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自拔摇头道:“你们还是看不起我啊,傅老二,从今往后,你坐首尊的位置,我乖乖退让便是。”
散发男子道:“简兄又胡思乱想了,你下棋这般高绝,天下何人能比,七才七艳何时都不能少棋艺这一文道。对了荀兄,你说今日双喜临门,是哪双喜,给兄弟们讲讲?”
荀赦正愁这两人争解不休,不知该如何劝说,傅中郎一问,立刻笑道:“这第一喜,当然是各位远驾敝宗,叔父他得知各位肯来祝寿,高兴起来,说不定就不面佛坐禅了,岂不是一大喜?第二喜嘛,桓姑娘最是明白,我们密宗次宗被人下了毒,差些回不来,今日亚傅太傅得归,实是料外之事,更是一喜了!”
散发男子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对密宗下手,亚傅太傅也中了道了?荀兄只需说出那狂妄之人的门路,兄弟们定会鼎力助你!”
荀赦挥手一摆,笑道:“算了,算了,已然平安归来,还提那事作甚。”起身对桓若卿道:“桓姑娘,他便是傅中郎,是个开朗豪放之人,最值得结交。”
散发男子道:“桓姑娘,请受傅中郎一礼。”拱手一拜。桓若卿也回礼过去。
傅中郎道:“能一睹姑娘芳颜,在下三生有幸。我旁边这位是曲才人,人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才子,他的书法造诣着实非凡,姑娘想看,过后让他露上一手瞧瞧。”这傅中郎显是十分健谈。桓若卿向带帽的曲才人请手,曲才人起身还礼。
忽听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道:“什么棋力书法,旁门左道罢了,七才七艳响彻中原,并非以琴棋书画著称,咱们靠的什么来?”
桓若卿侧过头去,说话的是那白衣女子,遮袖扶杯,啜了一小口酒,放下杯子道:“只会拨棋弄曲,又算什么本事,中原各路之所以仰慕我们,那是咱七人合手前早已成名在外。”一指简自拔道:“简大哥内力深厚,我白思程最是佩服。想当年简大哥前赴南岭拜师学艺,接待的是位南岭长老,偏偏瞧不上他,污言秽语羞辱一番。简大哥如何能吞声忍受,只一掌便把那长老打趴下了,还南岭呢,一介长老都如此不济,中原五山的称号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荀赦好奇道:“竟有此事?以前可没听你们说起过。”
白思程道:“曲三哥也了不起,方圆百里之内,谁不知曲家有位俊朗公子,还是个修真奇才。曲三哥能写一手好字,算得上一门技艺,然而他的九曲文书更是闻名远扬。通云道长传了他八招,不肯传第九招,曲三哥竟从书法变幻中另悟出三招,击败了那老道通云。师傅不及徒弟,还能称师傅么,通云也是死脑筋,好好传你九招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最后被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跪地求饶,可谓颜面扫地,再也无法从道了。”
曲才人淡淡道:“他是罪有应得。”
傅中郎道:“白妹子,别只说简兄三弟的英雄事迹,你也说说我啊。”
白思程道:“傅二哥喜欢作画,便以竹笔当傍身兵器。这竹子削成的笔杆,能有多大斤两,拿入傅二哥手中,足称得上威力最大的兵器。当年傅二哥奉族人规矩成婚,偏偏那新娘子家死活不愿,傅二哥明里妥让,遂了他人心意,当晚又把新娘子绑了来。新娘家也是名门望族,不乏看家好手,二哥你当着新娘子面把前来抢人的通通点了穴道,让他们还手不得,这点穴的功夫,我们可不及你万分之一呐!”
傅中郎脸色有些尴尬,强笑道:“我以为你要二哥提往日豪举,竟搬出这等糗事,说来可不光彩。”
白思程白了一眼道:“你也知道不光彩,既娶了正室,为何还要再续旁妾?”傅中郎苦笑道:“族中规矩,违抗不得。”白思程道:“罢,罢,谁让你是傅家一脉单传呢。难得的是,你的隔空点穴却能将人永远定住,谁也解不开,你族人若再令你续妻,千万别找上我们四姐妹,我们可吃消不起。”傅中郎哈哈一笑道:“在下容损,怎配得上各位芳泽。”
桓若卿暗思道:“谁也解不开的点穴手法?倒听无常说起过,那是专点人背后十大死穴,力道极为独特,解穴者若不知解穴次序,解错任一穴,力道偏一分,都足以送人归西,这人姓傅,定是傅氏阎王笔的传人了…”
白思程一一介绍来,红衣服的叫红月宸,乃当地太守家的千金,师从西域四绝门,剑法无双,宛如天女散花,人称红梅仙姑。黄衣服的是黄青青,祖上福荫,先皇赐了官衔延续至今,更有一手绝妙的飞蝗石暗器掷法。橙衣服的叫单旻,也是贵族出身,擅使双环,白思程说她最弱,单旻也直答不讳。
傅中郎笑道:“白妹子,夸来夸去,还没说你自己呢!”
白思程道:“我使什么兵器,你不知道么,要不要再给你几鞭子尝尝滋味?”傅中郎道:“白妹的九头鞭,在下闻风丧胆,今日是荀兄庆喜之日,绝不可兵戎相见,白妹子的好意,在下‘心领’啦!”
白思程哼了一声,向荀赦道:“荀宗主,这位姑娘也是同道中人么?”说罢朝桓若卿一请手。
荀赦还未答话,桓若卿道:“我什么兵器都不用,真要说起来,掌法上着实下了番苦功夫,却也未及姑姑掌法精髓,不值得一提。”白思程笑了笑,说道:“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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