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把脸上的血液擦抹,潦草的的摸了几下,就放下了手里的纸巾。
把手里的匕首藏好,不露锋芒,自己向着蛊门正殿的位置走去,一路上,周围皆是那伙人在驻守,当他们看见容柯的时候,却并不上前制止,反而有甚者眼中藏着讨好,弯腰向她行礼。
容柯压下眼底的疑惑,忽略掉周遭形形色色的谈论,既然他们没有要组织自己的意思,拿自己就直接去正厅,本来已经做好搏斗一番心思的容柯放下心来,加进了步伐,直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容柯像炸了毛的猫一般猛然回过头。
“容姑娘,请这边走,师傅在等您。”苍老而尖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住...持?
容柯瞳孔放大,是他,没错,他怎么可能从监狱里出来,他要干什么?
师傅在等...他们是蛊门余孽!罗刹蛛一派!师傅,是罗刹门的门主?
传说中罗刹门门主早就实现了秘法,长生不老,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他手段残忍,性格乖戾,反复无常,统领蛊门时,最喜欢的就是将活人用于蛊术实验,哀鸿遍野白骨四散,发明出很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后来其手下容洛,实在不忍心看蛊门日渐衰微,天下生灵涂炭,联合蛊门二十六路护法,将罗刹门门主引入,开启斩荒大阵,引天道之力将其镇压。
二十六位护法陨落,容洛则带领余下族人,重建蛊门,并立下种种条约,规束族人。
再后来,西方统御星黯淡无光,沉寂多罗刹门门主被当年支持他的残余,用秘法唤醒,解除封印。
许是当年被封印时,天道之威磨损了他太多力量,他暂时没有之前的力量可以反扑。蛊门这些年也派出去很多精锐,但到底未曾剿灭,渐变成了如今两方对顶的局面。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究还是又杀了回来。
“容姑娘,这边请。”住持弯下了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容柯一声不吭,跟在他的身后,在阁厅门前停顿,“容姑娘,您自个进去吧,师傅在等您呢。”
说完以后,没等容柯的回音,极其恭顺的面朝大门,推了出去。
容柯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抬腿迈了进去。
房间里的摆设与平时已经大为不同,原来极为有科技感的大堂,现在都变成诡异的古代摆设,飘着深紫色的飘纱,像舞女的袖子,飘摇而神秘。
沉香木的器具散发着阵阵幽香,屋内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见容柯一人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和压抑的吸气。
着屋子里,没有人?
容柯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四周,大厅中确实没有人。推开侧房的暗门,巨大的洛桑花屏风,带着极浓重的异域风风情,四角各拴着叮铃作响的铜铃,随着微风,发出迷人心神的碎响。
绕过屏风,那是一个祭祀台,复古华丽的花纹雕满了整个红木台,两旁摆着鲛人油做的蜡烛,伴着阵阵异香,南海鲛人如今旷世难得,居然可以拿鲛人油做蜡。
令容柯真正震惊的是,那祭祀台上,端端正正的挂着一幅画,一个女子的画像。
一个身穿紫衣,手持利刃,端坐与王座之上的女子,一个长得与她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子,
仅有的不同大概就是,那女子的眼神,像一柄萃了钢铁的利刃,宝剑出鞘一般,高傲的俯视着台下的众生。
“你终于来了,阿柯。”声音出现在她的耳畔,鬼魅般的速度,就连屏风的铃铛都没有丝毫的响声。
容柯葛然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僵硬的转身,在看到身后人的那一瞬间,她的头皮发麻,全身战栗着,像筛糠一般哆嗦起来,惊讶和恐惧汇集在胸腔里,让她说不出来话。
贾澜!这张脸!这个声音!是贾澜!
“呵呵,阿柯可是太久不见我了,想我了?”修长如灵蛇一般的手指,拂过容柯的脸,直至在容柯的瞳孔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你,你是谁?”容柯打着冷战,贾澜如毒蛇一般的手指在她的脸上。
“我?我是你的学长啊。”带着戏虐的眼神,玩笑的吐出几个字,看着猎物在自己的鼓掌中恼羞成怒。
“你是罗刹门门主。”带着陈述而肯定的语气。
“嗯哼。”他点点头,“好吧,介绍一下,我叫戎珈蓝,即将是你的夫君。”
容柯倏尔抬头等着他,冷笑凝结在唇角,手腕寒光一闪,向着他刺去。
戎伽蓝嘴角翘起一个漫不经心地弧度,头轻轻一闪,那只软趴趴的像滑腻的大蛇一般的手牢牢捏住容柯的手腕,像一道枷锁一般,轻轻一握,就将容柯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半空中。
“小孩子玩刀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再如刚才一般喷的全身都是血,多脏。”手上一用力,容柯吃痛,匕首从手里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将容柯散乱在一旁的发丝挽好,“这才像样子吗,我们的婚礼就定在后日,是个大好的黄道吉日,在这之前,阿柯就不要乱跑了。”
“把你的手放开,谁愿意与你成婚?滚。”容柯瞪着他。
戎伽蓝皱了皱眉,反唇相讥道“你不愿意和我成婚?那和谁?霍昭安那只鬼吗?”
“霍朗月,霍朗月在哪?”容柯反手抓住戎伽蓝的袖子,急切的问道。
“他?本座刚好需要炼制九转回环丹,就把他抓来,炼丹喽。”轻飘飘的一句话,沉重的砸在容柯的心口上。
“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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