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燕子跟前先不提文学的事,等将来两个人结了婚,我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她能理解自己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于是,又唱起歌来。
一天,我正得意洋洋地哼哼,我父亲来找我跟我说,我四姑父(就是我在澄海时的那位表哥的父亲)在新x认识了一位老板。那老板承包了一个工程,让他帮忙联系一帮人过去,问我愿不愿意去。
我就问我父亲多少钱一天。我父亲说,四十(在当时,一天四十块是高工资)。我也有些想去。
可是,我当时的手脖子还没好(这就是当倒上门女婿的难处。按说那时我手受伤了应该去医院看的,可是那燕子的一家人却从来没有想过让我去医院,我就只有干歇着等它自己好),就有些犹豫。
我就找到岳父岳母商量,并让他们看我的手。那岳母看了看倒是没说什么,岳父看了看说:“没事,这样的情况应该歇几天就好了。
我又让未婚妻燕子看,燕子看后也说没事,并鼓励我去新x。我是一个心细的人,见他们这样说心里就很难受。我想听的话是等我手好了再走。
可是,他们都没说。倒是我父亲关心的问我手脖子有没有好清气,如果没有好的话就先不要去了。我对我父亲说,没有,还有些疼呢。
前后一对比,我还是觉得自己的父母对自己才是真心的。尽管我们之间也会发生矛盾,发生争吵,但是在关键的时候,那亲情就自然而然流露了出来。
这种亲情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人家其他人对你好,那都是假的。读者知道,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文学爱好者喜欢写,我那天没事干了就把自己的想法写在了自己带来的一本日记上,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那个背包中。
这可是一件关键东西。这些话在以后我和燕子分手的时候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这当然是后话。
我于是就跟着父亲一起回到了我们家。然后又骑车来到了四姑家,找到那几个要一起去的人,商量好了出发的时间。
我们本来打算过完年再走,可是他们说怕去的晚了活被别人抢走了,不如年前去,先把窝站住。
过了几天,燕子的妈妈知道了我出发的时间,专门把燕子从县城叫回来,让她送我。在路上,燕子告诉我,她回来之前先去了她姑父那里。
她姑父听说我要去新x,就写了两个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码交给她,让她转交给我。然后,燕子又传她姑父的话说,如果我去了新x,好就好,万一不好了没办法了,可以去找这两个地址上的两个人。
“他们是谁?”我问燕子。“一个是我姑父的儿子,另一个是他的女儿,就是我表哥和表姐。”燕子说。
其实现在想来,我去新x确确实实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按说当时燕子在我们县城打工,我就也应该在县城打工。
如果我在县城找不到合适工作,也可以去南阳或者邓州找个活干,而不应该去万里之遥的新x。
假若我在离燕子不远的地方找个活干,然后隔那么三五天或者十天半个月来看看她,有时买些衣服,有时买些首饰,小恩小惠收买一下,那么说不定就擦出了火花。
万一我们有了床笫之欢而燕子又怀了孕,她父母还不早早把婚事给办了?我去新x那么远的地方,两个人的心隔也隔凉了。可是,当时我们一家哪里会想到这些?
我骑上燕子那把轻便自行车,带上她一起往唐河县的xx镇出发(因为我四姑嫁到唐河,我们商量从他们那里坐车到唐河,再从唐河到郑州)。我们从燕子家去xx镇有差不多三十里的路程,中间又有许多坡,而那把轻便自行车在上坡的时候又带不了人。
没办法,就只有在上坡的时候推着走。那燕子和我都依依不舍的。有好几次,我多想把自行车放到一边,然后好抱抱她,甚至可以亲亲她。但是,我在还没有判定那燕子是否愿意让我亲她的时候实在不敢有所行动。
尽管我们有好多次机会,尽管在半路里我们甚至经过了几个林荫小道,可是我始终鼓不足勇气。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两个又来到一个路口要上坡了,我故意把自行车停下来,说要歇一会儿。
燕子说:“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吧。”然后,我把自行车放在路边,自己坐在地上。我原想,那燕子会过来坐在我身边。如果那样的话,我也许就可以下手了。
可是,她没有。她只是站在自行车旁边,用手扶着自行车后座,眼望着前方,另一只手摆弄身上的纽扣。这让我产生了错觉,我还以为她不想给我机会呢。
其实我当时应该胆大一些,直接来到她身边,然后拥抱她,想来她也许不会反抗。可我当时竟然因为错觉而打算放弃。
然后,我就站起身来推上那把自行车上了坡。既然想着燕子可能不会让我亲她,我就不往那方面想了,而是一心一意往目的地前进。
我们到了xx镇车站时,我大哥,姐夫,三姑家老表老聚,另外还有我四姑父一个村上的三个人都等在那里。那燕子见状也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就骑上自行车回去了。
我们一帮人先从xx坐车到唐河,然后又从她唐河到了郑州火车站。
那时候,郑州火车站还没有候车室。我们买完票后只能在火车站广场候车。我们放好大包小包,一圈人围在一起,找个地方打起扑克来。
因为人太多了,就有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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