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伸手一摸,只露出两只乌黑的大眼睛。
她被泼狗血了!
就见谢景阳身后跟着杨氏,还有两个孩子,十岁的谢东城和八岁的谢秀月。
一家四口满眼带着泄愤的意味在瞪着她。
“小贱人,都说鬼东西遇见狗血会现出原形,看你往哪里逃?”
姜宁恨的牙痒痒,边擦拭边怒目圆睁着谢景阳手里的木桶。
我擦,真倒霉一大早就遇见一家奇葩,她哪里受到这样的侮辱。
“大嫂,跟我玩阴的是吧,昨天没打够,今天继续吗,来呀!咱明面上见真章,别扯这些鬼东西?”
杨氏被点名,吓得一激灵:“老大,不是说狗血就能让人现原形,她咋还在这嚣张?”
谢景阳有些迟疑,看了半天,回头心虚的问道:“你不说她中邪了吗,咋回事?”
机警的谢东城见父亲对着母亲发问,赶紧出言解释:“爹爹,再等等!娘说她咒自己有血光之灾,就真见血了,不光娘看见了,全村都知道了!”
胆小的谢秀月也帮忙搭腔:“就是就是,爹你不知道,娘回家吓得哭了一宿呢。”
刚刚还心虚的杨氏见两孩子帮着自己,便大胆的添油加醋:“老大,你不知道,昨日那贱人被雷劈居然没死,肯定是中邪了!”
这样一说,憨厚老实的谢景阳确信无疑。
转头对着姜宁喊道:“哪里的邪祟,赶紧给我滚出来……”
姜宁越听越生气,不知道这母子三人怎么哄骗大哥,才来借机报复:“大哥,谁说雷劈就得死,我只是被树咋晕,中邪也是大嫂,她魔怔了!
杨氏被姜宁冤枉,气得腰身乱颤:“你,你才是中邪了,哪有被雷劈还不死的?”
姜宁心里就是一顿,盼着自己死吗,她有什么好处?
“被雷劈那是坏事做尽,没死那是老谢家积德保佑,你故意找茬直说呀?”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惊动了街坊四邻。
看着姜宁一身狗血,都觉得谢家大房有点欺人太甚。
“你,你根本不是姜宁,那个狠毒的女人才不会管那几个拖油瓶?”
姜宁冷笑,突然掐腰:“呵呵,说到重点了吧,什么狗屁中邪,你分明就是还惦记我家老三老四,你的心咋这么黑?”
街里街坊听完姜宁的话语,都觉得杨氏今天是故意找茬。
“你们看,姜宁脚下还有影子,哪来的鬼东西,分明是昨日受屈,今日借机找茬!”
有人知道谢景阳为人坦荡,便开口劝阻:“老大呀,你别和人家孤儿寡母过不去,你弟还病着,她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不容易。”
杨氏见有人替那女人说好话,立马张牙舞爪过来回怼:“她不容易你容易,你咋不去她家帮忙,刚好她男人不在家。”
那人被她臊个大红脸,“你咋这么说话,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你就是眼馋她是狐狸精,想爬她的床吧。”
那人被说的脸红脖子粗,一扭身挤出人群。
姜宁心情烦躁忽生一计,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忽然“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相公啊,大嫂唾沫星子要淹死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她昨天就想卖了秀云和秀玉,你再不回来,东哥也保不住了,这是要逼咱们家破人亡才能满意吗……”
谢景阳见状,开始还觉得姜宁身上的鬼东西现原形了,可是听着听着怎么就不是味呢?
“啥意思,什么卖秀云秀玉?”
杨氏听了,赶紧拽着家里东城躲在他身旁,她在外面张牙舞爪惯了,但是怕她家男人较真也是真的。
谢景阳抬眼,怒目看着自己家闺女:“咋回事,你娘昨天真来你四婶家闹事了?”
谢秀月本来就怕爹,赶紧躲在大哥身后不敢发言。
姜宁心里冷笑,做戏做足,哭的梨花带雨:“相公啊,都怪我无能啊,被雷劈,被卖孩子,还被冤枉鬼上身,我是活不了,我先去吧,黄泉路上等你,咱俩好作个伴……”
说完,缓缓起身,就要往栅栏门上撞。
她这一哭,撕心裂肺的哭出一个女人带着五个孩子的辛酸,被人欺负无助的模样,让村里一些妇人产生共鸣。
哪会放任她不管,赶紧上前阻止。
姜宁借机开口:“各位婶子别管我了,今日若大嫂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无颜活在这个村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有人爱打抱不平,开口语气有些不满:“老大,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做人不能这样?”
“就是啊,事实就是你家媳妇不对,人家被雷劈还没死,她就来张罗卖孩子,姜宁可是没错啊!”
谢景阳被人数落的有点搁不住脸,回头愤怒的对着媳妇怒道:“你光说她被雷劈鬼上身,你咋不说你来抢孩子的事,老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姜宁这回也不哭不闹了,对着大哥假装诧异,委屈巴巴问道:“大哥,原来你不知道事情原委,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你也别怪大嫂,她也是担心谢家的孩子,谁让我没死呢?”
现代剧看多了,谁还不会演个绿茶呢。
姜宁一番绿茶言论不说还好,说了言外之意好像说他们大房盼着姜宁被劈死好渔翁得利似的。
谢景阳是好脸面之人,看到姜宁眼睛红肿,一身狼狈的样子,受了委屈还在替杨氏说话,心里觉得这场闹剧都是杨氏的错。
“你看看,人家姜宁多大度,受了委屈还帮你说话,你当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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