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凭什么不给我兑换。”阿七嚷嚷道。
雷乐拔枪,韩经理阻拦。
“滚!”
阿七故作害怕的拿上那堆废纸离开商行,此刻的雷乐才知道这不过是马世昌的计谋,想必此刻很想感谢他的永丰商行的经理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不拆穿的恭敬地护送这个被人耍了的大笨蛋。
在韩经理离开办公室的那会儿,畅音便徘徊在他的办公桌附近,桌上一摞摞厚厚地账本,随手执起一本便开始查阅。马世昌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她翻了一本又一本,无果的摇了摇头。
“没有安澜堂的登记。”
“你帮我查查有没有扁鹊这个名字?”马世昌眉头紧锁,想了半晌说道。
畅音动作迅速的又重头查了一边,果然在一本旧账上发现了“扁鹊”这个名字。喜道:“找到了,不过上面登记的都是些药材的名称,没什么特别的。”
“帮我记下账上药材的名称,还有后面的交易数字。”
畅音点了点头开始默记。
雷乐陪同韩经理办完事儿回到商行二楼,见办公室的房门半掩着,故意大嗓门的与韩经理交谈。办公室里的马世昌警觉,畅音立即放下账本,随手拿起桌上的照片欣赏。
韩经理入屋,雷乐站在门口,马世昌微微一笑,畅音拿着照片说道:“韩经理你的这张照片好特别,是在角色扮演吗?”
“这是我在大学时参加的一次酒会,每个人都要化妆打扮的。”
“你说我们以后在家里举办这样的酒会好不好?”畅音问马世昌。
“到时候记得请上韩经理一块参加,人多热闹点。”马世昌起身笑道。
“到时一定出席。”
“哈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那我们就不打扰韩经理忙事了,我先走一步,改日出来坐坐。”
“我送马先生、马太太。”韩经理恭送道。
离开了永丰商行,雷乐恍然大悟,原来马世昌不是来抢劫的,而是来打探消息的。阿七的砸场子,韩经理的抽身。一切看似是一场文明戏,戏中的每个人各有分工,谁也不落下。
坐上车,雷乐看着后视镜,马世昌一脸得意的笑道:“今天多亏了阿乐出手,才演了一出好戏。一会儿我们去吃饭,等晚上我请你们到永丰戏楼,也就是这家商行的产业,晚上有出戏叫步步惊心,看了保准你能记一辈子。”
雷乐微微笑了笑,畅音把头瞥向窗外。
“世哥,我们去哪儿吃饭啊?”张勋问道。
“对、对、对,看我高兴的都忘了告诉去哪儿了。我们就去红酒坊,那里有最正宗的牛扒饭,我要好好犒劳犒劳马太太,哄不好,她该不想告诉我她脑子里的数字了。”
“红酒坊,开路的干活。”雷乐学着日本人的口吻笑着说道。
“嗨。雷桑。”张勋应道。
偌大的一个安澜堂,十四出入那里如入无人之境。在一片清幽的后园,他闯入安澜堂大小姐的闺房,见她还在榻上午睡便悄声推开房门,轻声走近,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她。清风拂面,她稍稍侧了下身子,觉得身边好像有人,猛地睁开眼,只见他手里的枪对准着她俏丽的脸庞。
“嘘!不要喊,我的子弹不想打穿小姐这么漂亮的脸蛋,乖乖的慢慢起来。”十四温柔的说道。
“你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安澜堂的大小姐安可儿吗。”
“当然知道,我老板想请你晚上到永丰戏楼看戏,所以特意派我来请你。”十四微笑着说道。
永丰商行的李行长在马世昌离开商行的前后,悄悄来到安澜堂给在家园艺的安澜报信。花房里的盆栽多不胜数,葛利总管陪同在花房外,听着花房里的低语谈话。
“安老板,今天马世昌又到我的商行打探您的消息,我几次叫人谎称我不在,可是这次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是下午的船,求安老板给我一家大小指条活路。”李行长恳切的求道。
安澜摆弄着手里的盆栽,随手拿起一盆小的递给李行长。眉目横扫,站在花房外的尼坤进到花房就拔枪射向李行长,他口中吐出的血直直地流进花盆。
“尼坤,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堂吗?”安澜问道。
“老爷,恕我不太懂园艺,无法揣测。”尼坤收枪立在门边。
“老葛啊,那你说说看。”安澜又问道。
葛利追随安澜了二十载,可以说是对他的脾气秉性熟识,但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会陷自己于险境。李行长的死不是偶然,只是他不够聪明,不懂得站队。选择了游离,那就等同非敌即友。杀或者不杀,只在下达那个开枪命令的人口中,命是否能保住也只在那个人的一念之间。
“老爷,马世昌回来了,我想他离开了二十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不如我带几个兄弟去会会他,如果顺利,就取了他的人头回来见您。”葛利一腔肺腑的说道。
安澜见葛利的眼神没有游离,欣然的点了点头。尼坤刚一转身,便喊道:“慢!马世昌回来了,我这个城寨里的大佬应该亲自去迎迎他,开两桌为他接风洗尘。传我密令,凡是安澜堂的角头和兄弟,近些日子里必须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要让外人钻了空子,乱了堂会的秩序。老葛,你替我下张帖子约马世昌到永丰戏楼听戏。”
“报。老爷,外面有个人自称是马世昌马老板的人,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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