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多少少有些许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性格可以影响自身对武道的理解。
当然了,这种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毕竟武理都是多方面因素结合在一起而缓慢成型的;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性格虽然对武理的成型影响很细微,但却几乎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陈子言将这这一路笔法一招一式的全使了一遍,身上汗流浃背,但他却感觉神清气爽,就好像压抑了很久的负面情绪在一瞬之间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将雌雄放回那个返回案边,看着秋实,秋实发现眼前的男人似乎又又和从前一样了,只听得他缓缓开口道:“我之所以眼中会有些许忧色,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这些都是因为你啊……
“你从来不喜武,所以我也就没有强求于你,我倒不是为那两个苗疆人而惧怕,而是有些惧怕他们身后的苗疆。
“当然,也不能说是惧怕,只是有些担心,我怕照顾不好你。
“另外,我之所以不带你离开这里,只是因为你……你生在天断,长在天断,根在天断。
“难道就因为你嫁与了我,然后我就要让你离开你的根么?而且仅仅只是为了躲避对我个人的仇杀?
“这样的话,是不是对你有些不公呢?”
秋实忽然发现自己的眸间有些湿润了,带着些许哭腔道:“你个糟老头子,活着多好,难道我会不同意么?
“你知道什么才是夫妻么?夫妻就是所有的困难都要一起扛的一对男女,他们不分彼此,没有所谓的独自面对一说,成婚了就意味着共同面对。
“古人所言‘嫁夫从夫’在我看来也不无道理,毕竟有些事情的确是要听从丈夫的建议,但事事听从夫君,则大可不必。
“按风弟所言,他二人离到这里还有些时候,我们快拣些细软衣物,就此别了天断山,别了无双镇,到湘南去……”
陈子言被秋实一字一句说服了,是啊,哪怕是背井离乡,也好过身死人手啊,他这个脑子一时间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不过说到去湘南,他心头一震,为什么要去湘南?他可从未和秋实提起过半点湘南之事。
陈子言脑子顿时转过千转万转,登时就醒悟过来了,指着秋实的鼻子骂道:“好婊子,竟敢假冒拙荆!”
下一刻,陈子言立时出掌,一记手刀横面砍向“秋实”的雪白玉颈。
陈子言那掌来得十分迅疾,“秋实”知只觉掌风扑面,一时之间竟难以睁眼,不过好在一旁的“风宇莫”手撑椅背,整条身子横在空中,双腿扫荡而来。
陈子言知这腿厉害,当即化掌成爪,勾住了“风宇莫”的腿,但这腿力道太大,陈子言定不住,因而只得顺势腾飞出去,连翻数个筋斗才得以站定。
但“风宇莫”也不怎么好受,腿骨有种被折断的感觉。
其实之所以陈子言会做出如此举动,完全是因为他不怎么着力,虽说“风宇莫”那时悬在半空中,但他多借了一份腾空的力,所以在力道上占据了些许优势,也就导致了先前的景况。
“陈子言,你看来也不过如此么,我看那催命判官之名倒是有些名不副实啊!”“风宇莫”如此笑道,随后他和“秋实”同时将脸上人皮面具扯下。
人皮面具下露出了两张让陈子言感觉有些眼熟的脸,但始终却想不起何时何地见过这二位。
“不知二位为何要假冒拙荆和风小兄弟?”陈子言虽说很气愤,但仍是颇为谦恭,只是已经摆好了搏命的架势。
“想必必前辈已经不记得我俩了?那我给您回忆回忆吧——雪无烟。”“风宇莫”笑着道。
陈子言一听到雪无烟这个名字就全都想起来了——
十年前的一天,他在湘南的酒馆就餐,曾听两人谈论起雪无烟和海大石以及言九蹊的一件事
“您们是十年前那对男女?”陈子言大声问道。
“正是!”“风宇莫”朗声答道,随后指了指自己,接着又指了指身侧的“秋实”,续道:“前辈,我名苗成,字厚,这是家妹苗娇,字媚——我二人来自苗疆,也是圣仙教当代教主和副教主。”
“看来就是你们要来找我复仇了?”陈子言轻蔑一笑,“你觉着就凭你俩?我看你们是在说笑话吧?”
是的,他们的确就像是在说笑话,如果是三毒门或者九毒门来了,哪怕是一个刚入门的弟子,陈子言都会绕着走,但圣仙教?他还从未放在眼里呢!
“陈前辈,就凭我二人,的确不是您的对手,可是……”说到这里,苗成顿了顿,自左袖中取出一柄带鞘的长剑,陈子言认得——那是无烟。
无烟曾是风叔的佩剑,后来遗失,之后有被风宇莫寻回,最后风叔将此剑赠予了风宇莫,风宇莫可谓是宝贝得不得了——甚至于连晚上睡觉也要抱着它。
苗成取出无烟后,扭过头来冲着妹妹苗娇点了点头,苗娇会意,自右袖里抽出一根束带。
那是一根淡黄色的束带,上面点缀着些许殷红,正中央更是用朱笔写着“白首不相离”。
这束带打一眼陈子言便知是秋实的,上面的殷红以及红色字迹其实不是墨,而是秋实的落红。
这样的束带陈子言也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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