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想必几位是从千里外来的客人吧。快进来,快进来,夜已经深了,让店里的丫鬟好生招待,小琴,小清将客人迎接到二楼雅座。”在楼外拉客的便是落霞楼的老鸨子——赵文倩,四十五岁上下,分韵犹存,穿着暴露,身下的裙子通过刻意的改造,故意漏出一条白晃晃,细长长的大腿,顺着大腿一直往上看,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胸前的穿衣那叫一个心机,白薄纱配红肚兜,关键这肚兜还明显的小了,那事业线表示这赵妈妈大好的前程,脸上的妆容也没简单的哪里去,只见其胭脂水粉,耳环项链一样不拉。眼前的装束便是三十多年来风尘刻下的印记。
苟富贵拉住一旁的祈年,“祈年兄台,我觉得这不错,你看看,你看看,就这,咱们今晚吃好喝好休息好,明天快马加鞭,直奔武当如何?”
“哎,狗子,你飘了哈,就咱两今天挣的这点小钱钱,你还想fēng_liú?我看你怕是疯了。”祈年嘴上说着不要,可是眼神早已直勾勾的看向这位老鸨。
苟富贵看出了祈年的想法,拉着祈年就进去,“没事,咱们就吃吃饭,踩踩点,不做fēng_liú倜傥之事。今天冬至嘛,等我俩从武当山下来,飞黄腾达后,包上这个什么破霞楼,我们潇洒一整年。”
赵文倩看他两衣着寒酸,牵着两匹瘦马,尤其是祈年,衣服补丁一块接着一块,破洞一个接着一个,还想来这逍遥。但来者都是客吗?哪有不做生意的。赵文倩立马叫唤着店里的小二:“小董,带这二位去一楼大厅,安排硬座,盯好了,别让他们逃单。”
“切,看不起谁呢?虎落平阳被犬欺。”苟富贵给了赵文倩一个白眼,背着双手,迈着公子般的步伐,招呼着前面的小二,“带路!好酒好菜好肉,一样也不许少,听见没?”
尴尬的祈年灰头土脸的同赵妈妈打了一个照面,然而,热情遇到了冷屁股,赵文倩压根没理他们。
“小二,上酒上肉。”大厅西北角一胖子看见小董带着祈年他们,招呼着小二上酒,随后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最便宜的那种酒哈。”
小董见状,假笑着脸:“好勒,稍等,马上来。二位爷,店里没别的桌子了,将就你们三拼桌下,另外,送你们坛粗玉米酒,二位爷还要点什么?”
胖子与祈年一听有免费的东西,自然那叫一个愿意,然而一旁的苟富贵早已经拉黑了脸。苟富贵一屁股做到桌子的东方,随即翘起了二郎腿,掏出自己沉甸甸的钱袋子,往桌上一扔,祈年暗中戳了戳苟富贵:”富贵,别忘记了,我们都有问题,少惹事!”
苟富贵看了眼祈年,冲店小二吼道:“一份花生米,一份炮萝卜,十斤白肉,五斤粗玉米酒,对了,赠送的那坛子粗玉米酒也别忘记拿上来。”
“好勒,二位爷,马上送到。”
祈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笑嘻嘻的做到了座子的南边,胖子在桌子的右边吃瓜那叫一个爽。
胖子随即开口道:“少侠!英雄!牛!”
苟富贵摇摇手:“没没没,一起?”随即端着胖子刚刚倒满的酒一饮而下,抹了抹嘴:“痛快!半年未见酒,即使是这等浊酒,痛快!痛快!一起?”
胖子内心那叫一个心疼,立马问祈年:“这祖是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不要脸。”
祈年无奈笑笑:“这货,我路上见到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向来如此吧。”
小二一看见这架势,便知道来了位有钱的祖宗,立马叫唤着赵文倩,赵文倩火速带着两位丫鬟,端上之前点的酒肉,笑嘻嘻的找到了苟富贵他们。
“二位爷,刚刚招待不周,小女子的错,小董,小建,雅间上雅间!”赵文倩笑得那是一个虚假,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看着桌子上的钱袋。
苟富贵立马推辞:“别,别,别,这挺好的,离厕所进,就这,就这。”随后立马收起了钱袋子。“谢谢赵妈妈,好想亲眼见识一下赵妈妈的‘风萧啸兮’,不过赵妈妈忙吗?有的是机会,没事!”
“好勒,二位爷慢用,有需要随时叫我?二位的马匹早已送到后面的马窖里好生伺候,有需要随时叫我哈。”说完,赵文倩深深鞠了一躬,一对白晃晃的雪山,恰巧映入祈年的眼帘。”
祈年内心一顿狂热,暗暗道:“当赏,当赏。”
等祈年缓过神来问道:“伺候那两匹宝马,收钱吗?”
幸好,赵文倩早已一步一扭一做作离开了他们。
“亲,来过没?畜生上是不收钱的,况且这两匹牲口又不是我们的。”
一旁的胖子赶紧向苟富贵问道:“莫非,你们也是摘霞山寨里的?还有南边这位大兄弟,我怎么老感觉见过你。”
祈年吓得一激灵,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没有,马是路边捡到的,还有摘霞山寨?是什么鬼?”一旁的苟富贵连忙打圆场。
“说来话长!”胖子深深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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