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兄弟。”雷乐和张勋下了楼,十四便进到屋里,马世昌拉着他的胳臂到一旁:“查到老东西(安澜)的底牌了吗?”
“老东西跟永丰商行的行长关系密切,而且生意上一直往来频繁。今天下午三点钟,永丰商行的行长要带着他的小孩坐船去英国,我们的时间所剩无几,要不要我和七哥先去绑了他。”
“不急。雷乐还没走远,过十五分钟之后,你就和阿七去办这件事。”
“嗯。”十四阔步离开。
“我去换身衣服,我陪你去。”畅音走去床边拉起帘子,没过一会儿打扮成熟且优雅的走出:“马老板,我看起来像马太太吗?”
“当然。”马世昌笑道。
“我们走吧。”
离开了小洋楼,马世昌与畅音表面上看着甜甜蜜蜜,但实际上各有心思不愿揭露。未走远的雷乐命张勋开车来到他们面前。
“世哥,我知道你要办事,所以我把车开来了,上车吧。”雷乐亲自下车迎接。
“人家既然盛情相邀,我们还是上车吧。”畅音拉着马世昌上车,一路上安静的行车,张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兜着圈子,甚至一条路走了好几个来回。她说道:“小兄弟,把车停在永丰商行门前吧。”
“世哥,你要抢劫商行啊。”雷乐玩笑的突兀一语,逗乐了马世昌。
“你说是,那就是了。”马世昌和畅音下车走在前头,雷乐长这么大小还是头一次去银行这种地方,出于好奇跟了上去。
一进到商行大厅,热情招呼过来的大堂经理就上前打招呼。马世昌微笑着前行,畅音端庄的驻足在后。雷乐像个贴身保镖一样留神周围的环境,来往的人都难逃他的双眼。
“马先生,你好你好,我一直在等你。”永丰商行的经理大老远就唤着马世昌,笑脸迎接。
“是吗,这是我太太,这是韩经理。”马世昌简短的介绍道。
“马太太你好,马太太真是很有气质啊。”韩经理上眼观察着畅音道。
“韩经理是留洋的,很能干的。”马世昌岔开话题,转移韩经理的视线。
“看得出来,不知道韩经理是在哪个国家深造的。”畅音浅笑道。
“在美国学的金融,来香港之前又在日本待了几年。”
“_li_al_in_japanese?(那么,韩经理还可以说点日语吗?)”畅音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一旁观望的雷乐瞬间将视线投向她。
“a_an_ill。(简单的会话还是可以的。)”韩经理谦虚道。
“日本のような料理をは?(喜欢日本料理吗?)”畅音又以一口纯正的日语与韩经理交流。
“それのようなおろか、たまにしかほとんど食べています。(谈不上喜欢,只是偶尔吃一点。)”韩经理淡淡地回道。
“まあ、の日に私はしてください西洋料理があります。(那算了,改日我还是请你吃西餐吧。)”畅音故作失望,平和的说道。
“真是了不起,马太太的气质已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是这样的有才华。马先生真是家中有至宝,出门朋友多啊。”韩经理恭维道。
“让韩经理见笑了,我们今天来还是为了上次那件事儿。”马世昌直入正题,雷乐还沉浸在畅音与永丰商行经理的外语对白中,仰慕的神色看着她。
“真不巧,我们李行长今天又不在呀。”
“没关系,我们不过是来咨询一下,就不劳行长的大驾了。”马世昌微笑道。
“那好,二位里面请。”
整洁的办公环境,典雅的复古陈设,走近韩经理的办公室,不由得会让人联想到大雅的儒商做派。墙上的字画,帖帖珍贵,件件真品。
“韩经理,你别怪我太谨慎,我想知道和贵行往来的这些大户都是做什么行业的,我想知己知彼,就当是我投资在你的商行里买的一点点的保障。”马世昌狡猾道。
“按理说,我们商行是不应该吐露储户资料的,请马先生不要让我难做。”韩经理微笑道。
“韩经理不好了,外头出事了。”商行柜台的职员跑进办公室唤道。
“慌什么,没看到我这里有客人吗。”韩经理不悦的训斥道。
雷乐守在门口,但见那个小职员慌张的神色,担心屋里的马世昌会有麻烦,半身面对屋内,窥探究竟。
“有个小混混拿着宣统皇帝时期的票子来兑日元,我们的同事劝了他半天,他就是不听,还扬言说要烧柜台。”职员躬身在韩经理身旁一五一十的说着过程。
“有没有报警?”
“他一会儿说中国话,一会儿说日本话,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职员一脸为难道。
“韩经理,那我们……”马世昌准备起身走,韩经理起身拦下。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经常有人来闹事,二位坐一下,我去去就来。”韩经理抱歉道。
“韩经理,你带着我这小兄弟下去吧,他从小练武的,兴许能帮上你的忙。阿乐,跟着下去看看。”马世昌唤道。
“是。”
回到大厅,雷乐跟在韩经理身后,职员前头带路。不远处,就见阿七乔装打扮的泼皮无赖在柜台前嚷嚷着兑换日元。
韩经理好言劝道:“这位小兄弟,你手里的这些……”阿七不等人把话说完,便大打出手,雷乐走近,一把抓住他衣领,扯着他一路到商行门口。
待在车上的张勋以为出事了,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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