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姐儿一见方大海就冷了脸,方大海面儿上亦有些难过,只是想一想现在铺子里已没多少银两周转,若是他再借不出银子,铺子就得关门大吉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何况方大海并非英雄汉呢。
方大海张嘴欲说话,张三姐儿冷冷道,“别叫我说出难听的来!”
方大海先深深一揖,赔礼道,“三姐儿,先时的事都是我的错。前些天我回家,爹娘问起咱们的事来。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三姐儿,我听说你跟周大诚断了。先时我亦有荒唐之处,周大诚跟他家媳妇过得好日子,哪里还理你的死活?我想着,夫妻难得一场,我已知错了,你若愿意,我情愿跟你嗑头认罪,咱们再续前情可好。”
方大海恳切动情的一番话,张三姐儿却没有半分动容,冷冷道,“怕是你银子不够使了,怎么,又要从我身上打主意?不过,我告诉你方大海,你趁早死了这份儿心!你去打听打听姑奶奶的手段,若再想在我身上寻摸银子,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张三姐儿一扬下巴,对着个小丫头果儿道,“果儿,去,把龙哥请来!我有话对龙哥说!”
果儿应一声就要往外走。
方大海再未料到张三姐儿竟与龙哥有了联系,忙拦了果儿,又对张三姐儿赔笑道,“我只是来瞧你过得好与不好?三姐儿,我无恶意,你何需如此!”
张三姐儿一扣手边儿茶盏,兜头一盏温茶就泼到了方大海脸上,怒而喝断,“滚!”
方大海自讨了个没趣儿,如今别说张三姐儿这里没得了便宜,就是对给他出馊主意的香姑娘,方大海竟也暗恨在心,只怨香姑娘没得出这馊主意,竟让他在这贱\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实在窝囊!
方大海的窝囊暂可不提,周大诚不再往张三姐儿这里来,张三姐儿弃了程管事,又靠上了一座大靠山,正是城里有名的地痞流氓的头头,名唤龙哥的。
这龙哥脸上一道斜疤贯穿整张脸,本来平凡的五官就多了几分狰狞,且此人虽被称为龙哥,实际上生得并不如何的高大威猛,反之龙哥个子偏矮,极瘦。若非为了日后安生,张三姐儿再也看不上龙哥这样的人。不料龙哥脱了衣裳,露出矫健的肌肉与胯\下那根跃跃欲试的长枪,倒与龙哥的面目不大相符了。
张三姐儿既得了靠山,又有了乐趣,怎能不好生伺候龙哥。
且龙哥既是道儿人物儿,许多手段,即便周大诚也没有的。张三姐儿直给龙哥作弄的淫\声\浪\叫软如烂泥,浑身乱颤间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滋润着龙哥的妙物儿,花壁却绞的更紧,哪怕龙哥见多识广,也给张三姐儿浪得眼里蹿火胯\下铁硬,只得狠狠的将这妇人翻来覆去的操\个通透,及至龙哥爽透,张三姐儿亦是眼含春水、面若桃花,双臂紧紧的揽住龙哥的颈子,吐气如兰,慵慵懒懒着,“我再未尝过如此滋味儿。”
龙哥疲软的仍含在张三姐儿体内,闻言不禁一笑,“我也再未尝过你这样浪的妇人。”
张三姐儿摇头笑道,“我早知你是香姑娘的入幕之宾,人说香姑娘床上工夫一流,伺候男人再没有她伺候不妥的。”
龙哥手上淡淡的薄茧揉搓着张三姐儿酥软白嫩的胸脯儿,温声道,“她哪里能跟你比。”说着只管将手沿着张三姐儿的身子一路往下,经过腰线滑至娇臀,只管揉弄着那半边肥臀,张三姐儿双腿夹紧,就是内壁亦不禁一缩,再次绞住龙哥的。已经疲软的长枪似听到呼唤一般,灵性无比的坚硬起来。
张三姐儿软了身子软着嗓音,欲拒还迎道,“实在不能了,您就放过我这遭儿吧。”说着,就将身子往外移了移,张三姐儿这边儿一退,□连带着龙哥的与白浊粘液不知滚出多少来。
龙哥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直拍出清亮的声音淡淡的红晕,甚至拍得张三姐儿的身子由着这股子力道回到了龙哥怀里,连带着下面亦被狠狠的侵入进去,正中花心。张三姐儿一声轻呼,身上脸上又添了一抹薄红。
不待张三姐儿反应,龙哥又大力伐鞑起来!
张三姐儿抱紧龙哥的颈项,再一次沉沦于欲海情天。作者有话要说:更足榜单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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