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夜晚,花李浪双手枕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正默默的注视.info旁边的篝火传来哔哔啵啵的声音,有人在一旁酣睡。
富有节奏的呼噜声很是厌烦,花李浪一脚踹了过去,那人翻了个身,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形成一个‘强行日地式’。花李浪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正好瞅见那人在砸吧着嘴巴啃泥,心中更是蛋疼到了极点。
花李浪心情很不好,倒不是因为身边这个人,而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心中有了一个结。黑夜里没有星辰,他用神识也感应不到自己的本命,仿佛自己的本命星早已经死亡,花李浪却依然不肯相信这种个结果。
花李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穿越者,他来自地球,在穿越之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吊丝,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活着。在某个夜晚,他被电了于是穿了。像他这样的吊丝,死亡对社会引不起一点波荡,除了关心自己的亲人会因此感伤,想必也不会有其他人为此嗟叹怀念。花李浪分明记得,自己死亡的时候,国与国之间虽然为了能源不停的勾心斗角,工业的发展使得污染越来越严重,但对于地球这个存在了几千万的行星来说,这些疥癣之疾并不能让它的寿命走向终结。
如果用科学的观念来剖析事情的真相,按道理来说,纳星术勾引的星辰应该是恒星,只有恒星才会发光发热,地球只是太阳系中的一颗小小的行星,纳星术为何能引来从地球上传递下的一缕星力?
这世界上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东西,既然想不明白,花李浪也不想继续究竟。只是心中依旧有一个梗:地球,莫非真的不存在了?
黑夜冷风之中,花李浪不知道怎么才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旁边的身影已经不在。扭着脖子活动着筋骨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在肺叶里周转一圈后从嘴里吐出一道长长的白烟,于是整个人都感觉到精神了许多。
四处瞅了瞅,没发现骚斯可雷厄的身影,呼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花李浪纳闷的想,这家伙去哪了?
树林里静悄悄的,并无虫兽鸟鸣的声音。四周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枝头上来挂着透明的冰凌。突入一道冷风,吹得树枝啪啪作响,天空中掉落许多冰晶,落到头皮脸上,让人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
一只讨厌的乌鸦正在枝头聒噪,花李浪喝了一声,它便拍着翅膀走了。四处寻探了一番,并未见到骚斯可雷厄的身影。花李浪站在一棵老树下,慢慢的闭上了眼前,一股神秘的力量从自己的天台穴冒出,它化作一道轻烟,扶摇直上。在天空中俯览,视野宽广了许多,花李浪在空中左右巡视着,在离自己大约两里地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骚斯可雷厄的身影,他此时仰着头,正大口的朝中天空叫骂,手里面捏着一块石头,用力抛向了空中,半空中盘桓着一只神骏无比的鸟,它高昂着头朝着地面上的人叫嚣,看到飞石上来,扭身轻轻一躲便躲开了。
在花李浪的视野当中,骚斯可雷厄看起来很是狼狈,他身上的衣料变成一条条的,身上也多了许多伤口。花李浪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这只鸟结上了仇,但看到同伴有难又岂能置之不理?收起了洞察术,花李浪开启疾行朝着已知的方向飞奔而去,等到了那地方时,却只看到了一个狼狈仓惶的背影。骚斯可雷厄在山林中左扑又跳,看起来狼狈却跑得比鸟还快,天空中那只畜生跟在屁股后面穷追不舍,不时下扑却也扑了个空。
“这个高原人怎么跑得这么快?”即便是花李浪开启了疾行,也追之不上,只好跟在屁股后面吃土。
追赶了许久,前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花李浪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那鸟收敛翅膀变化成梭子般的东西,速度比先前还增添了多倍,骚斯可雷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上吃了一个狗吃屎,没等他爬起来便被那鸟带上了天空。花李浪大吃一惊,抬头看着那一人一鸟在头顶盘旋,却也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那只大鸟体内有着什么血脉,提起一人竟然毫不费力,眼看着一人一鸟越升越高,花李浪跳上了一棵大树,站在枝头上眺望,却依旧够不着。骚斯可雷厄吓得面无血色,四肢在空中晃悠着,只知道啊啊啊的尖叫。
“孽畜!快把人放下来!”花李浪站在枝头提声厉喝。
那鸟不知是懂人话怎地,听了花李浪的叫喊,果然松开了爪子,骚斯可雷厄‘啊’的一声便坠了下来。花李浪眼盯着人影,急忙朝坠落的地方飞奔,正奔跑间,却听到一个少女在着急的大喊:“华落!快把人抓住!”
骚斯可雷厄眼看着自己就要在地上摔个四分五裂,那鸟得了命令,又化成飞梭下来,却比骚斯可雷厄下坠的速度还快,就在离地面不过数尺的距离,两只鸟爪牢牢抓住骚斯可雷厄,还把他往上提了一截。经历了生死之后,骚斯可雷厄感觉自己骨头都软了,来不及庆幸,却听到一声厉喝:“孽畜!”
一道身影拔地而起,飞跃数丈高,一把揪住那鸟的脖子,生生把鸟按落到了地上!可怜的骚斯可雷厄先一步坠地,感觉浑身一震,也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天空中一个黑影压了下来,骚斯可雷厄嘴里怪叫一声,连忙滚开。地上‘噗通’一声,溅起无数灰尘,过了一会,骚斯可雷厄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问话,旁边的树上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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