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众人得知,季岩那是失恋了,于是纷纷为他介绍对象,只是后面又在他冰冷的注视下偃旗息鼓。
他就那么一个人,冷冷的,除了演戏和必要的活动外,就开始经营自己的工作室。但不管他做什么,他周围环绕着多少形形□□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只有一个人。
然后在季岩演《鸳鸯锦》期间,他才发现这个许久不见的好友发生了变化。他好像……又栽了。
在季岩打电话过来让他在剧组多照顾一个叫“杜沅”的新人时,他才知道女方的身份。通过和周璇的商议,他们一致认为季岩这种对感情认真得要命的老男人药丸。天知道现在表演系的学生为了出名会做出什么事儿,而且年轻的女人心性总是不定的,季岩难保会受到第二次伤害。
刚刚杜沅无疑用她的演技在他面前刷了一把好感。她的演技或许还有可以进步的空间,但比起大多数已成名的女演员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精湛了。且她的眼神又正,陈叙向来尊重有实力的人,这天演了几场戏下来,他对杜沅的成见倒是消了不少。
因午饭的时候是他、季岩、杜沅三人一起坐在一边儿吃的,吃完有了气力了便也多话起来。秦卉十分有眼力见儿地为片场所有人都买了冰饮,当然,是许佑的吩咐,杜沅掏腰包。杜沅虽然现在还穷得很,但也只能打肿脸冲胖子做这必要的人情、形象投资。
陈叙饮了一口手中的饮料,揶揄地笑道:“早前就有耳闻,听说最近娱乐圈出现了一位实力强劲的新人,演戏特别有灵气,果然名不虚传,能接下我和季岩的戏,也是难得了。难怪某人之前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在片场多注意照顾着点儿。”
杜沅听出了陈叙对她态度的变化,却不曾第一时间回答他,只瞅着季岩笑,用眼神说:看,又口嫌体正直了吧?
季岩默默地撇开看,并不搭话。
杜沅回头习惯性地开始中国式的谦虚摆手笑道:“实力强劲不敢当,圈内有实力的前辈很多,我还需要多磨炼磨炼。今天有幸和陈老师对戏,实在是受益良多。”
旋即她见陈叙的脸上已经析出了汗珠,便将自己手里秦卉刚给的一把扇子递给他。
陈叙道了声谢接过扇子扇了扇,带着热气的风拂过面颊,脸上的汗珠蒸发又吸了热到底凉快了些。
“幸好戏里是夏天,只用穿着一层。要是冬天,顶着三十几度的高温穿棉衣棉裤,一部戏拍下来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能说这话,说明现在他至少不讨厌自己了。虽不高兴陈叙之前隐约表现出来的排斥,但有机会交好并拓展人脉,杜沅也不会放过。她点了点头,在大脑里搜刮了一遍,说着赞同的话:“唉,可不是。我记得您拍过的一部叫《东林雪原》的片子,听说在那部片子因为定了档期,为了赶时间就在夏天拍的?”
提起这事儿,陈叙倒来了谈性:“可不是!当时正好是三伏天,夏天最热的时候,剧组又没钱。片子里的冰和雪,全是人造的。你能想象吗,那时候温度将近四十度,我们大热天儿的穿着棉衣棉服,明明热成狗了还要拱肩缩背地搓着手对手呼热气,说,‘好冷,这大冬天的,简直要把人的手都冻掉了。’实际上我都怀疑自己的肉已经被烤熟了。”
“我以为有冰会凉快一点。”毕竟那片子里那么多雪和冰。
陈叙摆手道:“别提了,大多数和冰场雪林有关的场景,都是冬天拍的,那些都是真的。但《东林雪原》这部戏里,所谓的冰就是一种类似于玻璃但造价和硬度都比玻璃低的道具,雪当然也不是真的。”
所以这部片子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了,早到当时季岩还没有出道,那时候大家都还很少去电影院儿看电影,只在电视上看,因此倒看不出道具有啥问题。
“其实从您拍《东林雪原》开始,我有一个朋友一直特别喜欢您,想要一张您的签名照,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这个没问题,明天我让助理拿给你。”说着,他又挑了挑眉摸下巴,“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你不喜欢我?”
杜沅惊讶地“唉”了一声,随即坚定地摆手道:“怎么会?我可是看着您的电影长大的。”
陈叙感觉自己胸口中了好几箭,他摇头道:“现在的孩子咋能这样呢,太伤老人心了。”
季岩见二人当着他的面就相谈甚欢了,登时便有些不高兴起来,他也出汗了,怎么不递扇子给他?
他又看了眼陈叙,突然就有了危机感。
能在娱乐圈混到超一线的位置,大多都有自己的魅力。首先是长相得好,其次是气质,有了这些先决条件再拼演技。当然,孔霁这种长相平常却能因为自身魅力而得到观众喜欢的人是异数。
季岩自己卖的是高冷人设,对谁都沉默寡言,是一个有些孤僻的艺术家的形象。
陈叙卖的则是忧郁的文艺男神的形象,出道时五官漂亮,女观众一度认为他忧郁的眼神能让人窒息。早期他饰演的贵公子即使渣得不要不要的还是让女性观众们爱得不要不要的。后边儿随着年龄的增长,气质变得越来越沉稳,星途一路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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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玫瑰与红玫瑰》里的戏份基本比较集中,采取的又是以地点为单位的拍摄方式,前期基本上是杜沅和陈叙的戏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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