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百炼堂的站岗弟子看向了迎面走来的赵师兄与白承二人,颇有些盛气凌然的呵斥道。
显然,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他们孤遗峰的,否则怎会连"师兄"也不认识。
“哦,这位兄弟,我是赵四,孤遗峰的外门弟子。这是我们孤遗峰的新弟子,我今天来就是奉师尊之命前来送我小师弟来的。”
赵四的脸上带着些许讨好似的向着那个发话的弟子一边说道,一边将自己随声携带着的那块刻着孤遗一七六九的牌子给拿了出来。
对面那个弟子本身的修为并不是太高,不过区区练气四层的修为。接过了对方的牌子核实一番。
又看了看赵四和白承,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便将牌子还给了赵四,并且缓缓地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毕竟,人家赵四好歹也有练气六层左右的修为,虽然他是孤遗峰的弟子。
赵四一喜,正想带着师弟进去的时候,一声响亮的断喝传了过来。
“站住,百炼堂重地那里是你们这些个渣渣碎碎可以进入的!”
听声音,这人离这里应该还有些距离,白承忍不住转过身子偷眼瞧了瞧身后。
不多时,一个着青色缎子服饰的书生模样的中年汉子同样也牵住了一个小孩儿大模大样的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了这里,小白承的心猛然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是一种对于未知危险的惧怕而产生的紧张。
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男子的的衣物竟然是和大师兄他们穿的一模一样!
换句话来说,眼前说话的男人的修为至少不会比三师兄差太多,甚至,有可能还要比三师兄还要厉害。
赵四显然也看见了这个男子,只是他的哪一张刚才还有些许红润的脸在看清楚了这个男子的那一瞬间便已然苍白了下来,再没有了半分的血色。
那个中年的汉子见了脸白得像一张薄纸的赵四,显然也愣了一愣,他来到了百炼堂,本来是想显摆显摆一下自己的。
但哪里知道会遇见了家族的兄弟赵四,有道是冤家路窄。看来这句话果然是不假。
“谁是这里的管事的?”
赵构的眼神只往赵四那里一扫,便大声的嚷了起来。
一旁的百炼堂站岗弟子中那个刚检查完牌子弟子不得不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的跑了过来,恭敬的对着赵构就是一礼:
“这位师兄好,师弟我是马飞,正是这里的管事的。"
“就是你放这两个白痴进去的?”
赵构笑了笑,一张有些阴柔的脸泛着一抹阴翳。
看着眼前这位大有来头的师兄皮笑肉不笑的问着自己的话,马飞不由得双腿都有些筛糠了起来。一张嘴哆嗦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蓦地
“啪!啪!啪!”
三个响亮的耳光将整座百炼堂好些日子来的沉寂完全的打破了开来。
越来越多的人自发的围拢在了这座百炼堂的大门之外,凡俗人爱看热闹,修真之人亦不能免俗。
没有人看到是赵构的出的手,不过众人都知道这只能会是眼前这个白净的师兄出的手。
其他人没有这个动机,有动机,也没有这个修为。
果然,赵构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面目有些清冷,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对着躺在地上的马飞说道:
“这一次,我不杀你,只是想让你长个记性,百炼堂可不是什么渣渣碎碎想进就能进的。你身为百炼堂的管事的平时就要多留几个心眼。别坏了我们百炼堂的风气。”
说着这话,赵构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赵四和白承的方向,那意思很明显,他口中的渣渣碎碎显然指的就是白承二人。
马飞不敢擦拭嘴角的血迹,周围的师兄弟自是也不敢前来搀扶一下他。
笑话,这个节骨眼上,谁愿意去沾惹晦气啊。眼前的这个师兄可是内门弟子啊,自己无故的得罪了一个内门弟子,以后恐怕也不用在百炼堂混下去了。
扯着已经裂开了的嗓子,马飞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师兄教训的是!”
“够了,赵构,你闹够了没有,这只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你别难为这位师弟!”
白承的手被赵四攥得很紧,他看向了赵四,赵四的脸突然之间好像又恢复了些血色,一抹苍白的血色。
看热闹的人群中,听见了这话,就好像是一大块巨石跌进了水中,激起了千层的浪花。
一个百炼堂的老弟子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头颅,说道:
“赵构,原来是登仙峰的赵构师兄啊,怪不得刚才我看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眼熟,前些年宗门大比的时候我曾经远远的瞻仰过赵师兄寥寥数招之内便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的盛况,真没想到今儿我还能再次在咱百炼堂见着师兄一次。”
“那是,赵构师兄在宗门强榜之上可是排在前五十的存在,一般人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啊!”又有一个弟子接过了这话茬。
这话才刚说完,就有一个弟子就摇了摇头:“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听说赵师兄现在已经突破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了,恐怕下一年的强榜排名又要上升好几位了。”......
赵构自是没有将这些弟子的话放在眼中,在他这样的天才人物的眼里,这些人连给他提鞋他都觉得碍手碍脚。
对于他们所说的话他自然是懒得搭理。
赵构盯向了赵四,声音高昂的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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