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波见黄老三倒地不起,顿觉面色无光,黄老三已经拜入自己门下,人言:打狗还需看主人,徐川一掌将其打倒,如同当着群雄的面给了自己一耳光,实乃奇耻大辱,双目四顾一番,见人群中的秦子荷,哼笑一声,说道:“今日是我中原武林之事,古滇异邦如何参与?”
他这“参与”二字刚落,身形已飘到秦子荷跟前,伸手去抓秦子荷衣领,两名五毒教弟子连忙出掌阻拦,单玉波双掌齐出,四掌相对,只听“嗤”的一声,两名五毒教徒的手心变得黑青,登时翻滚在地连连惨叫,单玉波一把提起秦子荷衣领,往原处飞去。
天无禁正在思索徐川刚刚那一掌的手法,被手下惨叫惊醒,见此情形,惊呼一声,一招“黑雾掌法”双掌齐出,向单玉波背心打去,单玉波左手提着秦子荷,右掌向后送出,一招“曼陀罗掌”接去,只见二掌相对,单玉波稳稳落回原地,天无禁向后连退三步,双掌在胸前连画三个半圆,以防敌人后招。
二人只过了一招,众人皆惊呼不已,单玉波左手提着秦子荷,已用了一半力,况且用单掌对天无禁双掌,竟然让堂堂五毒教教主吃了亏,这等功力可见一斑,五毒教与双月教对天下第一毒攻的争夺,已有定数了,常怀风心中更是诧异,那日在天元寺中他亲眼见到单玉波和雾岚对掌,单玉波花了一番力气才小胜,如今他一掌击退天无禁,功力相较以往委实大增。
天无禁顺了胸中内息,心下暗自发怵:这老贼的毒功怎地如此诡异,竟与我五毒教略有相似,莫不是他暗自学会了我教的毒功?便上前说道:“单玉波,我无心掺和中原武林杂事,只为报雾岚师弟的仇,请快快将秦师妹放下。”
单玉波哈哈大笑一声,指着风花雪月四人道:“今日以我中原武林大事为重,报仇一说何不改日再论,你五毒教现在撤退,我便放了这小姑娘,不然的话,单某可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言罢,便用右手扼住秦子荷喉咙。
天无禁一心想要研究中原武功的门道,从而集百家之长,光复五毒教,此番聚集了上千武林人士,大好良机,哪里肯轻易撤退,但单玉波以秦子荷要挟,若自己不管弟子性命,顽固抵抗,怕会落得个无情无义的骂名,到那时更会于中原无容身之地,便只好答应,接过秦子荷率弟子离去,走至门外百步,秦子荷心中悲痛,说道:“天师兄,仇人就在眼前,咱们五毒教几十个人一起上,还报不了仇么?”其余弟子也是纷纷低语抱怨。
忽然啪的一声,秦子荷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左脸登时泛红,天无禁厉声道:“胡闹,光复五毒为大,报仇事小,怎地这般不懂事?”
秦子荷捂着脸,怔怔看着天无禁,她自小在众师兄长辈的关爱下长大,哪里受过这般委屈,嘴唇微微颤抖几下,便哭了起来,甩手转身离去,两名五毒弟子正欲上前挽留,天无禁挡住,说道:“由得她去。”又暗自沉吟道:“方才与单玉波对掌,他掌风中带的,有几分五毒教蛇蝎之毒,毒性之强悍,绝不在我之下,可雾师弟已死,教中还有谁有如此强的毒功?”
众弟子听此言,大感诧异,一人说道:“教主,听闻有一门邪功,名叫血功大法,将其他人的血液注入到自己体内,便能得到其内力,莫非……”
天无禁心中一惊,暗暗叫道:“若是单玉波将雾师弟内力化为己有,那真是大大的不好了。”便连忙率众人往雾岚葬身之地寻去。
单玉波逼退五毒教,颇为得意,手下也借势大肆喧哗,你一言我一语叫道:“单爷爷武艺超群,威震四方。”“单爷爷要是当了盟主,那是咱们修来的福分。”“南海观世音菩萨保佑,我才拜得这样一位师傅。”尽是一些阿谀奉承之言,单玉波心下暗喜,不禁抚须环顾四周。
何通听言,心下顿觉不快,武林盟主之位他自然也想争取一番,便冲人群叫道:“一群小儿,休要叫嚷,中原武林这么大,我看不如让单教主、何某、左姥姥三人共坐盟主之位,这样才能繁荣咱们大伙啊。”
左姥姥哼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圣女教的功劳不比二位的小吧。”
何通见左姥姥赞同自己,不禁欢喜,连忙点头道:“是,左姥姥这些日子来回奔波,原来白白的脸蛋也晒黑了,她的功劳当属最大。”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木盒,低声向左姥姥说道:“左妹妹,这是上好的蛇油,你拿去防晒吧。”
左姥姥轻声嗔道:“就你老家伙话多。”
却听得一青年男子朗声道:“我白走尘为大伙出生入死,怎么连口汤都没有吗?”
三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争论起来,好似已经当了武林盟主,单玉波面容微怒,阻止三番无果,其余众人皆面面相觑,心中暗觉好笑。
忽然听得花尾巴豹怒喝一声,叫道:“放你娘的万年臭屁,白走尘,你算哪门子东西,也想当盟主,先吃你花爷爷一刀!”
只见钢刀出鞘,在空中抡地呼呼直响,刀柄上的五色绸带乘风乱舞,正是花刀门所创“镇鬼刀法”。此刀法刚烈凶猛,披荆斩棘。白走尘惊呼一声,双足点地,向后跃开三尺,右手捻诀,一股内力从右掌升出,凝聚成一柄无色透明的剑,正是白水帮“无色神功”,此功能将内力逼成各种兵器,见招拆招,诡异之极。
花尾巴豹挥刀直往白走尘额头砍去,白走尘举剑格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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