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一个城市叫安阳县,涝灾最为严重,韩柏寒准备先去那个城市,因为去这一趟时间不知道会有多长,所以按排沈蕊莹回缘心镇待一阵子,也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在京城会有点什么事情,也是想着最近她太累,回到韩府起码心情可以松快一些。
第二天沈蕊莹就开始收行囊,皇上让韩柏寒先微服私访,不要大张旗鼓的去往那里。所以韩柏寒先把沈蕊莹母子送回缘心镇,再去安阳县。
“皇上,韩柏寒先回趟缘心镇,将沈蕊莹送回去,再去安阳县。”赵公公和皇上说道。
皇上手中的笔依然没停,赵公公不敢再继续说话,静静等待。
外面这会儿进来一个小太监禀报:“皇上,有奏本。”
“呈上来吧。”皇上没有停下笔说道。
赵公公马上把奏折接过来放到皇上的案桌上。
皇上放下手里的笔,拿起奏折从头看到尾,眉头紧皱,然后又沉思一会儿,赵公公和下面还在跪着的小太监都没有出声。
“老赵,你去把紫棋太医给韩柏寒调去,疫情出来了,他这样过去恐怕要解决不了全部事情。开仓放粮,施粥,控制疫情等等太多的事情,他一个毛头小子真不知道能办成什么样子。”皇上放下奏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嗻。”赵公公转身后退出御书房。
小平子紧跟着赵公公的身后说道:“赵公公,皇上倒底是喜欢韩柏寒,还是不喜欢啊?明明给他出难题,但这会儿完全就是关心他处理不来事情。”
赵公公哼了一声:“还敢揣测圣意,一个奴才你还想干嘛!”
小平子吓到了:“赵公公我错了。我错了!”
赵公公转身去了太医院,通知了那个叫紫棋的御医赶往安阳县的事情。这个太医就遵旨离开回家收拾行囊啦。
紫棋,太医院的御医,准确的来讲是皇上的一个知己,并且只给皇上看病,不用管其它人。太医院专门给他一个角落,平日里就看看书,基本不与人打交道。
他的年纪大概与皇上相仿,皮肤很白,书生气很浓,但若来脾气了,只有皇上压得住她。
赵公公回御书房回禀:“皇上已经告诉紫棋太医。”
“他有说什么吗?”皇上脸上没有表情,手上依旧继续批阅奏章。
“回皇上,没有说任何,直接动身,说这就走。”赵公公回道。
“哦。”皇上继续不说话。
皇上这边表情古怪,赵公公明白,这紫棋太医曾经舍身救过皇上的命,之后皇上就把他留在了皇宫,而其它皇上从未提起。
每日请平安脉,然后紫棋太医就离开,日复一日,赵公公起疑心,这两个人倒底有什么猫腻,但依然猜测不了圣上的心意。
紫棋太医家里他自己一个人住,平日里都在皇宫,晚上回家来睡一觉,这府里就有一个哑老太太有时会她做个早饭或者夜宵,帮她管里内务。
“福姨,我出门一阵子。”
福姨手上下左右的比划着,紫棋说道:“还好,应该时间不会太长。”
福姨又开始比划,结束后紫棋一笑:“我有功夫我怕谁,没事儿不用担心我。”
轻盈的步伐,那园内的花都跟着绽开,一袭紫衣的书生太医上了去往安阳县的路。
这时有个太监来韩柏寒这里下旨,内容让沈蕊莹带着孩子去太后那里住几日。
韩柏寒和沈蕊莹都心里不得劲。这有种押下人质的感觉,但韩柏寒还不能抗旨。下旨的人离开后。
沈蕊莹的眼泪留了下来,小易云抱住妈妈的腿:“娘亲不哭,小易云安慰。”
沈蕊莹蹲下身来,抱住小易云:“娘亲不是哭,只是打了一个哈欠。”
小易云轻轻的把那眼泪儿擦了一下:“娘亲说是哈欠就是哈欠,那咱们一会路上睡觉,还是在家里睡足了再走?”
韩柏寒自从得知姜冰如还活着的时候就想回缘心镇一趟,但看这样子,皇上是知道他要回缘心镇,所以才来通知的吧,想来这晚上才做的决定,第二天皇上就会知道,道理不言而预,府里有内线。
韩柏寒看着外面几个下人,他分不清楚哪个是皇上的线人,但的确留在这里太危险,本就想着将老婆和孩子送回缘心镇,然后事情结束,他就回来请辞,也回缘心镇,这下好,回不去了。
外面下人进来报:“老爷,米一老板来了。”
“请!”
韩柏寒有点激动,这个米一一般不会来的,这是有什么信息,所以才来的信吧!
米一一进来,两人寒暄后,米一递过来一封信:“这是裴老板飞鸽过来的。”
说完就走了。
韩柏寒打开信封,里面内容有写,韩府一切好,姜冰如一切还好,忽担心,他自会照顾。
本是看着自己母亲一切好,他应该开始,但是那句他自会照顾,搞得韩柏寒整张脸的表情都不太自然。
韩柏寒给下人们发了两个月的工钱,然后带着沈蕊莹、韩易云和音鬼就出了府门,一看那个传旨的小太监还在。
韩柏寒看向小太监,小太监马上跳下车:“韩老爷,夫人和小公子奴才给送到太后那里,请放心。”
这话说的只是通知,并不是问他韩柏寒同不同意。
韩柏寒开始有些生气,平时都不曾发过脾气,生不生气都一个表情的韩家大少爷,这会儿真是气的不行了。
沈蕊莹拽了一下韩柏寒的袖,摇摇头。
娘俩上了车离开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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