把镯子给取了出来,二话不
说搁在了地上。
司伯言的目光立刻被那支莹白的镯子吸引。顿了一下,将手机的扇子一合,就到了她们跟前。很明显的,那个镯子在不停地震动,似乎想逃离这个地方。
常乐没注意司伯言的靠近,只顾着问十里:“怎么样?好些了没?”
“好些了。”十里含着眼泪看向常乐,缓了缓气息,这才道,“阿常,那个镯子好烫。”
“没事没事。”常乐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十里的肩膀安慰着,目光找寻玉镯子的位置,看见司伯言要拿镯子,立马叫了一句,“别动!”
司伯言顿了一下,看也不看她,伸手就要碰那支玉镯子。
“嘭!”
玉镯子自己碎了。
“啊!”
十里跟着昏了过去。
司伯言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那一瞬间,表情有些尴尬。指尖还没碰着玉镯子,堪堪指在那儿。微微偏头,瞄向常乐。
但见常乐目瞪口呆,抱着已经昏迷的丫鬟,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司伯言面色微僵,收手直起身,正好看见愣在面前不远处的单内侍和无泽。若不是他现在表情管理的好,恐怕已经窘迫地红了脸。
心虚地瞄了一眼碎了的镯子,心道:这镯子一定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他还没碰着就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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