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还给她!”
孟誉陵不愧是陌青门的门主,果然有胆识、有气魄,这一点花黎月尤为.info
“既然门主信我,我自然也不会让门主失望。”
花黎月扬唇笑笑,觉着孟誉陵不错,陌青门也挺好的,若是哪一日她当真走投无路了,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加入其中。
“如此最好!”
孟誉陵墨瞳一转,扫了花黎月一眼,袱给抛了过去。
“哎,你小心着点!”
花黎月急得大叫了一声,那里面可全都是她的宝贝家当,这人能不能爱护一点啊。花黎月怒瞪了孟誉陵一眼,着急伸手去接,却奈何孟誉陵抛得太高,以她的身高显然够不着,还好靳昔很是体贴的帮她接住,这才使得她那些个宝贝幸免于难。
“给你!”
花黎月学着孟誉陵的样子抛了一颗解药过去。孟誉陵伸手接住,顺势递予了黎湮,谁知竟被宫尧开口拦住。
“门主,不可!”
宫尧对着孟誉陵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道小心有诈。
“反正解药我已经给了,要不要吃你们自己看着办。还有,别怪我没提醒,这解药名贵得很。我总共也就才做了两颗,一颗呢已经卖出去了,你们手里边的可是最后一颗。要想找人试药,你们可得自己想清楚了。”
话说这宫尧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专挑她的茬,难不成是因为她方才给闻无缺支了几招的缘故。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宫尧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这闻无缺不是还没把她怎么着的吗?思及此,花黎月抬眸望了宫尧一眼,却见她正怒视着自己,一脸的戒备。
“无妨,她不敢怎么样的!”
花黎月的眼底分明存着几丝挑衅,孟誉陵却只觉好笑。这丫头想要匆匆了事、尽早离开的心如此急切,又怎么会下毒呢?想来不过是有意在言语之间将宫尧激上一激罢了。
“这是自然!有门主大人在我等之辈岂敢造次。”
花黎月似笑非笑抬眸与孟誉陵对视,她本就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如今又仗着自己脸上比别人多了一层人皮面具更是有恃无恐。
“既然解药都已经给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闻无忧的声音听起来略显生硬,脸色也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赶路太急的缘故。
“你们要走自然可以,不过她得留下!”
孟誉陵面无表情抬眸扫了眼对面的几人,修长的手指随意一点,居然就好死不死的指在了花黎月的身上。
“不行!”
闻无缺想都没想,张口就把孟誉陵给拒了。
“不是,门主大人,您这演的又是哪出啊?方才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这就是一场误会而已。您要是觉得我伤了您的人呢,您不妨回去打听打听,我上次可就险些死在您属下手里头了。伤她点皮毛,已经算我大度了好吗?再说了,是她掳我在先,我伤她在后。怎么说,我都是出于自保才动的手,门主不会这么不讲理吧?”
一想到这事花黎月就忍不住生气,上次要不是楚延宸反应快,即时将她扑在身下护住,估计她早就被扎成刺猬了。要说这陌青门也真是的,什么生意都敢做,连杀人的买卖也敢接,这营生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而且杀的还是本朝的太子爷,这贼胆未免也太大了吧。
“讲理?伤人前怎么不见你讲理呢?既然之前都不讲理,现在讲只怕晚了。”
忽的孟誉陵勾唇笑了笑,妖冶的面竟比得一旁的黎湮、宫尧、归晚等人无不失了颜色。
“虽说护短是人之常情,但莫门主你这短护得未免也有点莫名其妙。您老人家可别忘了,是您的属下动手在先的,要说不讲理也是您这边先不讲理的。怎么,您老人家现在还想赖账不成?”
话说,孟誉陵同闻无缺一般大小,长不了花黎月几岁。但谁让人家是有权有势又阴险毒辣的门主大人呢,适当的须臾拍马那绝对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至于为什么要加“您老人家”几个字呢,完全是得益于花黎月这几年来的后宫生存法则。
“你说你险些命丧我属下之手,可你如今却好端端的站在这,不但伤了我的属下,还把我这陌青门给弄得乱七八糟。现在还要把事情推到我头上,说我想要赖账。这便是你口中的讲理吗?”
见过搬弄是非的,没见过这么能搬弄是非的。花黎月气结,却见靳昔淡淡一笑道“陌青门位居江湖之列,自创派以来从不涉朝堂的党派之争,却不知传到了孟门主的手里竟要破了这条戒律。”
“素闻靳大学士深居简出,却不想对我派门规倒是知之甚详。没错,先祖当年创派之初,确实曾立下誓言,后世子孙不得参与朝堂纷争。孟门中人无不奉为圭臬,恪守此规,从不敢逾越半分。大学士方才所言,岂不是欺我孟家言而无信、反复无常?”
孟誉陵的目光发冷,直逼靳昔而去。靳昔却不过一笑,淡然受之。
“孟门主何必动怒,只不过前几日我朝太子楚延宸在醉仙楼遇刺,月儿赶去相救,打斗中一个蒙面刺客中了月儿独家秘制的‘玉蚕吟’。再之后,就被你的属下光天化日之下迫不及待的掳到这里来索要解药,于是才有了接下来大闹陌青门这么一出。敢问孟门主若当真信奉先祖之言,恪守门规,不敢逾越半分的话,那方才的解药又如何解释?”
从始至终靳昔的神色都是淡淡的,仿佛笑着,又仿佛没笑。言简意赅,不过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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