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往哪里,也比在这里强。”我听后很不以为然地对我姐夫说:“我说你们这些人在家里比谁都厉害,一出门怎么胆量小的像老鼠。你好好的站在这里,看他敢不敢来找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棉被和包放在脚下,并用两只眼睛望着派出所的大门。我随时做好了报警的准备。可是,直到我们上了车,那些人也没有再来找过我们。
我们在挤挤攘攘中坐上了去库尔勒的火车。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后,被挤得差一点虚脱的我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
就这样,在三四天的煎熬中,我们一帮人来到了库尔勒火车站。当然,一路上没事干了打打牌,或者欣赏火车两边的景色。
郑州去新x要穿过三个省,河南,陕西和甘肃。河南和陕西大都是麦地,到了甘肃不就就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漠。那些沙漠无边无际,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到了库尔勒以后,我们又搭上了去阿克苏的汽车。和在甘肃一样,透过车窗玻璃,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漫无边际的黄沙。那些黄沙在眼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似乎把人带入到了一个悠远而古老的地方。
我们来到阿克苏车站时,我四姑父和小表弟正等在那里。他们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工地。那工地盖着一排用石棉瓦和红砖搭建起来的简易工棚。我们各自找好房间,铺好床铺,算是暂时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我四姑父带来了一个西装革履,中等身材,理着平头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那人一进入我们住的屋子,就很客气的鞠了一躬,说道:“大家好!”
我姑父见状,慌忙跟我们说:“这是咱们老板。”我们赶紧回道:“老板好!”接着,那老板又跟我们说:“我承包的工地要等到今年过完年才会开工,你们现在可以先在这里好好休息。生活费我来出。”
我们都点点头。然后,那老板又给我四姑父拿了两千块钱生活费,就开上车走了。
由于还没开工,又有了生活费,大家伙的臭毛病又来了:打牌,下象棋,打麻将,忙得不亦乐乎。
我想介绍一下我们这帮人的情况:除了我四姑父以外,我的小表弟义娃也早就在这里,另外还有我表姐夫老黄和我表姐,我三姑家老表老聚,我,我大哥,我姐夫,另外还有我四姑父的几个好朋友,一个是老群,一个是志平。
另外还有一个瘦长脸小伙子,我已经记不清他的名字。这是我们刚到工地的人数。
到了第二天,又来了好几个人来看我们。其中有一个老头和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另外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青脸男子和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
听我四姑父说,给我们联系活的是那个老头和一个小伙子。那另外一个小伙子是老头的儿子。那青脸男子的老婆(胖妇女)和老板关系极好,他也是我姑父的好朋友。
但是,女人和男人关系好怎么个好法,我们实在不敢妄加猜测。那老头和小伙子还有那个青脸男人和他老婆也来到我们的宿舍看了看,然后告诉我们工地过年以后才开工,我们也就放心了。
那几个人我们那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们走后,姑父跟我们这帮人说,如果工地开工了,让他女儿(我表姐)给我们做饭,一个人一天给她出一块钱,我们都表示赞同。
但是,我们闲着的时候谁做饭?反正我是懒得做。当然,我四姑父推不掉。他每顿和我表姐,表姐夫帮我们做饭。有时候我们也会帮忙买菜,择菜了什么的。没事干了,一样的打扑克,下象棋。
我和我大哥对于打扑克和下象棋都没有多大兴趣,没事干了就在街上闲逛。一天,我和大哥正在溜达,过来了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
其中有一个个子高一点的走过来厉声问我们道:“你们是哪个地方的人?”“河南的。”“有身份证没有?”“有。”“拿出来看看。”
我们两个本来不想把身份证拿出来,但是又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心里没个高低,犹豫了一会儿才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
此时,另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那人看了看我们的身份证,点了点头,然后又把身份证还给我们。我和大哥想着是不是没什么事了,就想离开。
可是,我们正待要走,那几个人又叫住了我们:“你们有暂住证没有?”“我们才来这里没有几天。”我大哥说。“那把你们的火车票拿出来看看。”“火车票早丢掉了。”我说。
“跟我一起过来把身份证办一下。”说完,那几个人拥着我们两个来到一间平房。那间平房设在一条街左边的路肩上,门边上贴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阿克苏xx区治安巡逻队。我和我大哥就进了屋。
其中有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前,示意我俩走过去。我和大哥就来到桌子前。“身份证拿出来。”那人说。我们再次把身份证交给他。
“有钱吗?”“多少钱办一张暂住证?”我大哥反问道。“一百。”那人说。“这不讹人吗。”大哥说。
那人见我大哥这样说,当时就变了脸色:“不办暂住证可是要拘留的。”我一见情形不对。赶忙打圆场说:“治安大哥,是这样的:我们确实刚来到这里,还没有找到活干,身上也没钱,等以后挣到钱了,再来你们这里补办一张暂住证行不行?”
“这个――”那人见我这样说,不禁犹豫起来。他来回渡了几下步,又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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