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苏兰溪只好认栽把人带回家修养好了,再放回去。
而且她也担心,这姑娘醒了之后,接受不了那种事,投河自尽了,二狗可就又没爹又没娘了。
嗐,这命运呢!咋就光折磨穷苦人家呢!
还真不出她所料,王花花在醒来以后特别的安静,仿佛那些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但是苏兰溪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要是不看着得出事。
碍于发生的事,又不能明说不让家里带把的靠近王花花,所以这几天都是苏兰溪亲自照顾王花花的,吃住都在一起。
苏兰溪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先陪着她,慢慢开导她,让她转移注意力。
她知道有些伤害一旦形成了就不会消失,它会伴随着她的一生,直到死她可能也不会过去心里的那道坎。
二狗也在旁边陪着王花花,希望她看在孩子的份上能活下去。
这几天村子里的人也都那点菜,鸡蛋啥的来看看她,这倒是让王花花心里有了一点暖意。
慢慢的王花花现在敢出门了,只是离不开苏兰溪,需要她陪着才能出去。
但是这也是一件好事,这说明花花愿意接触人了,愿意走出阴霾了。
不能说人家姑娘矫情,不就是被碰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古代这个女子贞操大如天的地方,女子没了贞操不仅要被人戳脊梁骨,有可能还会经历更可怕的事,最终深陷泥潭,终身无救。
在现代有女子若不是处的都要被指指点点的,这古代就更难了。
这个社会对于女子,这千百年来一直都是苛刻的,她们的每一个跟男子同等的优势,同等的红利都是拿命换来的。
这几天听村子里的人说,王二狗夫妻因为杀人的事被砍头了,他们的孩子虽然没有杀人,但是因为王花花的事,被判了不轻的刑,又是打又是罚钱的,还有流放。
王花花也越来越开明了,不再是那么的阴沉。
今天王花花突然跟苏兰溪说:“婶子,我想跟你学武你看可以吗?”
苏兰溪看着她疑惑的说:“好端端的,咋突然要学武呢!出什么事了,跟婶子说,婶子帮你。”
王花花赶紧摆手说:“婶子,不是的,没出什么事,只是我突然就想学武了,若是我学武了,有了武功,或许我遇到了······就可以······”
苏兰溪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说的是啥了。
“学武可以,只是学武是很累的,你能坚持下去吗?即便是腿累的站都站不起来,有时候还会因为习武而受伤你也要学吗?”
王花花眼神坚定的说:“婶子,我决定了,我要学,我一定要学。”
“那好,我去找夏师父看看他那里有没有适合你的功法。”
苏兰溪扭头就走,突然王花花从背后抱住她说:“婶子你真好,就像娘一样好。”
苏兰溪拍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说:“好了好了,婶子一直都在,有什么烦心事就跟婶子说,婶子听着。”
夏师父那里还真有适合王花花的功法,期初刚开始学武的时候,王花花累的爬都爬不起来,但是她没放弃,一直坚持着,这几天功法初成,现在王花花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苏家,只要是在苏家这个屋子里的人几乎都有武功在身,每个人虽然打不过十个人,但是打过一个彪形大汉还是可以的,即使打不过,利用自身优势和周围环境的配合,还是可以赢的。
这天宁家村突然来了一对夫妻,那一对看着四十多岁了,穿着儒雅,一看就是读书人。
那对夫妻一来就找到村长说他们想住在宁家村过晚年生活。
乖乖,这可不得了了,谁家的村子能让外来人住呀!毕竟住在一个村子就是一族人,哪能让外来人住,反正宁家村就没有。
村民们都反对让这对夫妻住在村里。
那对夫妻似乎知道自己会遭到村里人的嫌弃,立马跟村长说:“村长,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就像找个地方落脚过晚年生活,而且我是个读书人,你让我住在这里我可以教村子里的孩子读书,而且束脩便宜,每年给一百文,三十斤粟米吃口饭就可以了,你看行不行。”
村长一听说他是个读书人,而且束脩还不高,心里就有点动摇了。
可是这人不知根不知底的,你说你是读书人,他就要信你呀!不行不行。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村长的为难,提出在村里的那颗大树底下讲一堂课,村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来听讲。
村长一听也可以,就算这人说慌了,一村人大家伙直接把人赶出去。
然后村长就去村里大喊,把大家都招呼到了大树底下。
村里人看来了这么多的人,都问村长把他们叫来干什么。
“好了,大家都安静都安静。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个人,他们夫妻俩想住在咱们村子。”
一听村长说要有外人住在宁家村,底下的人就开始闹腾了。
村长看大家又闹起来了,开始维持秩序:“安静,大家都安静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是个读书人,这几年身子骨不好了,就想找个地方颐养天年。
作为回报他愿意教咱们的孩子读书认字,束脩只需要每年给一百文,给三十斤的粟米吃口饭就可以了。”
一听这是个读书人要教他们的孩子认字,束脩还这么低,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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