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九扇一模一样的金门,包子迫不及待就凑上了前去,打算推开一扇来瞧瞧,说不定后头通着的就是这阚达王的陵寝。
我出于保险起见,忙把他拉了住,“这九道金门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当心有机关。”
姚雪像是为了印证我的推测,从旁边抓了一只金化了的凳子,当做保龄球一样就朝着其中一扇门滚了过去。
金化的凳子滚动在同样金化的地砖上,碰撞产生出一阵哐啷啷的声响,在这空阔的后殿之中回荡起来,显得十分空灵。
终于,哐的一声凳子撞到了金门上,立时间那门前的两块地砖就翻转过来,同时又有几声机扩绷响,咻咻咻咻十数支弩箭,霎时间便从四面八方乱射出来。
“当心!”
听到机扩声响的瞬间,我大喝一声,忙就把距离最近的陈教授扑倒在地。姚雪和包子的动作也不慢,纷纷扑向就近的掩体。
唯有那小騩子田川,直给吓得一阵抱头鼠窜,正正不巧的是,左腿噗的一声便给一直弩箭穿透,整个人立马栽倒在地上,痛得是哇哇大叫。
好在这弩箭来的快去的也快,只射了这一拨便停下了,不然这小騩子指定得变成马蜂窝。
趁着弩箭消停,我们赶紧过去把田川拖了过来,放倒一张金化的圆桌作为盾牌挡在后方,然后开始给田川处理弩伤。
这弓弩不似寻常弓箭,单是威力就要大上数倍,这一支弩箭历经千年,本该锈蚀的箭头却变得金灿一片,就连箭枝和箭羽也是如此。
所以,在弩机巨大的作用力下,这锋利的金化弩箭整根穿透了田川的左腿,好在的是没有伤及骨骼。
姚雪让田川忍着点,必须赶紧把弩箭拔出来,及时处理伤口才行。田川大声叫喊着,额头上面颊上那汗珠子,就跟黄豆一样直往下滚。
为防万一,我给田川嘴里塞了块破布,然后和包子齐齐上手,帮他把四肢制住防止他乱动。
我和包子这厢准备好,便同时冲着姚雪点头,她也不是什么心软之辈,眉毛一竖抓着那弩箭猛一气便抽了出来,顿时便见血蛇飚射而起,田川更是浑身剧烈一挣,险些连我和包子两人合力都被他挣脱开去。
且说姚雪抽出弩箭,手上动作丝毫不作停歇,连忙便用绷带层层缠绕起来,绷带里边还封有加速止血的药物。眼下只有先等伤口把血止住了,才敢给他进行其他处理。
等姚雪把绷带包扎好,田川早已经痛的晕厥过去,整个人的脸色是一片死灰,若不是那鼻子边上还呼着气,看上去就跟死人没什么差别了。
也是经过这么一出,我们对于那九道金门全都忌惮起来,不敢再轻易做出尝试。姚雪由于刚刚那一试误伤了田川,心下也免不得得开始愧疚起来。
虽然这会儿暂时帮他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如果不能及时回到地面上去,在这缺医少药的地下古城之中,最终等待田川的恐怕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念及此处,姚雪也顾不上我的劝阻,执意的要把我们推出后殿去,打算一个人留下来对付那九道金门。最后还是陈教授出言宽慰,又好言劝说了一番,姚雪这才收起了性子,没再犯浑。
但是这九道金门始终还是要想办法破解的,且不说这些个门后是否通着阚达王的陵寝,就算是为了那暗河咱们哪怕冒险也得一试。
按照我们一开始的目标,也即沿着那通魂渠一路寻索过来,原想这渠子的尽头通着的就是暗河,谁曾想通进这明殿里头竟就不见了踪迹。
要说再原路折返回去也不太可能,我们掉下来的那片深湖距离上面的南月王墓少说几千米,那里根本没有任何路径可以通往上面,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到暗河,兴许还能有一二分机会通过暗河离开这騩地方。
现在前中后三殿到这里也走到尽头了,只排列着这么九道暗藏玄机的金门,所以不管是为了暗河还是找到其他的路径,我们都必须想办法破解这九门玄机,否则就只能一辈子困在这明殿当中了。
没过多时,田川气息奄奄的幽幽转醒过来,不知是真的记恨上了姚雪,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一睁开眼直勾勾的就朝着姚雪看了过去。
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帮姚雪说两句,毕竟这种事情纯属意外,谁也不愿意看到,咱们五个人现在都是一条绳的蚂蚱,眼下机关还没破解,自个儿队伍里就先起了内讧,那估计是就是手捧那啥等着完蛋了,谁也别想安心走出去。
结果我还没开口,田川就张了张嘴唇,虚弱的跟姚雪说了声,‘谢谢’。我跟包子互相看了一眼,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姚雪也愣了一下,然后自责道,“这事怪我,如果不是我贸然的触发机关,你也不会受伤。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然后找最好的医生帮你把腿伤治好。”
田川眼珠子动了动,又说了一遍‘谢谢’。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总归没有起内讧,我觉得这便比什么都强。
这时陈教授也把那九道金门看出了些门道,说是一种墓葬中才会用到的防盗手段,叫做九死一生门,就是说这九道门当中只有一道是生门,通往真正的主墓室,其他八道都是用来混淆视听,而且都设置着致命的机关。
陈教授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在这明殿之中就出现这样的防盗手段,除非这九道门后面真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而这阚达王陵中除了他的陵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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