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裴谨之也不想这么刺激她,不过这女子实在是榆木脑袋,无论他怎么明示暗示都是不开窍,所以也只能下重药了。
他虽然没有说什么,要么你跟我回去,要么等孩子出生后,我带着孩子回去,不过你一辈子也看不到孩子之类的话,可是容夏心里面却已经是全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又是何必,你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啊!”所以又何必抢我的。
容夏坠泣地说道。
“对我来说孩子很重要,可是阿夏更重要。”裴谨之走过来,拥抱住了她:“所以无论是孩子还是你,我都不会放弃的。至于你所担忧的那些问题,我便是现在对天发誓,你恐怕都不会相信的,这些只能让时间来证明,看看我裴谨之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变心,真的那样会弃你于不顾!”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容夏趴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着。
***
裴谨之毕竟是公职在身不能久住在外,于是又过了四五日,便要启程返回荆州。同行的自然还有容夏。
站在码头旁,她显的十分郁郁寡欢。
“好好过日子,别让爹娘再为你担忧!”李娘子拉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嘱咐着。
容夏心有愧疚,呜呜不能出声。
“勿要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为你和肚子里的孩儿某条出路才是真的,趁着二少夫人不在荆州的这几年,你好好与二爷相处,只要抓住了二爷的心,你便是个妾侍又怕得了谁!”
容夏红着眼睛低头不语。
两个孩子也过来与他们的小姨道别,容夏看着他们小小的身影和爱娇的样子,鼻头也越加酸楚起来。
“走吧!”裴谨之走过来牵着她的手道。
容夏最后再看了一眼岸边的亲人,知道自己这一去,想要再见面便不知道会是合年月了。
——————————————————————————————————————————旅途劳顿总却也还算平安。
二人在府衙内住了一宿,裴谨之留下处理滞留的公务,容夏则是和金花银花回了喇叭村。
看着久违的一寸寸都那样熟悉的一qie,容夏本来疲惫的面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股淡笑。
“虽说在这里住的也并不算太长久,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却格外的想念。”
“这是夫人的家啊,夫人自是当然会想念的!”
是这样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这里当作家了吗?
容夏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裴谨之从衙门赶回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可以说他是顶着漫天的星光回来的。
推开院子的房门,本来爬在院子狗窝中的恭喜和发财立刻警觉的钻了出来,裴谨之竖起食指在唇边作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只狗狗立刻便十分乖巧的闭上了嘴巴,夹着自己的尾巴重新趴回窝里面了。
裴谨之抬起头,注意到主屋的方向有一站晕黄的灯光正从门缝窗户间微微的透露而出。
他知道有人在等着他。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被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这些年,他已经习习惯她全心全意的信赖。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身边永远都有一个她。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因为,是她先招惹他的。
温暖的感觉太好,而他又寒冷了那样久。
所以,绝对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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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十月终是要到了瓜熟蒂落的日子。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晚风徐徐吹来正半躺在床榻上的容夏天忽然唉唉的叹了口气。
“夫人?”一旁陪着的金花立马站了起来“可是哪有不适?”自从容夏进到产期后,她也变得神经兮兮起来,几乎是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变的惊惊乍乍。
容夏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轻轻的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现在的她也进入了一种名为“产前焦虑症”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她满心满意的期待着孩子的出生,另一方面她却非常害怕“生”,在这个没有剖腹产、没有抢救室的朝代里,她生孩子就跟玩命一样,万一到时候有了什么差cuo,容夏死死的咬了咬下唇。
仔细的看了看容夏确定她是真没事后,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夫人要是嫌热的荒,奴婢就拿帕子给您擦擦吧!”现在时值盛夏,所以容夏也是格外辛苦。
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金花便拿湿了的帕子给她擦着手脸。
“你说,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容夏十分担忧的问道。
“大夫说了,您的产期就是这几天,夫人不需着急,时候到了啊!小主子自然会出来的!”
容夏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的摸了摸已经圆如西瓜的肚皮。
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也听到了娘亲“爱的呼唤”所以这一日晚间便准备正式降临在这个世界上。
睡梦中的容夏忽然感到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她咬着牙挺了一会儿,但是这疼痛却越来越厉害,闷哼了一声,张嘴叫道:“金花”
就守在容夏床边小几上的金花,立马蹦了起来,她唰的一下掀开了帐子。
“夫人!”
容夏忍着疼痛做了几个深呼吸:“我肚子疼,好像是要生了”
金花听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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