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傲立在半空中的黑发女子,噬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小拉,她还是一如既往。info”
“噬?”“对不住了,小业。”……诶?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时候将力量展示出来了。”……力量?噬……是指什么?
“在此之前,先睡一会吧,小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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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成。再次挥出一道风刃,击碎一枚冰锥,她默默地计算着体内力量的剩余。
手上的兵器是原本兽态时身上最坚硬部分的体现:一头是可作战斧使用的双刃长镰,而另一头则是一黑荣作缨的墨脊长刀,两头都有便于单持的把手以及连在把手上的锁链――至于是不是装饰,谁知道呢。
但眼前的这些人似乎并没有近战的打算,而她也只能凭借着速度和唯一的远程手段和他们周旋。
踩踏着被挤压扭曲的空气,他意寻常人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冲向其中一个对手,尽管对方见状也用几发火球进行干扰,但在几次小角度变向后,火球都一一落空。
抬臂扬手,长兵回旋着飞向对方,但那人取消了浮空状态,靠着自由落体躲开了这一次攻击。
加速冲刺,她一把握住长柄末端的锁链,牵扯回身,用长刀一端斩开眼前――于是“当”的一声,一个全身插满兵器的怪人被弹开到一边。
伸手接住反弹回来的握柄,身体借惯性继续旋转,长柄另一端的镰刀在她的身前划过一道弧线,向着对方的脑袋割去。
――然而斩空了,那人竟是首身分离,以一种诡异的模样避过了这一刀。
紧接着,胸腔打开,无数的刺针从对方的身体中射出,猝不及防下,她只能用狂风包裹身体,将那些飞针用风压弹开,这才躲过一劫。
力量还有五成。她清楚地知道,与眼前这些人持久作战,是极为不明智的――刚刚化作人形的她,虽然实力已经上升了一个档次,但终究还是太过弱小。
但不能因此放弃,最起码,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手中刀镰飞转,锋刃处的银光在她身周的空气中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刻痕,由线成网,由疏至密,最终形成一个银白的光球。
然后,刃停,起点与终点相互重合,光球开始扩大、膨胀,速度不徐不缓,却将所接触的一切物体撕裂扯碎――“斩?满月。”
……最后一成。之前那些进攻或躲闪,都是为了来到那未知屏障的边缘,如果这一招没能打碎那近在咫尺的屏障的话,那她只能……
然而,刀光的推进并没有停滞过一瞬,仿佛没有收到任何阻碍一般,只是随着能量的耗尽而逐渐消散。
但是暴露在她眼前的,并非结界破损时漏洞处与周围景色形成的差异,而是一片空旷的天空。
一秒后,她看到了对她呈包围之势的几名巫妖。
“虽然因为发动条件比较苛刻,没法直接影响你的感官,但布置舞台幕布这种程度的幻术我还是做得到的。”安吉拉笑着说,身上黑雾缠绕,“毕竟幻术专长嘛。”
她没有理会,只是逐渐减小了脚下风的托力,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巫妖们开始吟唱,而她却闭上了双眼。
愤怒,惊恐,失落,绝望。几种先前在她心中一一闪现的情绪已经被远远抛开。此刻,只剩下宁静。
一切都是那么的相像:人们的憎恨、无尽的围剿、累累的伤痕、凄凉的白雪……如同她之前还在孤单的时候。
睁开眼,抬头看向天空,火聚的长龙、冰凝的巨锤、噼啪炸响的闪电球……无论挨上哪一个,她都会死。
所以说……
“你还是个笨蛋啊,小拉。”那个无比熟悉的,温柔的,如同驱散整个冬天的温暖阳光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
又是幻象吗……就算是幻想又怎样!带着这样一种信念,她转过身,面向身后。
那个矮她不少的大号萝太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格外诡异的双瞳中饱含着宠溺,一如过去的那个人。
“……是你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他笑而不答,只是向前跨出一步,右手自下而上挥动,黑色的吞噬之力从臂铠连带的指爪中流出,在空中留下四道巨大的爪痕,将呼啸而来的各式魔法瞬间击散。
“好了小拉,”她乖乖地被他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听着他一边狞笑着一边说出的宣言:“そんなに(那么)……行こ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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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水珠由洞顶的岩角脱落,在昏暗的山洞中闪过一瞬的华光,摔落在地上,碎花飞溅,清脆的声音在洞穴里寂寞地回荡。
坐起身,我看到那个似乎由阿勃梭鲁变成的黑发女子正侧身趴在我的身旁,呼吸平稳,睡颜安详。
……是噬救了她?她对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
对了,噬之前说要将力量展示出来,是指……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了两个值得在意的地方。
一个是右手上的臂铠。铠甲将右手自肘关节以下的部位都用深邃的黑色甲片包裹,关节处由反向延伸的锋利突棱遮盖,指尖也被削尖成爪,整只臂铠如同武装后的龙爪一般狰狞。
另一个……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原本明明是刚好合身的衣服好像变大了一些?
――看着遮住一截小臂的短袖,心里充满了疑惑。
“唔……”身旁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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