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年,沙胡侵占伊利。
同年五月初三,胡方与阿古柏签下“胡阿条约’,借此强行打开华国南疆市场。此后,沙胡的货物开始被源源不断的输入南疆。
七月中旬,一批特殊货物搭乘‘露西娅号’商船,被秘密送往华国南部某处,其中包含一件代号为‘0’的绝密物品。
可就在‘露西娅号’进港的那天早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席卷了整个港口。
那批秘密货物全部在大雾中遗失,包括‘0’。」
没有人知道那场大雾中发生了什么,等后来雾散后,整个港口的工人,以及商船上的乘客,无一例外,全部横死。
而且所有人的尸体身上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符号……
下面附带着一张黑白图片,图片画质模糊不清,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这图片上的奇怪符号,跟地图中的‘衔尾火蛇’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我瞪大了眼睛,只感觉难以置信。
一个是西汉文物,一个是前清文献,这两者之间隔了何止上千年?怎么还会有如此离奇的联系!
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1871年在华国南部某个港口横死的这些人,确实跟两千年前的一副隐秘地图有关。
甚至我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想,青铜辇上的这幅神秘地图标注的东西,会不会就是1871年‘露西娅号’遗失的那件绝密物品,‘0’!
心切之下,我还想要找到更多的文献资料,可最终也只找到这么一小段。
结尾处只零星提到,在‘露西娅号’船长室找到船长的尸体时,旁边的甲板上用血迹书写了两个俄文词组,翻译过来分别是一个时间和一个地点。
“1910,龙岭!”
这两个信息,立即在我脑中炸开一道滚雷!
因为我就是龙岭土生土长出来的!
然而更加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
这一系列重要发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陈教授,紧接着当天上午,就有一个电话从龙岭打来,我急匆匆地就被叫回了龙岭老家。
“老爷子出事了。”
电话那头仅说了这么一句就挂了。
当我火急火燎赶回去才得知,我家老爷子三天前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冥冥之中,我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围绕着我悄无声息的张开了。
前面说了,老爷子跟我,并无血缘关系,我是他从岭上捡回来的。
我对他的过去所知甚少,只知道他姓秦,懂点旧时候的方术。
经过一番仔细回想,我记起来一个“怪事”。
打我有记忆起,老爷子就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每逢月半他都要上岭一趟。
我曾不止一次问过他到底上去干啥,但他从没回答过我,后面依旧是雷打不动,一到月半准时上岭。
甚至有一年暑假我还跟踪过他,可一上岭子我就跟丢了,还差点迷了路,被野狼叼去。
打那以后,我就再也没问过。
现在得知‘露西娅号’遗失的那件绝密物品,还有青铜辇上那幅神秘地图,可能会跟龙岭有关后,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小老爷头儿,莫非他在这当中还有着什么关联?
另外就是,给我打电话的这个人又是谁?
一切都只有等找到老爷子才能知晓答案了。
我看了下今天的日期,8月18号,三天前正好月半。
按照老爷子以往的习惯,保不齐又是上岭去了,却不知怎的没回来。
暂且撇开那些神秘未知的线索不提,我心里琢磨可别是摔哪儿沟里头去了,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年过七旬,还跛了一条腿的小老头儿。
这卧牛坪到处都是莽山莽岭的,要是真搁哪儿摔一跤,那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捡起来都成未知数。
想到这里,我揣了根手电,再拿了把柴刀防身,立即就往岭上赶。
意外的是我这一出来,正好碰着小时候一条裤子穿到大的玩伴,包大川。
这小子正跟老支书的宝贝孙女凑一块儿,两人也是一溜直的奔岭上去,而且看那架势就跟火烧屁股似的,刻不容缓。
“这胖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咋还把人家香兰妹子都给诓出来了?”
当下我喊了声包子,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接着认出我来,也是吃惊。
“老秦?你丫不在西京读你那圣贤书,咋突然回来了?”
“我家老爷子都没见了,你说我能不回来吗。”
我挑紧要的说了句,然后问道,“你俩呢?这着急忙慌的,要干啥去?”
一说到这个,包子是立马叹了口气。
“你在外头是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一连下了半个月的暴雨,鱼洞河涨大水,把整个卧牛坪都淹了一遍。”
“当时得亏老支书指挥得当,乡亲大伙儿才没什么伤亡,第一时间就往岭上撤去了。”
“可他老人家在冒了那场泼天大雨后却是一病不起,现在这情况就是潘金莲给武大郎喝汤——就差那一口气儿了。”
包子说着看了眼香兰,我也跟着看去,发现这妮子带着点雀斑的脸儿上一片忧心,自是不必细表。
“坪里头的老人说,岭上有一种叫尸参的玩意儿,专门长在坟包包里头,说是吃了它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能从騩门关给你拉回来。”
“香兰妹子听说了这不就坐不住了嘛,非要出来找尸参,你说这我哪能放心啊,我就寻思着一起上岭去找呗。”
我听到这里,立即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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