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公羊作坊的大门传来一阵敲门声。“会是昊明吗?”西曦扭头看着在落地窗前踱步的曼特。“可能性不大。阿苏卡,把西曦送到里屋,诺吉去开门。”曼特的怀疑不无道理,毕竟奉献离黎民镇还是有一段距离够的我走,这才两个小时便回来了,确实不太可能。
还在为西曦换药的摩羯子将与之魁梧身材不相称的眼睛扶正,应了一声后把西曦背到背上向铁门走去。曼特则平静地坐到沙发上,诺吉见阿苏卡和西曦已经离开了正房,这才朝大门走去。“是昊明。”诺吉转头说道,像是在征求曼特的意见。
“开门。”曼特轻描淡写地说道,深邃的双眼充满了警惕。门打开了,我迅速窜了进去,诺吉像上次那样帮我盯了几秒的梢。
“是她的同学吗?”“可以肯定是了,那个叫贤炯的虽然很聪明,但是胆子很小,而且社会经验严重不足,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路过西曦家街对面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就这么杵在那儿,有趣的是,他们两个对我毫无觉察。在我把他们绑了之后,我就诈了两句话贤炯就全招了,但是有一点我没料到。”我刻意顿了顿,在沙发前坐下,我语气的沉着与平稳似乎超出了曼特的预料,他那张类似用尖刀雕刻出的锥子脸上写满了几分惊奇和期待。
“是么,那是什么?”他双手从抄好的腋下取出,端正地放到膝盖上,汗渍从手掌印到了西裤上面。“西曦的奶奶被逮捕了,理由应该是协助调查,目前看来会被软禁一段时间,这是意料之外的事,外界那边还从来没有过逮捕罪犯亲属来协助破案的情况,这边是常有的事吗?”这回是换我来盯着他了,曼特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练过,那股从瞳孔里溢出的敏锐真让人不舒服。
“在这边很正常,就像人类古代的连坐制,只是我们的要相对人道一些,没有严刑拷打和判处同罪。”曼特点点头,“你刚才说西曦的两个同学被你绑了,是你一个人做的吗?”嗯,以前学过截拳道,知道怎么把人弄晕。”“哦——截拳道啊。”他一副似乎听说过的样子,“还有一件事,从奉献到黎民镇,来回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你是怎么做到的?”“扒车顶。”“车顶!?”
“这计划简直就是玩火自焚!”伍大凡望着远去的警车,手里还攥着早晨报纸刊登头条的那一版。“要是那小子对西曦照顾不周,我就揍扁他!”伍大凡边说向休息站走去边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黎民镇的火车休息站里,面容一身略加修改的唐装映衬着木毡子扎好的头发,休息站的木板隔绝不了空气里的热量,唐装的厚重给她平添了几分汗珠,双颊也因为闷热被涨得通红,透着窗户投射的斜阳看上去,妖艳至极。
“对不起,今天提前打烊了,可以住店,吃东西得明天了。”面容头也不抬地说道,双眼的睫毛向上微微翘起,妖媚的眸子正专注地盯着柜台上的账本,她站在柜台前,右手飞快地在账本上挥舞。面容自然不知道,门口站了半天的身影并不是因为陌生而久久不敢上前一步。“额咳,是我啊。”伍大凡赶紧收好看呆了的目光,他站在门口的那一刻便被面容的侧影迷倒了。
“哦?”面容转过头,“我说你啊,站了半天怎么都不吭声的?”“我有站半天吗?我才刚刚到。”伍大凡竭力掩饰,他的大男子主义给予的自尊允许了他的死不赖账。“呵呵,怎么,今天停工这么早?”面容面露喜色,脸上的红晕更加地泛滥。伍大凡和自己一样,三十好几了都还单着。
“哎呀,西曦的头条看见了吧,就是因为这个,上头给我们每天都减了工时。”伍大凡找了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我就说婆婆那计划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你们都不信,你看看,她们家最后的两个人丁都给陪进去了。”或许是因为紧张,伍大凡的今天的话显得有些啰嗦。
面容斜视了两眼伍大凡,她清楚伍大凡有点心虚,一个镇上的处了十几年,各自的性格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面容打心底的有一阵欣喜,但随即又很快镇静下来:“她们的计划啊,我倒是觉得无可挑剔。要不是信息系统更新速度有这么快,没准就成功了呢。”“可问题是没有成功。”“也对,哪里来的这么多如果。”面容再次埋下头,“要喝点什么吗?来我这里不应该只是说这个的吧。”伍大凡也侧着脸转向门口:“是有别的事。。。”
“蹩脚牛,你终于醒了哈,还真能睡!”贤炯费力的解开了奇叶川身上的麻绳。“嘶——我怎么了?”奇叶川坐直身子活动了一下肩膀,“我什么时候睡着的,靠,肩膀好痛。”贤炯心里暗道你这记性真够差的,肩膀疼?被我砸了两次,能不疼吗?“你啥都不记得了?”“呃。。。不记得了。”奇叶川想了片刻便摆摆头。
“算我服了你了。一个肘击能让你睡一晚上。”贤炯望了望天色,“走吧,再过会就天亮了,一会我会跟你讲讲你昏倒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的意思是我被绑了一个晚上?”奇叶川跑上去想跟紧已经跨出几步的贤炯。“回去再告诉你。”
我缓缓睁开眼睛,惨白的床单泛着太阳给予的白光映入了我的视网膜。据曼特说作坊里没有多的床位,所以不得不把我和西曦安置到救济流浪汉的慈善房。我是无所谓,倒是西曦,似乎对这里有点偏见。“臭死了臭死了臭死了!”她在使劲地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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