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圣仙教先失毒经,再亡捕毒法,早已失去往日的荣光,而现在,却只能依附于一个有自己教众建立的门派,说来不可谓不可笑。
苗娇在数月前随兄长苗成一齐前往天断山找陈子言复仇,回来之后身受重伤,五脏俱受不同程度的损伤,
到得如今,伤势虽说已经是养好了,但却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不过这对她来说都只能说是小事罢了,重要的是数月过去,兄长仍旧不醒。
正好明日九毒门副门主会亲临,也好求他诊治一下兄长。
虽说九毒门只研毒,但以毒入药的功夫却也是独树一帜的,尤其是莘门主,玩毒的本事不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了——
首先,她能以无毒之物配置毒药——这一点很多研毒多年的老怪物都能做到;但她以毒入药的功力却是无人可及——能用最简单的毒药治好各种疑难杂症。
在莘门主的手中,剂量就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哪怕她给你灌下一斤砒霜,也能让你什么事都没有,仍旧活蹦乱跳;亦或是给你煎上一碗板蓝根,只要喝了也会在短时间内毒发,哪怕你不喝,也照样可以让你毒发。
时间这种东西,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你越是想让它流逝得快些,它流逝得就越缓慢;越是想让它缓缓而行,它就偏是健步如飞。
总之,永远都不能如你的意,但这也不是绝对的。
有些时候,总是会不一样的,比如说睡觉。
睡觉是抵御时间煎熬最好的办法,当你感觉时间过的很慢,不妨静下心来,痛痛快快地睡上那么一觉,也许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
苗娇明显是深知这个道理的,所以她很直接,等使者安顿好后,她迫不及待地回房,先是洗浴一番,出来后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神清气爽,也不解衣,倒头就躺床上睡了。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此刻苗娇很累,都不想解衣了,而是她从来就没有解衣而睡的一个习惯,从来都是和衣入眠的。
此时的苗娇躺在床上,双眼自然闭合,时不时睫毛会动上一动,脸上也显露出丝丝笑容,准是做了一个好梦,睡得很是香甜……
九毒门使者名叫邵子峰,此人擅使长鞭,毒道功夫也颇有建树,其师曾写过一首诗来赞他,诗曰:
吾徒邵氏子,天生有才气。
毒道窥绝秘,比肩在他日。
但是呢,这普天之下啊,从未有过完美之人——邵子峰也不例外。
此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颇为好色,他不仅好色,而且还敢做。门内一众小师妹没有被他淫辱过的可谓是屈指可数。
关键是他做得十分隐蔽,很多女弟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失去了贞节,甚至于连对方是谁都无从知晓。
虽说这邵子峰在门内已经是尝遍各种滋味了,但今日一见苗娇,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她了,这当然不同于他对门内的小师妹的那种情感,这是一种很直白的爱意。
此刻他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想立刻见到她,甚至于现在就拥有她。
但他知道现在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等晚上,晚上黑灯瞎火的也好办事。
很快,夜幕便降临了。
邵子峰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夜行服,又拿上了两包粉末——一包蓝色,一包红色——这是他见过苗娇后紧急研制的,可是耗费了他两个时辰的时间呢。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邵子峰打开房间唯一的的窗户,自窗口处翻身上了房檐,随后脚钩住屋檐,身子倒立而下关了窗。
接着,只见他整个身躯不断前后摇晃,最后直接奋力一跳,整个人稳稳当当地站在了房顶,难能可贵的是这一个过程中竟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邵子峰趁着白日的光景已经打探好了苗娇的房间所在,所以这就节省了他大量时间。
他辨好方位,整个人就如同但在拉满的弓上的箭羽一般,奔得飞快,但诡异的是,却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响,一丝都没有。
很快,他就来到苗娇的房顶之上,用着方才离开居室的法子倒挂在了窗外。
接着,先自胸口处取出那两包粉末,然后自腰间取出一只吹筒,将蓝包里的粉末放在吹筒的一端。
之后他把食指伸进口中舔了一下,接着有将那根湿润的食指靠近窗户。
窗户纸便便他的食指润湿,进而破了一个洞。
瞧见窗户已破,邵子峰便将沾有粉末的那一端缓缓探入其中,随后轻轻吹了一口气,吹筒内的粉末便尽数被吹入房内。
待过了一段时候,邵子峰便轻轻打开打开了窗户——这窗户竟然没被拴上,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莫非这圣仙教副教主有意与我共度良宵?
想到此处,邵子峰便觉小腹一阵燥热,眼里都泛着绿光。
下一刻,他从窗户荡入房内,一股霉味传入鼻内,当即便明白上当了,第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
但也就是刚升腾起这个念头罢了,紧接着,邵子峰便已倒地而亡了。
原来自他闯入之时,他的脖子便已经被切断,只是因为速度太快,所以一时间邵子峰倒也没有察觉出什么。
等到他站在地上,发现自己上当了,脖颈处才传来一阵剧痛,下一刻便倒在了地上。
鲜血自断面处潺潺而流,浸红了地面,场面是要有多血腥就能有多血腥,而脑袋则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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