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见抛出来之后,常遇春和张思淑还是表示坚决地赞同,既然他们没意见,这事儿也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既然商议已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正准备起身去甲板上透透气,张思淑突然来了一句:
“咳,姓胡的。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考虑问题还是很周密的嘛!
特别是初八那天,你让罗仁和陈定邦砍了那黑蛟帮老四、老五的脑袋,迅速帮助傅友广稳定了局势。
这件事做得还算漂亮,怪不得霏儿姐姐对你是另眼相看呢?”
此话一出,当真把我吓了一跳,前面的这些话都不重要,就这最后一句,说是朱霏对我另眼相看,让我平静的心里是再起波澜。
本来要在平时,我肯定得回她一句:“说得叫什么话,我就是再不济,难道也不比你这小丫头片子考虑问题全面一点儿?”
但今天,我全被她这最后一句话给拖住了思维。
朱霏对我另眼相看?
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也没有心思跟张思淑扯这些了,只是对着她傻笑了几声,出了舱室去了甲板上。
我的眼睛看着江岸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看两岸的风景,其实我的思绪已全部飘到朱霏那里去了。
朱霏怎么样了?她还好吗?我们今生还能相见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还是有说有笑,但心里其实对朱霏又是更增添了几分思念。
其间,我也找陈元贵谈过,准备让他当这个锥子山驻和州办事处的主任。他也没有推辞,很爽快去答应了我这个安排。
我说让他挑两个人暂时在这里给他当下手,以后这里搞顺了,我再把这两人调回去,给他派新手过来。
这个人才培养计划我也给他讲了,他也没表示异议。
起初他选了罗仁和陈定邦,我没同意。说这两个人只能留一个给他,毕竟我回锥子山还得要个贴心人。
最后,商定留下陈定邦和崔道远给他。
后来,我又找陈定邦和崔道远分别谈过话,他们也表示服从组织安排。
这事儿就算这么谈妥了。
我们是初十上的船,好在是顺水,虽然路上有些耽误,但十九日就到了和州码头。
这趟峡州之行,一遇到这种乘船的无聊时刻,我们除了下象棋打发时光,我还顺便办了个扫盲班。就是有时间的时候,把他们这几个召集起来,教他们写写字。
还别说,这大半年的,还是卓有成效的,他们几个都还识得了一些字。
到了和州后,我们先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第二天,我们就在和州城转悠了一天,最后在离码头约一里处选了一处交通还算便利,但又还算僻静的地方,花了一百辆银子,将这小院子给买下来了。
看着包裹里的银子还多,又给了一百两陈元贵作为启动资金。
让他先考察考察,在这里是开个杂货铺,还是茶馆都行,由他们考察好了,自己作主。
反正这最重要的作用是作为联络点兼仓库,开杂货铺、茶馆什么的只是个幌子,并不打算靠那个挣钱。
同时,我又让陈元贵要记好账,这一百两银子可不能乱花,每年我至少得查一次账。
这和州办事处的事搞定了,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目标锥子山。
我们是三月二十一日从和州出发,三月二十六日到的滁州。
在滁州休息一天之后,三月二十八日再次出发,四月初九就进了入定远县的地界。
四月初十下午申时,我们就赶到了韭菜山,看样子,今晚能回锥子山睡个安稳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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