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听到这里,看看梁泉江,接着很不理解地问道;“既然都被打死了,我咋还活着?”
梁泉江说;“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早就给你想好了,你爹死后,他的勤务兵也就是韩保信,拼死保护你,万幸的是你们在战壕里被震昏过去了,东北民主联军攻上来以后,以为你们是死人,这样你们才逃回了老家。 ”
何花听梁泉江提到了韩保信,很疑惑地问道;“韩保信,那个韩保信,是跟着你来的那个小伙计吗?”
梁泉江说;“是他。”
何花担心地说;“他能行吗,到了里面人家一吓唬他,他不得有啥说啥呀?”
梁泉江回答说;“你不了解他,我观察他好长时间了,他是个生死不怕,能担当大任的小伙子,一会儿,我们商量完了以后,我就把他找来,我们再商量细节,你要告诉他给你爹当勤务兵都要干那些事情,还有你爹勤务兵的名字叫什么,是那里的人,等等一些不被别人注意的事情,然后,他就留下来呆在你们家,你还要告诉你姥爷,对外一律说他就是你爹的勤务兵。”
说到这里,何花又看看梁泉江,然后很羞涩地说道;“梁先生您想的真周到,我刚才的举动冒犯了您,我这就给您赔罪。”
何花说着话就站起身来,对着梁泉江鞠了一个躬,梁泉江看到何花的这个举动立刻手忙脚乱起来,慌乱中梁泉江也站了起来,不料和紧挨着他的何花,碰到了一起,何花怕他更加慌乱,就悄悄伸手抱住了梁泉江的腰,好一阵子,两个人都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声。
这时候梁泉江镇定了下来,他刚想对何花说,我这就去找韩保信,把我们研究的事情告诉他,不料,何花却说了一个他始料不及的问题,这时候何花的手还搂着梁泉江的腰,就听她说道;“我的心里先有了建辉,不然的话我说不定会跟你。”
梁泉江怕何花再说下去,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我要去找韩保信。”
何花说;“不差这一会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想问你,到了那里他们除了会对我用刑,还会qiáng_jiān我吗?”
对于何花这样的问话,梁泉江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但是,他还是没想到何花会问得如此直白,一时间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说刚才那番话吧,是对刘建辉和何花他们二人不负责任,说出了刚才的话,又让何花的心里平添了太多的负担,实在没有办法,梁泉江只好又说;“我会找人暗中保护你的。”
何花有些疑虑地问;“真的吗,我咋听说在伪满洲国的监狱里,女犯人没有不被qiáng_jiān的,这是真的吗?”
何花之所以问梁泉江这样的问题,除了对自己的处境有些担心以外,再有就是她知道梁泉江蹲过小鬼子的监狱,所以,她才有此一问,梁泉江回答说;“那是小鬼子的监狱,我想国民党保密局的人也许不会干这种事情。”
何花见梁泉江不敢确定她究竟会怎么样,想了想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话题,就听她直接问梁泉江;“我直呼你的名字你不介意吧?”
梁泉江苦笑了一下说;“你早就应该这样称呼我,不然的话,倒是你显得和我生分了。”
何花说;“那好,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想告诉你,我不想便宜了那帮畜生,我想把自己给你,这样到了那里我就能够坦然地面对那些个牲畜了。”
梁泉江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放心,我真的会找人暗中保护你的,所以,只要你有足够的勇气和胆量,就没问题。”
何花见梁泉江不答应她,就说;“看样子在你心目中真是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还是个女孩子,除了建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应对那些个坏蛋,我这样做不是背叛建辉,实在是为了让我再见到他的时候能够坦然一些。”
何花把话说到这里,梁泉江听出了别的意思,他就问何花;“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想让刘建会知道这件事情?”
何花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总之为了建辉我必须去面对,我相信什么样的酷刑我都能挺过去,我就是怕他们剥夺了我的贞洁,所以,我才要先和你,你懂吗?至于建辉会怎么想,我想他只要是个男子汉就不会去捅破我身上的伤疤。”
梁泉江听到何花说的情真意切,实在是找不出别的理由来拒绝她,就说;“我们先放下这个问题,你也先平静一下,我这就去找韩保信,把我们的计划合盘托出,然后再听听他还有什么建议。”
何花听了梁泉江的话,又看看他,脸上划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变化,然后问梁泉江;“这个人可靠吗,你把这样危险的事情交给他办,我觉得好像不靠谱。”
梁泉江说;“你放心吧,我对他还是了解的,他不是一般人,这样的事情只有他办才能成功。”
说完话梁泉江就朝外面走,何花却伸手拉住了他,梁泉江又对何花说;“我们分头找人,你去找你姥爷,告诉他韩保信的事情,让他现在就对外说韩保信是你爹的勤务兵,至于别的事情等我们都安排好了再说。”
何花听到梁泉江的话,只好放开了手,幽怨地看了看梁泉江,梁泉江回到了韩保信休息的屋子里,他见韩保信还躺在炕上酣睡着,想了想,就对韩保信说到;“保信,醒一醒。”
韩保信听到梁泉江的召唤,立刻坐了起来,问了句;“先生,要走吗?”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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