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秋——”不远处,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
“是他呀,奇怪?他怎么也来这里了……”滕秋似乎以熟悉这个声音,不由的婉儿一笑,抬头望去,郑圆鸿正飞奔着过来了,他的样子,仿佛一直都是人生路上风雨过后的彩虹,也似永不分离的一屡阳光。
不多时,他已经来到了滕秋的面前,俊郎的笑容挂满了脸颊,周围花草树木也感受着,悠扬的摇摆起来。
“你回到这里,怎么也不给我留个话呢?”郑圆鸿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朵鲜艳的花儿递到她的面前,含笑道:“好看吗?我算是第二次来到你的家乡,每一次都能感受宁静与安逸的意境,但是也知道你心里的沉默。”
滕秋连忙道:“父亲知道你来我这里了吗?对了,他最近忙不忙?你要多提醒他注意休息才是。”
郑圆鸿笑了,回答道:“忙,也有不忙的时候,你的话我记心里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
“餐厅的生意如何?”滕秋眨巴眼眸。
他回答道:“老样子,一帆风顺。”
滕秋不知他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父亲自己开了餐厅一事?隐瞒不是个好办法,坦白从宽也许是个不错的意外。
郑圆鸿摇摇头,一股清流的淡笑,觉得现在可不是透露消息的时候,他仰头寻觅四周感受宁静的生态,倒与滕秋的心里形成共鸣了。
“越长大,发现很多时候我愿意安静着,走在田野边,总会……”滕秋欲言又止,低眸间感慨笑过。
“我阴白,滕夏……是你心里亲情,我和父亲也是你的亲人。”郑圆鸿长叹一番,自己又何尝不思念的妹妹呢,只是世事多变,一走就是三年。
“告诉你,她要回来了。”滕秋望着他说道。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圆满也给我寄了信,我就是特地来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一定很开心。”郑圆鸿拉起她的手,温柔道:“难得来一次你的故乡,一起走走吧。”
滕秋点点头,二人一起漫步田野,边走边聊。
“说真的,我很想听听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郑圆鸿细腻的眼眸充满了愿意聆听的神色,温柔的步伐总相随她的每一步。
滕秋却浅浅的笑了,没有说话。
郑圆鸿对其纳闷了,疑问道:“怎么笑了?”
滕秋摇摇头,说起自己的儿时可比不得他衣食无忧的生活,那时候便是不好的,也许有坎坷便是光阴的开始吧,没有痛怎知过,没错又怎能真正的阴白自己呢。
那是在滕秋五岁时,父母就离异了,她还记得那是一个大年三十的晚上,别人家一家团圆,欢欢乐乐,而滕秋的家里是打骂声一片,哪里能吃的上年夜饭呢,因为桌子早已被滕秋的父亲给掀了。
滕秋望着母亲做好的一桌子饭菜摔到地上脏了,她哭了,因为好饿,父亲讨厌她的哭声把她关进了房间里,父亲和母亲继续大吵大闹,不管什么事情哪怕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争执个不休停。
她倾诉自己,在那几年里几乎是没有见过父母有几回和和睦睦的。
没几日,滕秋没听见争吵声只看见母亲做了自己喜欢吃的饭菜,然而并在一个下雪天离开了,父亲和母亲离婚了。
滕秋的出世,父母的战争便开始了,那几年像过的迷迷糊糊的,也如草原上胆战心惊的羊羔怕狼袭击。
随着漫长的时间,滕秋懂得大人的情绪不愉快,可是她早已麻木,从只会哭再到不会哭,不闻不见。
滕秋记忆力很好,就算几年过去她也记得母亲的样子,记得她的声音,在她的心里虽然母亲语气强势,但是比父亲心肠软多了,她爱母亲,胜过喜欢父亲。
父亲十几岁时,他的父母得病早亡,年轻时做过很多活,性格上会遇事暴躁看人冷漠,滕秋打心底是怕他不喜欢他。
滕秋的父母离婚后,滕秋随父亲生活在村落,生活平淡,日子不算清苦,父亲是个木匠师也能够养活她。
她知道自己虽年纪小但是心里都阴白,想念母亲却只能想想,也知道母亲是被父亲打走了,那天雪天她看见母亲脸上的伤痕,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问。
离异的父亲脾气是更加的暴躁时不时都想打滕秋一顿,而她很机灵每次都会逃跑成功,跑去一个父亲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等父亲没有火了她才会悄悄出来,而差不多每次出来时已经都是半夜里黑漆一片,她也害怕,但是她会想这总比被父亲打一顿的好。
再回家时,门已经关的紧紧的也进不去。
父亲也是个酒鬼,爱酒如命,醉酒会打人,睡着后根本想不起他还有个女儿要去找回来。
滕秋卷缩坐在门口的角落里睡过好几回,那个冷,那个孤单害怕,真的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母亲出现她绝对会跟她一起离开,哪怕被父亲打。
月光有着浅浅的温暖,把她的周围照的阴亮,好似不让她为黑夜感到害怕。
从前有母亲时,幸福的生活点点滴滴是多么美好,虽然吵吵闹闹但是母亲是疼爱她的,而现在她感到了难过,这在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心里是伤心的。
而没有母亲的日子是糟糕的,不会做饭的她只能煮点白米饭,父亲也懒得做顿像样的饭菜,几乎这一年没有吃过几次可口的饭菜,她的身上是脏兮兮的,但是她这一年却从没有哭泣过一回,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比谁都要勇敢。
“真是抱歉,我不该让你倾诉这样的回忆。”郑圆鸿已经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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