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昨夜梦回故里;今夕为伊憔悴。
往生不可追也;来世再续前缘。
那年,姬家镇的唐家发生了件大事,只听一声洪亮的哭啼声响起,唐家大少爷出生了,只见婴儿身长约一尺四,白白净净,美目盼兮,转动着小眼珠儿打量着周围既亲近又陌生的环境,小不点的神情惹得接生婆王妈呵呵笑起来,让佣人打扫卫生,抱着孩子赶紧给唐夫人看看,接着向已经在外边来回踱步个把时辰的唐老爷唐忠义喊道:“老爷、老爷,大喜啊,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
估计只要是儿子,接生婆都说大胖小子,没听人说过“生了个瘦猴儿”。
唐老爷闻声,急忙推开门,凑上头来看看孩子说:“嗯,是个男娃儿,很好!”
“哈哈哈,我唐家有后了。来人,带王妈去领赏。”
说完,唐老爷走到床前俯身道:“夫人,辛苦了!”
“老爷,应该的。那咱们儿子叫什么名字?”唐夫人用微弱的声音笑着问道。
“根据咱们祖上传下来的辈分来看,就叫唐明焕吧,乳名叫焕儿。”唐老爷摸摸胡须思量片刻道。
第三年,唐明焕两岁时,大妹出生,名叫唐明然。
第四年,唐明焕三岁时,二妹出生,名叫唐明如。
第六年,唐明焕五岁时,三妹出生,名叫唐明新。
唐忠义在当地是有名的中医,主治妇科疑难杂症,当然让他引以为傲的还是治疗妇女不孕不育。传闻唐家有两副古方,一为治不孕不育,二为生男孩,传承了几百年,当然,这只是传说,甚至可能还有些夸大,但附近村镇的村民却信以为真。当然,相信的前提是既成事实,这就是为何周边男丁比较多的原因。
唐家宅子,坐北朝南,前仰姬家大院,后靠集市,东邻护城河,西毗学堂,三进四合院。院子长八丈,宽五丈,院墙高一丈。进入正门,首先看到松鹤延年的影壁墙,青葱松柏扎与悬崖之上,一只白鹤站于另外一只扑展双翅昂首喜迎即将落于山石的白鹤旁边,后面是一排若隐若现穿于云雾之中的山脉。
进入第一道屏门,左手方是下人居所的倒座房,穿过垂花门,东厢房为唐明换的房间,西厢房是书房,唐家太老爷唐绍林住东房,唐忠义和夫人住西房,四周布有游廊,穿插于各个房间,西耳房为厨房,东耳房仓库,三个女儿住在后罩房。
唐明焕从小聪慧,略有调皮,深得太老爷的欢喜。当然,唐明焕也喜欢与太老爷亲近,因为,他经常从太老爷那听到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稀奇古怪的见闻。不过以那时候的认知,大部分都当做故事听了。
一日,唐明焕放学归来,进到院子里,将盛装书本的布袋随手一扔,便径直跑到书房,口中喊着:
“爷爷,孙儿回来了!”
“爷爷,您在写字啊!写的什么?让我来看看!”
唐明焕进门看到唐绍林站在桌前,刚刚落笔。
只见“厚德载物”四个大字,呈现面前。
“来、来、来,焕儿快过来,坐到凳子上,给我说说今天学堂上都学了些什么。”唐绍林笑呵呵的招手问道。
“爷爷,您也知道学堂甚是无趣,都是些枯燥之事,无怪乎之乎者也罢了。咦!这个砚台怎么之前没见过?”唐明焕拿起砚台看了看问道。
砚台呈青黑色,形状如手掌,前窄后宽,台面中间微微凸起,四周缓慢倾斜接于砚边,后端砚边有指甲盖大小的脱落,漏出青色实体。
“爷爷,这个砚台是坏的!”唐明焕指了指豁口处道。
唐绍林没有回答,猛吸了口老旱烟,吐了口气说道:“焕儿,今日无事,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好啊,快讲,快讲!”唐明焕将凳子向前靠了靠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了,大约已有四千多年,当时的黄河流域洪水为患,淹没不计其数的村舍,造成万千百姓流离失所,本已生存艰难的百姓,更加难以维持生计。为了解决水患问题,皇帝尧帝命鲧负责领导并组织治水工作。
对于自然灾害,人力很难抗衡,况且在那个时代,更是难上加难。鲧当时采取“水来土挡“的策略治水,治水治了九年,但是大水还是没有消退,反而水患灾害造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而此时的鲧已没有其他办法,无法阻止来势汹汹的水患,看到这种情况后,鲧自知已回天之力,只能消极怠工。
随着水患的持续影响,治水效果的不尽人意。后来尧帝的女婿舜帝开始操理朝政,他所碰到的首要问题也是治水,他首先革去了鲧的职务,将他流放到羽山,后来鲧就死在那里。但是当时仍找不到能够治理水患之人,舜帝就征求大臣们的意见,看谁能治退这水,大臣们都推荐禹,他们说:“禹虽然是鲧的儿子,但是比他的父亲德行能力都强多了,这个人为人谦逊,待人有礼,做事认认真真,生活也非常简朴。“舜并不因禹是鲧的儿子,而轻视他,而是很快把治水的重任交给了他。
大禹实在是一个贤良的人,他并不因舜处罚了他的父亲就嫉恨在心,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他暗暗下定决心:“我的父亲因为没有治好水,而给百姓带来了苦难,我一定努力将水患解决!“
大禹带领着伯益、后稷和一批助手,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走遍了中原大地的山山水水,即使是穷乡僻壤,亦或人迹罕至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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