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吃了饭,童真真洗碗,那两个人都随她去。冯有珍一定要让苏老师睡觉休息,说如果怕热就在沙发上睡。苏老师说,不需要。还不能着凉。童真真在厨房里面洗碗,倒没听说什么事。
冯有珍对苏老师轻声说:“我知道你受的什么伤,我哥哥告诉我了。我们都要瞒着你女儿。但是老师,你自己心里要有数。不能受凉。不能劳累,因为你肺部受了伤,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马上开学又紧张,一定要休息好。”
苏瑾瑜又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老老实实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童真真就说今天晚上请客,把帮忙的人都要请到,现在,要出去买菜。
以后这个家就靠她们自己,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冯有珍放手让徒弟去买菜。还说,如果考虑到生菜加工耽误时间,也可以到饭店里去买一些熟菜。比如说市里有个五香居,全部卖卤菜的地方,虽然没有卤猪肉,但是有卤牛肉、卤豆腐干、卤鸭子什么的。
“呵呵,那是下酒最好的菜。”童真真笑了两声偃旗息鼓,说买酒还是让贤吧,万一提不动,打碎了瓶子可惜酒。
于是两个姑娘兵分两路,童真真去买菜,冯有珍去机关大院。
夏家人正在吃中饭。对一个陌生姑娘的到来,父亲还有些诧异。芮丽难得的热情,问姑娘吃过饭没有?是不是要在这里就餐?
冯有珍很大方,没有官称,而是喊叔叔阿姨好。说吃过午饭了,来找夏永山,有一点事情。
以为两个人要讲私房话,芮丽就让他们到书房里讲去。
“也没有什么大事。”冯有珍知道,夏永山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没有考上回农村,两个人倒是可以格外的接触。现在公事公办,说夏永山学习雷锋,做了好人好事。下迁在板桥的苏老师受了伤,夏永山接到了贾文娟的通知,和自己哥哥请到了白医生,连夜赶去,拯救了老师的性命。现在,老师出院了,在家里请客,答谢帮助过他的人。
对什么人受伤怎么治疗?两个领导并不感兴趣。只是夏副主任很不高兴,因为已经接到了通知,儿子大学没有考上,给夏家丢了脸,贾主任的女儿才高二,人家都考上了,就是因为儿子分心,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把大好前途葬送了。
“不要怪儿子了。回乡这么多年,每天都要从事那么繁重的体力劳动,所学的知识都忘掉了吧。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后还可以参军嘛。”
芮丽貌似很公允。夏永山却不买账:“没考上,是我水平不够。说了扎根农村,明天就回乡下去。就是参军年纪也大了,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二老担心。”
“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当然要去。到医院通知白医生去。”夏永山只是对冯有珍讲话,说完了才对桌子上的人说,“你们把碗放在厨房,我晚上回来洗。”
冯有珍还不忘对两个领导说再见,然后再跟着夏永山出来门。
看着妻子对女孩子眼光不同,夏云海问怎么回事?
“你看这个准儿媳妇怎么样?”
“儿媳妇?”副主任莫名其妙。
“我在机关的时候,你儿子就在她家吃饭。还去送过几次饭,厨艺不错,菜烧的比我好吃。如果娶进家门,你就有口福了。”芮丽笑的异味深长。
“怪不得他没心思考试呢。”丈夫发现妻子虚情假意,于是问,“当初你不是说,贾主任的女儿对儿子好吗?”
芮丽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人家姑娘考上大学了,你儿子还能高攀的上吗?”
“但是参军年纪也大了。何况还是空军,只能做个地勤人员,也很难得有发展的空间。”副主任听说家庭很普通,摇摇头。
但是妻子说,这个女孩子对夏永山一往情深,起码比当初看中的那个好。那个女孩子的父亲在海峡的那边,背上那样的包袱,就不要想有进步了。
当父亲抱怨,说儿子就是心思不单纯,耽误了学习。人家都考上了,为什么他不考上?芮丽还劝告他说,一个人,一个命。他在乡下蹲的时间长了,可能学的都忘了。家里的事情也多,不怪他,两个人都在农村,可能更容易产生感情吧,工业的主任把他们调回来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在工厂里面提升也容易,连宿舍都包分配,家里就省心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副主任一向听妻子的话,儿子没有出息,联姻是走不通的,但是凭他的能力,到工厂里还是很好发展的。比如说女儿到部队里,既能发挥她文艺才干,也代替家长约束了性格……
夏永山出门就和冯有珍说再见。原来是不想带自己去见另一个姑娘,冯有珍有些失落,想到还要筹备晚上的请客,童真真可能想的不是那么周到,也就到菜市场买菜去了。
贾文娟正说要去找夏永山,林杰找的人很得力,把什么手续都办好了,虽是集体户口,所有的票证也领好了,还说和夏永山一起去二中,路上劝一劝他,到部队是最好的出路。
结果夏永山就去找她,见她父母在家也不进去,只是说通知苏老师晚上请客,他要去通知白医生,贾文娟也说一起去,他说没这个必要,天气太热,他骑自行车去,很快就回来了。
贾文娟说,在家也无聊,一起去,还要和他好好聊一聊。他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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