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
听到婵红衣将问题抛给自己这边,叶璇乐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很简单,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她要司空坠月的命!
她老早就看这个冷冰冰的冰山杀手,不爽了:长得比她漂亮就算了,异能能力还比她强,凭什么?这不公平!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叶尘与叶默还试图打圆场,和稀泥:“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件事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依我看…”
“要不,就再给这位司空小姐一次机会吧?让她给死者守七天灵就揭过得了,不然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以后多尴尬呀?”
“何况,大家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嘛。”
“不行!”见自己的同伴都不向着自己,叶璇的嫉妒之火燃烧地更旺了:“你们两个到底跟谁是一伙儿的?”
“看到那个女人漂亮就向着她们是吧?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花心大萝卜!”
“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那个司空坠月必须死!”
“如果看着自家兄弟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又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那我还有何颜面,继续做兄弟们的领袖?”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她抬上了的道德制高点。
“杀人偿命!”
“杀人偿命!”
“杀人偿命!”
要求司空坠月给两名死者偿命的呼声,如排山倒海般响彻云霄:婵红衣倾国倾城的俏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与叶璇要司空坠月偿命无关,而是…
她感受到了内心世界,宁凡极力抑制的怒火:她害怕宁凡会迁怒她,毕竟叶璇等人,是她主张无条件留下的。
如果一开始就按照宁凡说的。
将所有事宜,都交由曹子矜来全权定夺,先给这些幸存者们来一个下马威,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般放肆了呢?
婵红衣不知道。
她只知道。
宁凡此刻,非常生气,他一定会杀人泄愤的:
因为他曾亲口承认过,他就是一条心理变态的疯狗加习惯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精神病,喜欢将自己的快乐…
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与恐惧之上!
她甚至都不敢为作大死叶璇叶大小姐,求情。
其实到了这时。
婵红衣的心态,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倘若换作以前,她绝对是宁可身死,也要阻止宁凡大开杀戒的…
伤人都不行!
可现在。
她唯一的想法就只是:希望小凡能…少杀一点!
大概是品尝过失去挚爱亲朋的滋味了吧,在如今的婵红衣心里,亲人与道德的天平,已经隐隐有偏向前者的…
趋势!
有关这点,恐怕连婵红衣自己,都未曾察觉到。
…
“叶女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沉默半晌。
婵红衣突然问道:“你一直吵着要司空坠月偿命,到底是真心为你身后的兄弟们考虑,还是因为你的私心?”
“或者说…”
“还是因为你嫉妒她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啊?”
一语成谶!
此言一出。
叶璇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你你你…你放屁!”被当众戳破真实想法的她,恼羞成怒,指着婵红衣的鼻子,色厉内荏地无理取闹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想转移话题,然后好悄无声息地将司空坠月杀人的丑事,给揭过去?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司空坠月今天必须死,谁也保不住她,我说的!”
嗯。
像偷了西瓜被瓜主抓了现行,非但不思悔改,反而还倒打一耙,企图用比嗓门的方式,来掩盖罪行的…泼妇。
“你确定吗?”
见状,婵红衣整个人忽然就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眼神如深潭一般幽深,以一种看待死人的眼神,望向叶璇:
“确定一定要司空坠月偿命吗?”
“当…当然!”
叶璇被婵红衣盯的寒毛倒竦,终于猛然惊醒:她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那是屠过皇朝满门的狠人呐!
回忆那一具具至今仍堆叠在皇朝酒店中,发烂、发臭的尸体。
以及那一面面相隔数里,都清晰可闻的,被鲜血染红的白墙。
叶璇不禁心生怯意,先前张扬乖戾的语气,亦随之弱了不少。
但碍于身后还有一帮追随者在看着,她也不好直接向婵红衣低头认错,只能换了种方式,以表达自己认怂的…
态度。
“这样吧。”
“看在你收留我们的份上,我可以给她个机会,只要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头,然后从我的裙子底下钻过去…”
“这件事就算了了,如何?”
三个头换三条命,无比划算的买卖。
至少,在我们叶璇大小姐的认知里,是这样的:要是她能获得类似“给别人磕头,就能活命”这样的超能力。
她保证每天见一个人就磕一个头,磕到天荒地老!
…
还别说。
对于这个提议,婵红衣还真有点心动了。
就目前而言,她的不圣母,仅限于宁凡:在与宁凡立场不冲突的前提下,她依然是那个渴望救苦救难的圣母。
她想替司空坠月赎罪。
磕头什么的,也没啥大不了的。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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