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尾巴豹捡起钢刀,喝道:“怎地,天残派要做出头鸟么?”
何通道将手中金拐撑地,笑道:“做出头鸟的不是你这头死豹子么?”
二人一吵闹,各自的手下都站上来,舞刀弄枪,互相大声叫骂,花尾巴豹叫道:“好啊,今天花某就领教天残派高招!”话音刚落,钢刀飞出,刀未至,人先到,右拳势夹劲风,直往何通面门打去,何通叫道:“死豹子的拳头并没有钢刀硬!”闪身躲开,蓦地眼前白光一晃,却见花尾巴豹转身握住飞来钢刀,斜劈而至,不觉惊呼一声,立即金拐点地,向后飘出三尺,说道:“好一招‘镇鬼刀法’!”
花尾巴豹道:“今天捉的就是你这条恶鬼!”言罢挥起钢刀,只见刀光乱舞,如银龙当空,带起一阵劲风,正是“镇鬼刀法”中的“大鬼退路。”此招以攻为重,讲究又快又狠,凶险之极。何通叫道:“好刀法,捉鬼倒是可以,人又如何捉的住?”他心知此刀法的凶恶,不敢正面抵抗,闪身避开,以金拐相格,边挡边退。
徐川满怀担忧,欲上前帮忙,奈何人人盯着自己,万一自己一动手,势必引起大乱,只得眼看二人相斗,心中急道:花老弟这般打法,不久便要耗尽自己体力,难免败下阵来。
常怀风暗自赞叹道:久闻花刀门刀法天下第一,如今一见,名不虚传。一瞥间见一紫色身影闪进人群,正是秦子荷,心中奇道:秦姑娘怎地一个人回来了,这里人杂,别再叫人欺负了。便连忙挤到秦子荷身边,问道:“秦姑娘,开封一别许久未见,耶律大哥呢?”
秦子荷失声道:“啊哟,吓我一跳,原来是你,那大个子把我还给天无禁后,就自己走啦。”
常怀风听她直呼天无禁名字,不明所以,只当是姑娘家活泼调皮,说道:“那好罢,你跟紧了我,莫要再被那四个恶人捉去了。”说着向风花雪月四人挤了挤眼。
秦子荷微笑道:“跟着你就不会被捉去了吗?”虽然这样说,倒也是紧紧跟在常怀风身后。
那边二人已过了三十招,何通只是躲闪格挡,并不出招,花尾巴豹喘气道:“奶奶的死瘸子,打是不打?”
左姥姥笑道:“何老兄,瘸了一条腿还能跑这么快,当真厉害的紧。”
何通见花尾巴豹已有些力不从心,又听左姥姥此言,便笑道:“左妹妹,你别看老东西少一条腿,身体还是好得很!”又向花尾巴豹叫道:“死豹子,你倒是打了个痛快,该我了罢!”言罢金拐脱手而出,向花尾巴豹膻中点去,身形一晃,已到花尾巴豹眼前。
花尾巴豹挥刀格开,向后跃了一丈,何通却随即向前跃一丈,二人间距并未拉开,何通连使“金龙出海”,点向花尾巴豹膻中穴,花尾巴豹方才全力进攻,已用了大半力气,便挥刀于胸前防守,这般刀法在常人看来毫无章法,实则是“镇鬼刀法”中的一招,换做“小鬼莫近”,此招不同于“大鬼退路”,而是竭力防守,以守为攻,但他体力不足,如今只得防,哪里还有力气进攻?又见何通连打自己膻中穴,边挡边骂道:“死瘸子,为何只用这一招!”
何通叫道:“你叫我声爷爷,我便使其他招数。”又挺金拐向其膻中点去,花尾巴豹举刀格去,但见拐尖一晃,又点向自己左膝,惊呼一声,立时左腿后撤,站立不稳,向后连跌三步,叫道:“怎地又变招了?”
何通紧随其上,说道:“爷爷想变就变,再试试我这一招!”言罢,又凌空向花尾巴豹右臂劈去,金拐将至,花尾巴豹挥刀去砍,但见那金拐“嗖”的一声缩回何通衣袖中,跟着单掌疾出,直打花尾巴豹胸口,花尾巴豹一刀砍空,叫道:“掌法咱也会!”左掌攸出,二掌相对一瞬,何通心下暗暗叫苦:这死豹子的内功倒是深厚。花尾巴豹占了上风,还未得意,但觉眼前金光一闪,只见金拐从何通袖中窜出,叫声:“不好!”连忙右手去抓金拐,立时一阵酸麻从掌心直传小臂,内力一撤,便踉跄后退两步,绿尾巴鹰连开,向何通道:“老贼够阴,你我再过几招!”钢刀起处,何通叫道:“怕你不成?”也以金拐抵去。
常怀风看了一番,低声向徐川道:“徐大哥,我看这位老兄百招之内要输。”
徐川点头道:“这位花老弟是侠义心肠,我有心上去帮他一把,只怕引起大乱。”
常怀风微笑道:“大哥,你瞧咱的武艺咋样?”
徐川一愣,随即笑道:“贤弟,这些人都是老江湖,莫说你武艺不如他们,就算是心谋计策,也是比之不及。”
常怀风说道:“我下山时师父让我不要与其他人争执,但也要多行正义,他们两个轮番上阵,理亏在先。”
何通与花尾巴豹正斗的激烈,但见花尾巴豹刀势越来越无力,只消再过十招,自己必胜,心下越想越起兴,蓦地又窜出一股力量,招式愈发凌厉,花尾巴豹先战白走尘,再战何通,渐感疲惫,心中正暗自叫苦之时,只觉亮光闪动,金拐已到眼前,连忙刀身侧转去架,奈何何通这一拐势夹劲风,抵挡不住,“啪”的一声脸上留了个通红的刀印,何通大喜,挺起金拐欲补后招,却听得一清朗声音叫道:“老瘸子!还记得我么?”随之一股内力朝手腕奔来,何通惊呼一声,连忙抽手躲开,定身看大喊之人,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怎地着急认爷爷么?”
常怀风跳出人群,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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