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项目有段律师在,我放心。多跟着他做几个大项目,以后你也可以做。”王川笑道。
“嗯!对了,我听程律师和白律师说,他们在外省挺苦的,基本上每天都要干到很晚,而且信通公司下面的分公司和子公司都要进场实地查看情况,要走访管理人员和下面的工人,需要做的工作还真不少。
这个项目咱们可真不赚钱!”杜文慧道。
“确实是。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工作量。不过没关系,就当练兵了,以后有类似的项目大家就知道怎么干了,只有自己亲手干了才能提高专业能力。权当是练兵了!
等这个项目做完,我请客,请大家吃正宗的重庆火锅!”王川笑道。
晚上七点多当王川一脸疲惫的回到家时,吴鸿雁已经做好了饭菜,正坐在书桌前改文件。
红姐她们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业务铺的很快,各种事务接踵而来,吴鸿雁经常会加班。有时工作做不完,她会拿到家里继续加班。
“洗洗手吃饭吧!”吴鸿雁起身接过王川的公文包道。
“嗯,你吃了吗?”王川问道。
“没,在等你!”吴鸿雁揉揉眼,伸了个拦腰,王川趁机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好了!吃饭了,瞧你这累的,晚上泡泡脚,解乏!”吴鸿雁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嗯,先吃饭,我都饿坏了!”王川道。
“你团队里最近不是缺人嘛,我给你推荐个律师。”十分钟后,吴鸿雁慢条斯理的吃着碗中的米饭道。
这段时间看着王川为了招人的事愁眉不展,她心里着急,就背着王川联系了几位之前在法院工作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让她们帮忙推荐下。
“好啊!做什么业务的?男的女的?”王川一听说媳妇要给自己推荐律师,立刻停下了筷子,双眼放光。
“你招人还挑男女啊!?”吴鸿雁惊讶道。
“也不能说是挑,主要是男律师出差方便,同等条件下,当然优先选择男律师。说说你推荐的律师吧!”王川微笑道。
现在社会女性要想做出成绩,在工作中超越众多的男性竞争者脱颖而出,必定要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才有可能。
吴鸿雁是个职业女性,她深知其中的难,特别是女性一旦生孩子,就会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正常工作,而受身体恢复以及产后精神状态的影响,即便修完产假回到工作岗位,大部分女性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重用。
别看女性生育后产假只有短短的一百二十八天(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帝都已经调整为一百五十八天),但是这一百二十八天却成了很多女性与同批进入工作工位的同事拉开工资和岗位差距的直接原因。
王川曾经听老牛说过,他入行时,有队夫妻跟他同一批进入律所,同时担任律师助理,一年后,女律师怀孕生孩子休产假,男律师继续工作成为团队律师,再后来女律师休完产假回来,又经过了几个月的哺乳期,男律师已经成了团队主力。
三年后,女律师能够独挡一面之时,男律师已经开始自己带队团收入过百万了。现实就是这样,一旦错过了再想追上很难!
“我给你推荐的这两人,一个是律师,一个是法官助理,都是女性。
律师姓司马,叫司马慧,是我原来工作单位的一位法官,工作了三年后离职去了投资公司做了三年多投后管理,去年拿的律师证,现在挂在一家小律师事务所。
司马律师现在想进律所,过完年一直在面试。她在法院工作时结婚生的孩子,她家孩子满月我还去过,她人挺随和的。
另外一个是我原来的助理,叫岳珊。北师大毕业,在法院干了多年,过了司法考试,却一直没有名额,当不成法官,她不想再等了,正好也在找工作。
她在劳动领域的专业能力还是挺强的,可以先做实习律师,跟着维护顾问单位。”吴鸿雁道。
“嗯,挺好。你跟他们约下吧,我面下再定。”王川点头道。
次日一早,王川正在工作,突然接到了周一强的电话。
“周老师,是不是我旷课时间太久了!这段时间我太忙了,实在过不去。不好意思哈!”王川接通电话后道。
“我不是为了这事找你。听学生说,你最近正在招人。跑过去给你帮忙的那几个学生中有两个想毕业后进入你的团队。
他们不好意思找你,就打电话找我,让我跟你打声招呼!”周一强道。
“这事啊!可以啊,他们都过司法考试了吗?”王川问道。
这次来帮忙的研究生中有五个已经过了司法考试,剩下三个今年考,他不知道周一强说的人是否在这六人中。
“过了!不过司法考试怎么去你哪当律师啊!我给你推荐人肯定都是过了司法考试的,人品和能力都过得去!
当然,他们行不行,还得你面试后确定,我只是建议下。千万别因为是我推荐的你就另眼相看哈!”周一强道。
“好啊,没问题。他们叫什么?我先记下来。”王川问道。
“一个叫童宽,一个叫肖长旺。都是男孩子。”周一强道。
“好嘞,回头我确定下。”王川说着,随手记下了他们二人的名字。
下午时,王川收到了吴鸿雁的微信,司马慧下午正好要到石景山法院开庭,可以过来面试,并把司马慧的手机号发给了他。
下午快五点时,一位个头大约一米六五,留着短发,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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