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虔歌日后,司阕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多大改变,对待况无觉,在外人看来也没有多大改变。
收拾好心情、调整好状态,什么都没有赚钱重要!
一大早司阕便兴高采烈地奔去东楼找杳杳,秋虔歌日那天太闹心,她都没去拜访拜访杳杳,看看这位小娘子有没有新桃花呢?
可她见了杳杳,并不如想象中那样,而是一副萎靡不振的落魄。
“杳杳,你咋了?”司阕慌了,这样的杳杳是她捡回来后头一次出现的。
杳杳的视线慢慢移到司阕脸上,心里委屈,哇得一声哭了,扑到司阕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那日……那日见……见到一个人,他很好……很好,也曾有过妻子……可当我说了自己的名讳,他就跟见了鬼一样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阕阕……”
司阕端起杳杳的脸左右看看,没问题啊,清秀温婉得很,哪个男人那么没眼光!
“长啥样?我让况狗去找!”司阕生气了,竟有人嫌弃自家姐们儿。
“不知道哇,他戴了假面,我也戴了假面,只记得他的眼睛很亮,右眼下有颗淡淡的痣,眉眼之间勾人得很,把我的心勾走了!可他也跑了!”杳杳的眼里已经出现了绝望。
“杳杳你这、你这可是痴情脑要不得的,万一对方是个骗子,你该如何啊!”
“就算是骗子,我也要再见他一次……”杳杳眼前好像就是那个人,迷迷糊糊地上手去抓。
“司阕!给我……给我把她弄走!”
原来是西楼的空尔掌柜来了,被杳杳死死抓住了衣摆,怎都扯不出。
杳杳此时在装死,抓着衣摆趴在地上。
“那个、那个杳杳啊,你抓错人了,这是空尔,你的死对头空尔啊!”司阕慌里慌张,仿佛预料到了“世纪大战”的到来,赶紧钻况无觉身后偷摸着看。
果不其然,杳杳听到空尔这个名字瞬间“诈尸”,朝空尔脸上扇了一巴掌。
“臭女人,干嘛呢你!我又没惹你!”空尔也炸毛了,疯狂往后退。
杳杳疯狂怼上前:“打得就是你!你来干什么?咱东西楼井水不犯河水,你来干嘛死鬼夫!”
“东楼你的店啊凭什么不能来?我找你们家掌柜的,又不找你个杀夫女!”
“你再说一遍?!”
“杀夫女!”
“死鬼夫!”
“杀夫女!”
“死鬼夫!”
……
司阕戳戳况无觉:“觉觉,你有没有觉得,杳杳说的那个人很像是空尔?”
况无觉一脸无语地看着吵架的两人,他们已经开始上手薅头发了,叹了口气回答:“不是很像,就是。”
司阕捋了一下事情始末,所以这两人戴着假面看对了眼,空尔先问名字,一听是杳杳便吓得逃走了,不愿承认。而刚刚杳杳抓住空尔,正是因为那晚的人就是空尔,不细看便以为是自己的梦中人。
可这俩逃婚的,不知何时开始比起业绩,结下了梁子,看见对方总是嚷嚷“死鬼夫”和“杀夫女”,成一对儿可真是比唐清灯与自己和平相处还难。
“停一下两位,你们的司小姐耳朵要炸了!”
两人很不情愿地住嘴,谁也不看谁。
“你们秋虔歌日遇见的就是彼此,明明都看对眼儿了,有差不多的经历,那远生不如近邻凑一块儿嘛,何必要做死对头呢?”
“放屁!”
“放屁!”
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看,还那么有默契……”
“闭嘴!”又异口同声。
杳杳上下藐视地打量空尔,说道:“本姑娘再怎么样也未失贞操,不就过个堂跪了几下躺在一张榻上睡过,有何大不了,只有像你这样的鸡肠男才如此斤斤计较、迂腐愚昧。就算本姑娘和那家伙睡过,你管得着吗你?你估计还是只小雏儿吧!”
这话真够狠的……
空尔也不示弱:“你都如此说,又何必揪着我的过去不放?我是躺过棺材,但体验了一下就出来了,又没下过地,都可看作躺了下木板罢。你个姑娘家外人前有模有样,私底下如此粗鄙!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拖着况无觉躲到屏风后的司阕突然好庆幸,她拍拍况无觉的头道:“你从来都不与我吵架,真好。”
这好的代价便是,司阕被摁着亲。
过了一会儿,杳杳捂住空尔的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空尔扒拉下她的手:“屏风后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偷偷摸摸地靠近,然后非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
“终于成了。”
“对啊终于成了,好感动。”
司阕猛得睁眼。
“你们不是在吵架吗?继续啊!过来干嘛?”司阕钻到况无觉的怀里,害羞地缩作一团。
空尔:“突然不想吵了。”
杳杳:“嗯,想看你们继续。”
司阕:“走开啦!”
况无觉:“亲身实践比看着更有意思。”
空尔和杳杳成功退下,为他们拉好门帘,避到了隔壁包房里头。
两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背对着背,从脸到耳朵红了一片。
“况无觉说,亲身实践更有意思……”空尔小小声地说。
“那你听到我的名字干嘛要跑啊?”杳杳的声音也突然细小起来。
“就……就是,要是你知道是我,会不高兴的……”
“我又没有这么说过。”杳杳反驳。
“可你每次见了我就是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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