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姓赵的,说话很有底气。
但不管是纪叔还是沈浪,都没将他这威胁放在心里。
毕竟,这姓赵的说白了也就是马前卒。
当犬吠听也就是了...
商人逐利!
要是沈浪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人出来和稀泥了。
但他们愣是站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人出来插手此事。
“纪叔,难道潘家园的这帮人,真要和咱们鱼死网破了?”
“呵,无非是想给咱们个下马威罢了。小浪,你可要支棱起来啊!要知道,这些人是有求与你!他们整出这么多事情出来,无非是想趁机拿捏住你。”
这些道理沈浪又怎会不知呢?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之前因为一个翡翠坠子,他就差点名声扫地了。
眼下他和张麻子只是来趟次鬼市,又被人以性命相威胁了!
估计是见沈浪不接话,纪叔继续道:“浪子,你叔我只能保你不受伤害。但要是你自己服软了,那以后就只能给这些人当狗了。”
只见纪叔说完这话,就将那镇棺尺的碎料抖落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来得及询问缘由,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就从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纪叔根本就不给这些人开口的机会,指着他道:“沈家小子是我们琉璃厂的‘过眼’。你们几个老帮菜少打他的主意!对了,明天我会派人回赠你们一套棺材钉,就当是这对镇魂尺的报酬了。”
听到这话,沈浪才敢确定纪叔平时藏拙了。
要知道,纪叔可是琉璃厂出了名的好脾气。
自从麻子出师后,纪叔都已经很少过问自家生意了。
“纪爷,你能代表沈小友么?”
说话的依然是那姓赵的!
不过,对于这些威胁,沈浪却已能坦然面对了...
“能啊!其实,就算纪叔不带我来,我沈浪也不会任由你们驱使的。”
“真是英雄出少年呢!不过,小友既然是琉璃厂的‘过眼’。你们街上的事总该管吧!”
额!
听这话的意思,这些老家伙应该已经与何老爷子他们联手了吧...
虽然沈浪心里有些堵得慌,但却也无可奈何的道:“我当‘过眼’的阅历还浅,插手不了你们的破事。”
等等!
他虽然不打算插手两边的破事,但他可以用眼前这几个老家伙当托词啊。
怎么说,他如今也算受害者吧。
要是何老爷子再耍什么花招的话。
他完全可以用镇棺尺的事,让两边不和啊!
可别觉得这事有多难。
他只要用《天仙局谱》上的“燮理阴阳”局,就能让两边反目成仇。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明明是一个‘过眼’,如今却被人给恶心到要设局了。
好在,纪叔也没心情和这些人挣个长短出。
当他们重新回到纪叔家时,三人脸上都有了释然之色。
“小浪,你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纪叔,你这话就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正文阁’的店面可是我的私产。就算我不做古玩生意,靠卖工艺品和拓贴,也能混个温饱啊。”
“你有主意就行!刚刚老何给我发微信了。他愿意用一枚乾隆的私印,当说服你的报酬。”
呵呵,还好只是说服!
他如今就怕何老爷子那边派个美女啥的,把他给睡|服了...
至于乾隆私印,那就是个由头。
因为,当纪叔亲口说自己有二十三间店铺时。
沈浪就敢肯定,纪叔也是琉璃厂大街上,一间老字号店铺的真正主人。
他和麻子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信得过对方的。
而他之所以没将这事点破,是因为超直觉并没在纪叔身上感受到半点恶意。
沈浪这是在赌!
赌他是否真的有识人之明。
好在纪叔主动告诉他了何老提出的价码。
要不然,他接下来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出手了。
“纪叔,何老爷子他们到底怎么被套路的啊?”
见沈浪问起了这个,纪叔瞬间变了脸色道:“咋地,你又打算插手了?”
“不是!我只是单纯好奇那些骗子是怎么得手的。光咱们琉璃厂可就损失了十八亿啊!先不说那伙人用了什么局,单说他们能让何老爷子他们走眼,我就真挺佩服的。”
“这种事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老何啊?我一个整天待在雕刻室的老头子,上哪知道这些隐秘起。”
“纪叔你就别装了。你应该也是咱们街上老字号的东家之一吧?等等,看你如今这气定神闲的样子,难道你没被坑?”
只见这话一出,纪叔原本严肃的面容瞬间就变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哈哈哈,一切都是命啊!前几天,有一伙脸生的土夫子,拿着原版的《推背图》去找了老何。像《推背图》这样的神物,单凭老何一家根本吃不下。本来,我也是打算投个三五亿的。但老何当着我的面损了几句麻子,你叔我一生气就没投!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额...
纪叔这妥妥的气运之子啊!
就连他听到《推背图》三个字时,都有那么一丝丝的激动。
没想到纪叔会因为麻子,而放弃这样一件至宝。
等等!
盗墓者主动找上何老爷子,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要知道何老爷子在琉璃厂的口碑可是很不错的。
他虽然收古玩。
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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