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玄真子、沧青、笔墨愁三人自东海归来,沧青神雷大发,捉住颠花谷、何芳巧,却又被敌人党羽救出。info
沧青见怀中女婴无恙,心里稍安说道:“就会拿无辜小孩儿来做幌子,真是卑鄙。”笔墨愁难得见沧青沮丧,不禁笑道:“哪个和你正大光明的比剑一番?”
玄真子气定神闲“道友无需紧张,不出三日,必能带你找到妖道。”
笔墨愁也不理玄真子如何云云,只是开口对着沧青说道:“此间事已至此,玄真子道友说三日那就三日。快随我先去陈拾安处安置这女婴吧。”
苏州府陈拾安自那日吃了一粒药丸混酒所化的珍珠,身子恢复不少。沧青同笔墨愁离开不久又吃下一粒,自此将剩下三粒珍珠好好保存再不肯轻易服用。陈府精致典雅,内中种了许多青松竹林。这日夜里陈拾安才刚睡下,忽听外面雷声鼓噪,震天介的霹雳声将他吓醒。
过了不一会儿,陈拾安好容易复又睡下不久,恍惚一阵敲门声响起“陈老板,可否开门一叙?”
陈拾安听出来者声音,匆忙起身穿戴整齐开门将几人迎了进去。原是笔墨愁、玄真子连同沧青怀抱女婴而来。
“陈掌柜,此事紧要,多的不便吐露给你。只是我身边这女婴家长皆被海妖所害,我几个又有要事去忙,想将此女托你养育成人,也算积一段善功如何?”说完从沧青臂弯中接过女婴递与陈拾安。
陈拾安年前才失结发,虽家中用度金帛无数,但膝下无子,又念亡妻难免时常嗟叹。心中一面哀悼崇明岛海域糟海妖所伤性命,一面双手接过女婴抱在怀里,口中不住答应称谢。只是女婴儿自离了沧青怀抱便哭个不停,哭声嘹亮直逼雷声。哭到深处连嗓子都哑了不少。
笔墨愁怕吵着周遭街坊,恐生事宜便手放银光在其额头一点,女婴孩这才沉睡过去。沧青不知所措,心内生出万千愁肠,索性催着二位剑仙即刻便走。笔墨愁临行再三说道:“我等与异派交恶,切勿透漏她的来历,免得被异派中人抓来要我们投鼠忌器。只对外人说是你远方表亲皆可。”
陈拾安自然满口答应,于是送别三位剑仙。也不惊动家丁,独自往亡妻旧屋取来早先备好的摇篮将她放了进去。他那妻子难产而死,陈拾安念着旧情时常移步打扫,此时安置好女婴后,又对着妻子生前画像说了许多感人的情话儿,便靠着摇篮睡倒在亡妻画像之前,醒来时已是满面泪痕。
写书的对主人公不能厚此薄彼,这边玄真子三人暗中布置查询一干异派中人下落,桂花山福仙潭天狐宝相和廉留芷正待用功,学习道家练气养性的法门。二姐妹一直居住在古桂坪下的上古桂树之中。这一日,廉留芷功候一到,也修出元神。红花姥姥也暗自叫好,为其高兴。三女正盘膝在福仙潭边凝息打坐,一道剑光自远方飞来。
姥姥护山至宝旗里烟岚只那么一挡便被刺穿,那飞剑径直飞往红花姥姥身边停下,自剑身之上一丈高低的虚空现出数十大字。廉留芷打坐较深没能察觉,宝相却知道是剑仙高人飞剑传书。只是如此这般横冲直撞实在不是正经儿礼数,心内嫌恶。打眼瞧去,原是魔教掌灯使传来,求问佛门心灯一事。
红花姥姥一向倨傲,此时怒极反笑:“这掌灯使也真会承人恩情。家父当年予以重任,并将秘法传下,此时到来我这边来耍威风了。他指掌心灯数百年,因不得其法,只能运用神灯功效十不过一。早年倒是有过那么几糟拜山求见,央求我告知心灯元灵之事。我皆以不知推脱。今日这般行径,怕是这位掌灯使不耐烦了。”
宝相一旁冷哼道:“如果忘恩负义之人,也当真好意思这般。姐姐该给他些颜色瞧瞧才对,免得任个阿猫阿狗都欺负到福仙潭来。”
红花本有此意,左手突的伸出,幻化出一双巨爪抓住飞剑,意欲将其捏碎。那飞剑是掌灯使护身至宝,早已通灵。此时拼命挣扎,忽而舞出一道剑风忽而生出无穷宝光,红花姥姥元神所化巨手眼见不支,不敢大意,忙右手食指点出,一道红光飞去,半路中化成一个人形扑在剑上,那把飞剑顿时萎靡不少。天狐机灵,将廉留芷腰间所系金牌摘下狠命砸将下去,飞剑剑光暗淡,再不动弹。
天狐这一扯,廉留芷立生感应醒转过来,看见金牌跌落在地急忙跑去捡回,“宝姐姐这是干嘛?净会扔人家宝贝。”
宝相听出廉留芷没甚责怪意思,便将事情原本告诉了去。红花姥姥却将红丝撤下,左手运气对着剑柄一推,放它离开。廉留芷正在诧异,宝相便已问道:“姐姐为何放它离去?掌灯使不义,此剑就该直接毁了才好。哪儿还有奉还回去的道理?”
“只是一把飞剑,我用家父传下血影夺精之法却不能拿下。掌灯使近百年功力更甚往昔了,左右也算出了口恶气,还去招惹他作甚?”红花姥姥话锋一转“不过,假使掌灯使当真急功近利,恐怕对于心灯转世主人也有了稍稍端倪。此事不可不防,细算开来,心灯主人已然十九岁,再有不到一年便是应劫时辰。我立誓不离桂花山,你二人可持我法宝前去助此人重掌心灯。即便不能成事救人,亦不能让她落入掌灯使之手,不然日后必成大患。”
“姐姐所言何意?”宝相与廉留芷皆非愚钝之人,听出红花姥姥话外音,于是齐声问道。
红花面目略显狰狞,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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