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那个司机不在,售票员却在。那售票员一听说我是来赎包的,倒是想起了我。他笑着对我说:“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以为你的包不要了呢。”
“那个包还在不在?”我问他。“在。我有好几次都打算把它扔掉,到最后又把它保存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要你的包了呢。我为保存它,可操了不少心。”
“那谢谢你了。”我说。然后那人就把我的包从车的备货箱里面拿出来。那包上面已经满是灰尘,油腻腻的。我拿到包,就给那人付了车费,然后去到了阿克苏。
我下车的地方依然是我被丢包计骗的地方。到了那里,一切变得熟悉起来。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我就找到了我刚来阿克苏的时候的那个工地。
但是,那个工地上的人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多了。我大哥听说干农活去了,那个介绍我们来工地的大个子小伙和老头的儿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表姐和表姐夫据说去开面包店去了,我小表弟在开三轮车拉人。
不过,其他的人和我四姑父都还在。“那你们在这里怎么生存?”我问我姐夫。他说:“还是以前那个老板零零星星给我们找些杂活干,生活倒是顾得住,只是赚不到钱。”
然后我就向他们讲了我在莎车县的情况并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我四姑父有一个叫志平的朋友倒是挺热乎,他赞扬我敢闯,说想跟我一起闯一闯。
可是,我姐夫却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他说我办事不牢靠。这当然无可厚非。如果读者朋友们从头到尾看了我的自传的话,也可能会说我办事不牢靠。
我身上发生的事我姐姐一定会告诉我姐夫,我姐夫在知道了我以前办的那些傻事以后难道还会对我有一个好印象吗?所以,我姐夫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他不想跟我一起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听说我三姑家老表老聚要回家当老板了,他想跟着老聚干。我三姑家有四个孩子,两个女儿,两个儿子。
我大老表老平考上了大学,学的是建筑专业。听说他被分配到河南云阳,在一个工地上当工长。现在和工程队谈好了,想承包一个工程。
他走马上任,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他弟弟老聚。据说那件事正在谈判。如果那老聚能当上包工头,我们这些老表跟着最起码能带个班了什么的。
向我姐夫这样的大工那更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鉴于以上原因,我姐夫才不愿意跟我去。
然后,我又在他们那里住了几天。期间,他们问我那段时间去了哪里。我说我在捡废品养活自己。至于挨打的事以及一切的细节我连提也没有提。因为我怕别人看不起我。
然后我又跟我四姑父说我曾经打电话过来,可是人家不帮我叫人。我四姑父告诉我,他给我写的那个电话是阿克苏一所医院一个老医生的电话。我们老家人来这里都打人家的电话让人家叫人,时间长了,她就有些嫌烦,有事就不帮我们叫。
“她不帮忙叫人可把我害惨了,要不然我现在说不定是一个带班的呢。何苦在喀什受那么多的罪。”我想。
“那燕子曾经给你来了一封信。”我姐夫对我说。“在哪里?”我问。“在老聚那里。”我于是找到我老表想他要那封信。我老表却对我说:“我把它弄丢了。”我听完老聚这句话,真想一拳打死他。
那燕子给我写的信是我给她写的信的回信。我刚到阿克苏的时候就给她写了一封信。后来我去找她的表姐和表哥们去了,她又刚好给我回了一封信,我不在,我的那些亲戚们就把它打开看了。
他们既然看了新信,那么我和燕子的悄悄话也成了公开的秘密。我记得我在信中向她讲了我在她送我去xx的路上想亲她又不敢亲她的事,她在回信中跟我说她其实跟了我机会,只是我自己没有把握好而已。
我老表老聚向我讲到这里,不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表呀老表,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人家给你机会你都不知道上。哎,真拿你没办法!”说完,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听后讪讪的,不置可否。
我的那些亲戚们也都说我傻。读者,我傻吗?
几天以后,我要走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曾经在我还没走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要跟我一起走的志平到我走的时候又突然变卦了。我没办法只有一个人又回到了工地。
临走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依依不舍的。
我回到工地的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回家了,去找燕子,那燕子不理我,一扭头走开了。“莫非燕子要变心?”一想到这些,我不仅浑身发抖。
我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心里放不下事。有时候一点点小事在我这里都会被无限的扩大,一想到燕子可能会变心,我就会把这件事情拼命地去联想,越联想我越害怕。
“要想不失去燕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家。”我想。我于是打算先给她打个电话再说。我记得在来新x之前,那燕子给我写了一个她们“红太阳大酒店”的电话,我决定试一试。
但是,我当时所在的工地没有商店,也没有公用电话厅,要想打电话只有去工地上一个工长那里。但是,他要收费,一分钟一块八。
这种收费标准,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坑爹。可是,我有个特点,我要想办哪一件事,从来不计较钱多钱少。一块八我也要打。
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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