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前在京城近郊,何孙二人遇见华山派与比邻教之间的争斗,孙静静一时兴起替敌众我寡的比邻教解了危难,如此一来算是与华山派结。info想不到不过数日,竟然又在此碰见了华山派的何冲之,当真是应了那句“自古冤家多路窄,从来深情难相逢”。
孙静静反应过来,盈盈一笑道,“静静见过何师兄,何师兄的风采不减当日啊”,说完用手肘轻碰一下身边尚未回过神来的何徐行。何徐行激灵了一下,赶忙说道,“何师兄威武英勇,真好汉也”。
对面的何冲之并不领受何孙二人的好意,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恼恨此二人坏了自己当日的好事,想不到竟在今日相遇,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只是碍着身边有众多好友,不能失了儒雅风度,因此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去,不再看向二人。
夏弘毅大致能猜到一鳞半爪,朗声说道,“大伙同为江湖儿女,本是同根,自当相互扶持,不妨借此契机尽去前嫌,就当是赏夏某人一个薄面可好?”左右众人尽皆称善。
夏弘毅大步向前走近何孙二人,亲昵地揽着何徐行的肩头,对着众人抱拳说道,“这位是我新结交的小兄弟何徐行,为人朴实敦厚”,又看了看站立在旁边的孙静静,就待夏弘毅用眼神询问何徐行之际,孙静静对着夏弘毅和众人欠了欠身,抱着秀拳笑道,“小女子孙静静,见过夏兄”。夏弘毅只觉得此女子孑然而立,有一种离尘仙去的气质,心中大为诧异,连赞了两句“大善”。
夏弘毅揽着何徐行的肩头,对何孙二人一一介绍众人。
“这位是华山派的何冲之,剑法出众,外身功夫已达化境,是少有的内外兼修,颇有华山派开派祖师郝大通当年的风采”。何冲之虽然对何孙二人颇有疾言怒色之态,但是显然颇为敬重夏弘毅,对着夏弘毅抱了抱拳。
“这三位是泰山派的弟子――赵择善、吴明德、沈意诚,人称泰山三杰,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赵吴沈三人赶忙行礼。何徐行仔细瞧去,正是前几日与夏弘毅斗酒的三位好汉,不禁脱口而出,“三位壮士海量啊”。不料此言一出,吴明德与沈意诚两人对何徐行怒目而视,而左右众人无不抿嘴轻笑。赵择善拦下二人,轻声喝道“二位师弟不可胡闹”,接着对着何徐行说道,“何小弟见笑了,我三人酒量加在一起尚不如夏兄,哪敢以海量自居?”夏弘毅哈哈一笑道,“下次再不醉不归”。
“这位是恒山派的施润德,曾以一己之力千里追杀十余贼寇,七日七夜未眠,贼寇尽皆授首”。何徐行向他望去,见此人面红齿白,个头中等且偏瘦弱,酷酷地闭目横胸抱着一把剑。何徐行实在想不到此人身躯下竟有如此不可思议的能量。施润德似乎感受到了何徐行的眼光,睁开眼来看向面带微笑朝自己望来的何徐行,当下也点头致意,然后又抱剑闭目养神去了,似乎在他的眼中,胸中的一把剑便是整座江湖了。
“这位是峨眉派的秦怡微,所谓‘须眉不若裙钗’,说的便是秦师姐这样的人”。何徐行顺着夏弘毅右手指向的方位望去,见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向着自己颔首微笑,似乎对自己颇有好感,虽未听得任何话语,却从其眉眼间看出了她的善意。
何徐行着随着夏弘毅的介绍一一见过众人,很快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起来。更让何徐行尴尬地是,自己的记性很差,只记住了前面一些人,后面的都忘记得差不离了,彷如人人都生地一模一样。倒是旁边的孙静静一直眼角含笑,不断同众人亲切地打着招呼,竟是将众人的姓名及身份来历记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不多时,众人落座,流水般的佳肴美味倾泻而来,人人皆是食指大动,免不了一番大快朵颐。夏弘毅在此期间,穿插于众人之中,或低头轻语,或爽朗大笑,不论是离他座位近的、远的,和他关系密的、疏的,皆有如沐春风之感。何徐行一边吃着美味,一边不禁为之神往,心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有这般八面玲珑,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儿。何徐行不经意间向身边的孙静静看去,瞧见她双眼雾气弥漫,心里忍不住去想,约莫她此时双眼里怕都是一团又一团的小星星在扑哧扑哧地闪啊闪啊的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夏弘毅举起酒杯高声说道,“此次将各路兄弟姐妹召集而来,乃是有一件事关国家存亡的大事,诸位皆是各派翘楚,仁德宽厚自不必说,想必也愿意救民于水火之中。常言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等身在江湖,与百姓唇亡齿寒,于情于理、于公于私,皆不能更不可置身度外或作壁上观。”
众人见其言语严肃,又知其平日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主,料得此事必重大且急切,都不由得放下手中酒杯和碗筷,挺直了身子静听他的下文。这时,秦怡微轻声问道,“夏兄,此事可否与我们细细道来,若是真到了我辈尽力之时,想必也无人退缩。”
夏弘毅清了一下嗓子,接着娓娓道来其中缘由。原来南方沿海之地最近时常有东洋倭人出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地官府不但未曾将其剿灭,反而被其渐渐渗透到江南甚至中原地带。倭人作恶多端,甚至勾结官府及地方乡绅,一同狼狈为奸欺凌同胞、鱼肉百姓,百姓有苦难言却无处述说。江南乃南朝粮仓之地,中原更是中华腹地之所,此事已是到了千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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