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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班了,陶梦竹之前给我打来电话,说是这段时间公司放假,什么时候上班另行通知。
在家里陪着诺诺玩儿了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要再打开电脑看看。
坚持了两天,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住,鬼使神差般的打开了电脑,登录了那个qq。
一时间各种头像疯狂的闪烁着。
我一个一个的逐条看,看了半天也没有一个正经的,大多数都是问我干嘛要玩儿消失。
当我点开一个头像完全是红色的对话框时,里面是一份文件,标题写着:
“如果你有胆量,就点开它。”
我撇撇嘴,随手点开了那个文件: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在南中国海海域风平浪静,天气凉爽的很,所以那艘豪华游艇早已抛锚停驻在接近公海地带,游艇上灯光通明,金碧辉煌得仿佛是一座飘浮在水上的水晶宫,甲板早已变成了舞池,绅士淑女们衣香云鬓珠光宝气争奇斗艳。
阿满有些看不惯这些富豪者的作风,从甲板舞池溜进大厅,却又看到几桌子赌局正在开始,麻将、牌九、二十一点,油光满面的大亨、神情紧张的贵妇人,来来往往诌笑着的侍者,这都让阿满嗤之以鼻。如果不是杂志社老编非要买通关系让她上船,要她写出一篇采访报道,她自嘲着:就我这穷记者何年何月能有上这船上观光的机会啊。我身上这套衣服还不抵人家一颗纽扣昂贵呢。
阿满走向游艇后面,相对于喧闹的前甲板,后甲板要安静多了,阿满一时兴起,顺着爬梯,攀到游艇的最上方,游艇的顶部只有一个罩着蓬布的小救生艇,阿满掀开蓬布,里面还蛮干净的,她躺进小艇里,仰着头看星星,天空晴朗的很,几片云离月亮远远的,星星都清晰的好象明亮了许多。在游艇微微的摇晃下,阿满有些困了,在她昏昏欲睡之前安慰自己,反正这次航行要几天时间,今天先休息一下好了。
不知睡了多久,阿满被惊叫声吵醒,她探出头,望向下面的甲板,音乐停了,正在跳舞的人也停了下来,大家都在看向同一个方向,南方有艘大船正在直冲着游艇驶来,那船来势汹汹,好象要把游艇撞翻,所以把游艇上的女士们吓得连声惊叫。
阿满摇摇头,肯定是船长和高级船员们都以为船抛锚停下来不会有什么事,所以擅离职守,没有用雷达监视,以于出现这种问题,不过那船离游艇还有一段距离,应该能及时闪开吧,阿满仔细盯着那船打量着。
随着越来越近丝毫没有躲避的大船的来临,在越来越多的惊叫声中,那大船也看得越来越清楚了,这船极其高大,船身上还有着清晰的纹理,仿佛是木质船身,船顶上挂着一面旗子,可是任阿满如何仔细辩认,她都不知道那面长方形深色没有图案的旗子代表着什么。
她身下传来隆隆的声音,看来是船长见势不对,发动游艇了。“晚了晚了!”、“它就要撞上来了!”甲板上的尖叫此起彼伏,惊惶失措的人们跑来跑去。
阿满骂着社里的老编:老家伙,我要是命丧黄泉了,做鬼也要找你算帐。她眼睛睁着大大的,在她眼中那艘船就如蒙太奇分格镜头一样缓慢又势不可挡的向游艇冲来了。那船上船舷处站着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阿满皱起了眉头,船的样式好象古代的战船,船头尖尖,甲板上盘着层层的麻绳,到处都是木质的器具,那些水手穿着古代战士所披的盔甲,面容丑陋又毫无表情,船头处时尔还有缕缕轻烟薄雾,整个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她突然联想起一些传说,阿满倒吸一口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船”?
轰一声响,两船相撞,阿满从撞击声中听出那大船绝对不是木质结构,而是钢质。从发现那艘大船到两船相撞,其实也只有五七分钟的时间,可是在阿满眼里,仿佛有一个小时那么久,那大船撞到游艇时,来势已减,游艇在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后,终于还是稳了下来。游艇在那大船的仰视下好象老鼠与猫一样差别悬殊。
在刚才剧烈撞击下摔倒或幸运地抓住固定物而狼狈不堪的游艇上的人,终于爆发出更为刺耳的咒骂声和抱怨声,阿满紧紧抓着救生艇的固定缆绳上,才没有被晃到海里去。
“你们是他妈的哪个船队的,没长眼吗!”阿满认出那个站在甲板上凸肚挺胸破口大骂的中年人正是一个著名大型船舶公司的董事长,回答他的,则是一梭子子弹。
从停下来的古船上下来的那群身着古代衣服的人,手里却提着极为现代化的机关枪和冲锋枪,他们冲着人群毫不留情地扫射着,顿时鬼哭狼嚎声起,血肉横飞惨不忍睹,阿满捂住嘴,缩进救生艇里,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也跟着尖叫起来,太恐怖了,就象一场恶梦一样,脑子里就象一团浆糊一样,她想不出任何办法来逃出这场恶梦。
不知有多久,枪声、求救声都停了下来,阿满壮着胆子把头向外稍微探出一点,那群杀人者一部分正在有条不紊地从死者身上拽取首饰与值钱的物品放进袋子里,另一部分则走进大厅,不久就提着麻袋出来,一个人对领头者说:“老大,值钱的玩意和钞票都在这里了,这次的油水真是肥。”那领导头者冷哼一声:“再带几个弟兄进去搜搜,别有漏网的。”那人笑着说:“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装上定时炸弹了,二十分钟后起爆,就算有漏网的,也跟着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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