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不信你问宫尧和归晚哥,事出之时就趴在醉仙楼的房顶上,黎湮中毒的全过程看得可是一清二楚。不过,那天那个情形,我瞧着黎湮姐姐一手长鞭一手暗器,招招凶险、取人性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陌青门还有这么一条门规似的。要不然就是公然藐视门规,根本没把孟门主您放在眼里,没把孟家的清誉放在眼里。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黎湮姐姐其实已经叛变了,她之所以刺杀当朝太子完全是新主人的意思。只是可怜门主大人您现如今被蒙在鼓里。啧啧啧,我要是有这样的下属啊,还不得被活活气死啊!”
说风凉话这事花黎月原本就很在行,再加上在宫里呆上这几年,冷嘲热讽学会了不少,如今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直听得闻无缺咋舌不已,反倒是靳昔微微一笑,俨然已经习惯花黎月如此整蛊了。
“花黎月,你说够了没有?门主,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千万别听她胡说!黎湮,你快跟门主解释清楚啊!快啊!”
黎湮还未吭声,宫尧倒是率先听不下去了,急得一个劲的推宫尧去跟孟誉陵解释,只是以花黎月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哪里会让她得逞。
“解释?解释什么?宫尧要不是你跟归晚一天到晚的跟着无缺哥哥,根本抽不开身,方才听你说那话儿,我只怕都要以为黎湮醉仙楼刺杀当朝太子楚延宸的事你一准也跟着参与去了。还是说刺杀的事你一早就知道,却知情不报,包庇同伙,蒙骗门主大人,如今东窗是非却还想着找各种借口遮遮掩掩是不是?宫尧啊宫尧,门主大人现在就在这里,你还不速速认罪伏法?”
说到底,花黎月不过是想逗逗宫尧罢了。毕竟,孟誉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想要挑拨陌青门的内部关系哪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也就是一根筋的宫尧会信。
“花黎月,你含血喷人,你??????”
宫尧气急,竟也语塞,指着花黎月的脖子全身气得直哆嗦,那模样、那神情,要不是碍于孟誉陵等人只怕早就拔刀相向了。一旁的归晚看得直摇头,奈何他姐姐如今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我什么我,难道我说得不对。说我含血喷人,我看是你徇私舞弊吧!”
宫尧越是生气,花黎月便越是想笑,谁让宫尧上次见死不救来着。
“且不管我说的是真是假,接下来都是陌青门自己内部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只恐不便在场,不如孟门主发发慈悲,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如何?既然,孟门主不说话,那我可就当您答应了。那好,我们即刻就走!告辞!”
花黎月说完,完全不给孟誉陵表态的机会,朝着闻无缺使了个眼色,拉着靳昔便狂奔而去,奈何一路跑得太急,怀里的石灰粉一时不察竟洒了一路。
“呼,终于出来了!”
直到确定后边没人跟来,花黎月才敢放开靳昔的手,停下倚着门口一颗大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还好吗?累不累?”
靳昔扬唇笑笑,将花黎月拥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不好!很累!”
花黎月的声音闷闷的,不像是有力无气,倒像是在吃醋生气。
“那我背你好不好?”
靳昔的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密语。不知为何,花黎月听了却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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