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两根铁丝往锁眼里面捅进去,捣鼓了一会儿,咔嚓一声锁就开了,简简单单。
不过就是险些直接掉下来,还好被宋依染眼疾手快给接住。
呼,好险。
她左右看看,然后轻手轻脚进入了书房。
书房内还散发着一股书香木制气息,宋依染没管那么多,将门关回去后,对着书柜和桌面就是一顿翻找。
原著有几句提到罗奇正通信的证据是从书房搜出来的,没提到暗室,其他就再没多说。
她对准书桌,两只手在上面摸来摸去,竟在桌子下方摸到一条缝隙。
顺着背面那缝隙扒拉了一下,正巧碰到了那按钮。
咔地一声,打开里面的暗格,从里面摸出几张纸。
在微弱的烛光下看清字迹。
宋依染:“!”
找到了!
上面还记录着交接的地点,时间,对于晏槐修来说这肯定是一道十分有利的证据!
她将这几张纸收入囊中放好,再对书房寻找了一会,都没有结果之后,注意到时间见好就收退回去。
按照先前说好的,在后院会有人来接应她。
可是到了后院的围墙下,却迟迟没有等到人影,不好的预感在心头逐渐爬升。
这时候的宋依染还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好的预感呢?】
【呸呸呸,虽然我也有,但不要咒主播好不啦,肯定是这黑漆漆的路惹的大祸!】
【我擦,我擦,主播,后面!】
这一条弹幕加粗了红色字体猛然出现在宋依染面前,宋依染蓦地朝身后转去。
恰好对上来一位穿着重金属的侍卫兵,两人面对面,气氛凝重。
宋依染又重新扮回了装傻的样子,“这位大哥,你老看着我干嘛啊?”
侍卫一动未动,“夜已深,不知姑娘半夜在府中游荡是有何事。”
“没有什么事啊,我不过是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溜溜圈而已。”
宋依染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还未等侍卫说话,便一甩袖,放出暗针将侍卫刺晕。
扑通,一座ròu_tǐ倒下去发生闷响。
宋依染嘴巴夸张地能塞下两个鸡蛋,装作慌张地在那侍卫边上蹲下,去推他的身体,“大哥,你怎么了呀大哥?”
“快醒醒,一夜睡在这里可是会着凉的,不行,我得去喊人来!”
还未起身,宋依染便感觉到脖子旁多了一道冰冷刺骨的凉意,威胁紧逼在温热的皮肤旁。
她心头一紧,告诉自己要冷静。
边咽了下口水,边顺着剑方向缓缓转过头。
恰好对上了罗奇正一双严厉的眉眼。
他杂乱的浓黑眉毛上扬飞舞,此时的眼中还含着不屑与快感,早就卸下了前些日陪她玩耍的好伯父面具。
“淮儿还真是顽皮呢,在众人侍卫喊捉侍卫时悄悄跑出来,让伯父看看,你在伯父的书房拿了什么好东西。”
说完,他眉眼一横,猛地凶起来,“说!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七王!”
手中的剑紧贴着她细腻的脖子。
宋依染蹲在地上仰视着他,暗觉不妙,“伯父,好歹让淮儿有个瞑目,你是如何发现的。”
晏槐修的人没到,报来的情报也有误。
看来还真是过河拆桥了啊。
宋依染磨磨后槽牙,巴不得给男主皮拔了抽筋。
狗男主!下次让酒儿赶你去睡大厅!!!
罗奇正不屑地扯起嘴角笑一声,“好吧,反正淮儿这些天确实给伯父带来不少乐趣,伯父便告诉你。”
“也就不过差一些本将便要离开了,若不是在路上遇见有可疑之人回到王府,本将此时也不会出现在这,也不会发现你。”
宋依染眉头一拧,“可疑之人?”
晏槐修的人暴露了?
不,不太可能,这样看来,一定是故意的,只有这种说法才说的通。
晏槐修故意将嫌疑往她身上推,再趁机抽身让她坠入罗奇正之手。
......狗不狗呐!
整死她对他有什么好处!
要不是他现在是男主她一定去报晏怀霁的大腿算了!至少人家不会过河拆桥吧!
罗奇正见她发怔,面上更是得意洋洋。
“但是你放心,伯父还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毕竟你的爹爹与夫君,在伯父这还有些用处的。”
“但不如......”他鼻子一哼,“将你舌头先割了,还是眼珠子,先让你丧失些能力再另作打算。”
“这些天你差点就让本将完全打消了对你的疑虑,定是花尽了心思,不如本将仁慈些,从舌头开始吧。”
他手中的剑快要落下去,宋依染直接拼了,将头上的发簪摘下来朝罗奇正就是刺过去。
以着放惯了毒针的技术,簪子充满了力量的一飞。
不过罗奇正并不是吃素的,小小簪子耐不了他怎样,随手将簪子挡下。
还没来得及开嘴嘲讽,他便感觉到事情不对。
挡下的是簪子,但里面不知名的白色粉末却因为刚才的动作奔涌而出,细细的白色烟雾喷散开,他有意躲闪,却还是被迫吸入了两口。
“咳咳!!你这是什么?!”
宋依染趁着空隙站起身来,威胁道,“那个可是剧毒,是我有幸从江湖神医那寻来,一般的大夫可没有这解药!”
“你如果还想活,实现你的白日大梦,就最好不要对我做些什么,否则要死我们也得一起死,用我这命换你这大奸臣将军的命,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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