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就和那名青脸男子以及那名妇女一起去找老板。
他们是早上去的,可是到了晚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那老头脸上还带着伤。我们忙问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都什么也不说,倒是那名青脸男子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他们两个一起去找老板,那老板说他的活被另外一个老板抢走了,一时之间还帮我们找不到事做。“但总不能让工人饿着肚子吧。”那年轻小伙子说。
那老板就又拿出一千块钱生活费。那老头倒是接住了钱,年轻小伙子却不依,说太少了。而老头则说一千块不少,我们一天活也没干,让老板白养着,这样已经不错了。
而年轻小伙说,请佛容易送佛难,是他让这帮人来的,他就该养着。两个人一个讨好老板,另一个和老板较真。说着说着竟动起手来。
那老头哪里是小伙子对手,脸上就被打伤了。他们这个样子,我们虽然心里埋怨他们,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第二年开春,当那老头和年轻人再去找那个老板时,老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搬走了。一千块钱生活费用完,我们再次陷入饥荒。
我四姑父就和我小表弟商量,把他的存款再拿出一些来先撑一段时间,我们再找活干。我表弟本来不肯拿,但是看到我们这帮亲戚与朋友“怪可怜的”,就又去取了些钱回来。
人多钱少,我们每天吃饭哪里敢挑剔?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此时,除了最至近的人以外,开始排挤外人。
我四姑父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而且他交朋友不分好坏。有一个河南xx的男孩子,不到一米七的个子,生得健健壮壮的,一副好骨头架子,却是一个懒蛋。
他因为见我姑父说话客气,就也插一张嘴来我们这里蹭饭吃。一天,我小表弟跟大家说:“那家伙是一个裘皮,如果下次再来吃饭,我们就找茬打他一顿。”我们都说好。
果然到了中午,那个吊毛又来蹭饭。等他端起碗准备盛饭时,被我表姐夫老黄一拳将他的碗打翻在地,口里开始骂起来:“妈的,你睁眼看看,我们自己都快没饭吃了,你还天天来蹭饭。快给我滚蛋!”
说完,一脚向那人踹去。此时,我表姐在一旁嚷道:“管你啥事?人家都不管,就你爱管闲事。”那人见我表姐和表姐夫吵架,又见我们都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也不敢再来盛饭,就灰溜溜的走开了。
可是,这个吊毛的脸皮实在比城墙还厚。没过几天,他又回来了。我们都不理他,他却找茬和我们说话。我四姑父因为上次待罪了他,感觉对不住,就和他打了招呼。
好说话的我大哥也过来和他聊天儿。那人见有人跟他说话,就吹天吹地吹起牛来。他说,他在外面找了一个工地,那里要人,一天四十块,并说那里的活是如何如何的好干。,生活是如何如何的好,吹得昏天暗地。
我们听完他的话以后都摇摇头表示不信。我大哥却着了迷,说老是待在这里不是办法,非要跟那人一起去那个工地看看不可。我们苦劝不住。
第二天,我大哥不顾我们大家的反对,就和那人一起走了。
过了五天,他又自己回来了。刚进工棚,就把行李往床上一扔,开始骂起娘来:“这家伙是个骗子!他让我跟他一起去,他自己睡觉,让我养活他,真不是个东西!”
我们听后都笑起来:“说好不让你去,你偏不听,这回知道上当了?”“你们不知道,”我大哥坐下来,继续说道:“这家伙不仅是一个骗子,而且还是一个下三赖的人。你们知道他靠什么养活自己?”
我们都摇摇头表示不知。“卖血!他一次卖200毫升血,换来的钱吃喝嫖赌,花完了,还去卖。有一次我和他一前一后去上厕所,我看见他拉的屎里面都有很多血。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了。”
我大哥略显同情似地说。“那他给你找的活赶着怎么样?”我问大哥。“别提了。重的很,生活又不好。”我们一听又笑起来:“你怎么老是喜欢和这种人交朋友?”大哥一听也尴尬的笑起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还是找不到活干。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来新x之前燕子交代的话来,就在行李包里找出来燕子写给我的人名,地址和电话号码来。
我跟大哥,姐夫,姑父以及几个老表说,我来的时候未婚妻告诉过我,让我在这里万一没办法了可以到喀什找她的姑家老表和表姐,看能不能找点事做。
因为上次“虎口脱险”的事,大家都认为我办事稳妥,就建议我去看看。他们先让我打个电话过去。我就拨了个电话过去。但是,接电话的人不是燕子的表姐本人。
我就让他们帮我叫一声燕子的表姐。电话那头说,燕子的表姐家离他们那里有几十里远呢。“这可怎么办?”我问大家伙。
他们都建议我亲自去一趟。“可是我没车费。”我说。我大哥在一旁说他身上还剩下一百块,可以先借给我。我拿上大哥借给我的一百块,再加上我自己身上的二三十块钱,就准备出发。
我在走之前,四姑父给我写了一个电话号码,让我在那边找到事做了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打电话时要说好找陈青云。我说了一声“好,”然后就向他们打听我该从那个地方等车。
我小表弟就给我讲了坐车的路线,我就拿上自己的行李向那个地方走去。
按说这时候他们应该有
喜欢亲爱的,别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