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董枭的嘴就没闲着。
时间过的很快。
车子从县城北不远处的一块万亩园林旁经过。
一望无际的空地上长满了野草,空荡荡的绿地被圈了起了,除了一块醒目的大牌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么大的一块地撂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浪费了?”我冷不防说了句。
董枭生怕自己说错话,便不再说下去了。
看来这一在块绿地的主人很神秘,这反而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能有这么大一块地的人,怪不得连本地数一数二的人物对对他敬畏三分,可想而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车子把县城甩在身后,像一道闪电一样继续朝北驶去。
仲夏的天气十分闷热,像是在等一场雨一样。
空气中满是汗水的味道。
“没错,就是这种味道!”我们出马仙儿又叫搬杆子,天生嗅觉就比其他人灵敏,哪怕空气中参有一点不对的味道,我们都能闻的出来。
我的预判是对的。
董枭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离目的地越近,他的话就越少。
这沉闷的空气下,总有一种腐尸的味道。
“那里就是高家祖上的墓地了!”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此行的终点,董枭指着窗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墓地果然很奢华。
车子刚刚驶入到高家林子,一道金光闪闪的大门便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几条目露凶光的大狼狗直扑过来。
董枭吓的唾沫都不敢咽了。
生怕惊到那几条大狼狗。
几条狼狗如恨不得把我们叼出去撕个粉碎。
我摸了摸董枭的头,小声说了句:“摸摸毛,吓不着!”
董枭这才把唾沫咽下去。
我反手打开车门,下车。
蹲下身子,几条狼狗瞬间就不动了。
我拍拍牠们的头,笑呵呵地说了句:“小心我把你们变成桌上的一道菜。”
狗子们一声也不敢再吭。伸着长长的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嘿!里面是没人了吗?弄几条狗来欢迎我们!这是待客之道吗?”话音未落,大门徐徐打开。
仍是未见一人。
我示意董枭把车子直接开进去。
大门虽然气派,但总有那么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如同进了一个天然大坟场一样。
门上吊着的,全是素灯。
我跳进车去,叫董枭车子一直向前开。
与我想象的果然不差半分。
里面的人无一不是披麻戴孝。
迎面走来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满脸的横肉,面向和吴大善人不相上下。
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比门外的大狼狗还要吓人。
这就是那位叫马仲天敢怒不敢言的人。
他是这高家林子的主人,名叫高金鹏。
高金鹏身上披着重孝。
他身后,大厅内,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董枭吓的脸煞白,刚刚那个话痨不知哪去了。
“老弟!你连这都知道!真是神了!”董枭怕归怕,可还是没忘记阿谀奉承。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棺材四周的人眼色怪怪的,个个大腹便便,都是些油满肠肥的家伙。
这就没错了,这可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高金鹏这么大的场面,身为酒肉朋友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来捧场。
看他们的样子,比死了自己的爹妈还亲。
他们当中,到是有一个人很例外,这人二十多岁,小脸儿还挺白。
“高老板,你费这么大力气我把请来,该不会让我站着说话吧?”
“你踏马的狗一样的人,站着就不错了!”年轻人果然气盛,操起一把椅子打了过来。
我反手接过那把椅子,笑呵呵地也不生气,道了一句谢谢。
那年轻人瞪着一双死鱼眼,眼里一点神色都没有。
我再次冲他笑了笑。
“抱歉我们来的很匆忙,什么也没准备。”我回身坐下,摊开两手说道。
高金鹏见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己反而不会了。
“今天可不是个下葬的好子!你看这阴沉沉的,不吉利啊!”我掸掸身上的灰,头也没抬地说道。
“小子,你狂什么?”那年轻人在身后找寻半天,也没能找出一样可以用来砸的东西来。
“小鹏,边上去,这没你说话的份儿!”高金鹏抬头看了儿子一眼。
高小鹏没敢再说话。
“不过,是不是好日子,那你得分做什么!”我高声说道。
“这样的日子适合开棺!”我有意想要激怒高金鹏,说话一点儿都不心急。
我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了众怒。
高金鹏强压一口怒火,看的出来他就快要到燃点了。
我倏地一声站起身来。
“有草绳吗?给我拿一条出来!”这语气和在我家没什么区别。
这偌大的大厅哪里来的草绳。
众人大骂。
懒得搭理他们。
看的出来,就在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在这里叮叮当当的半天了。
那年轻人身后,几个奇装异服之人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上的游方术士。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个。
我的到来显然是影响了他们生意。
说白就是以此为生的骗子。
人的钱太多了,总想给自己积点阴德,也难怪这些人的主顾都是大人物。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当中,一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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