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君归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热,好不容易褪去的色彩又有泛红的趋势。
“没注意。”
他在进入这间房子之后,就在整个房间内转了一圈,并没有听到警察对死者的调查结果。
“这一名死者和第一名死者正好是朋友,不过性格倒是和一名死者相差很大,他的邻居对他的印象全都是——花!花!公!子!”韩子卿脸上表情充满了厌恶,不管是什么性格的女性,对花花公子的的观感都不可能好。
“而且他的邻居还说,好几次都见到有漂亮女人找到他家,让他对劈腿给一个说法。”
项君归回想了这一位死者的相貌,发现正是时下最受网友喜欢的小鲜肉长相。这样的皮相,如果性格稍微不那么讨厌肯定可以找来一大群前赴后继的花蝴蝶。
但是……
项君归眼睛在死者的房间内扫视了一圈,颇为不解地看着韩子卿:“他,即使他的女人缘很好,也不代表他不会缝补啊?这栋房子虽然要价很高,但是里面的这些家具装饰却并不怎么好,显然他的经济条件……”
韩子卿直勾勾地看着项君归,也不记着反驳他的话。
很快项君归就反应过来,经济条件才真的是不可能和一个人会不会亲自去做某些事情没有关联,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死者也可能在家里放着针线等他情人过来的时候帮他将衣服缝好,甚至这根绣花针也可能是他的某一人情人买来为他缝好衣服后留下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韩子卿还是一脸温柔,“只是他的邻居说过,死者从未留过女人过夜。”
死者这样的男人,明显就只是将那些莺莺燕燕当成发泄工具,当成一种消遣而已,连留对方过夜都不愿意,怎么可能让对方在自己的衣服上留下对方的痕迹?这岂不是让他一穿上那件有其他痕迹的衣服就想起对方?其他女人愿意做,这种男人还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
对这样的人来说,他们只可能同意自己的妻子为自己缝补浆洗,为自己洗手作羹汤,这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在他们眼里说不定连一个东西都算不上,根本不可能存在项君归所说的那几种情况。
“那……”项君归被韩子卿说服了。
韩子卿眨眨眼:“之前有过一宗闹得沸沸扬扬的亲奶奶虐杀亲孙女,只为了让出生育名额让媳妇生下儿子的案子吗?”
项君归对这个案子有点印象,但其中细节却并不清楚。
当初这个案子闹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军队封闭训练,根本不能接触外界,只是听到一些外出任务的战友提起大概。但当时那名战友对这个案子的评价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不太清楚其中细节,但我的一个战友说这个案子的老人,”项君归眼神一闪,“说她丧心病狂。”
韩子卿点点头,她也不介意在给项君归讲解其中的关键。
“这个案子正好是慕奇经手的,当时那名老人也是求孙心切,竟然没想过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韩子卿眉眼弯弯,“那个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她父亲为了不让妻子多想,也是为了讨妻子欢心,在产检的时候就没有特意去查过胎儿的性别。但谁知道那个小孩儿才生下来还不足一个月,就因为性别招了她亲奶奶的恨?”
项君归凝神细听,他有预感,能够让韩子卿这么就还放在心上的案子,其中肯定有不寻常的地方。
“说来我还在这个案子里面涨了见识,”韩子卿笑得更加温柔,“他们那个地方竟然还有一种‘如果将针扎进女孩儿的身体,等女孩儿死后就能为家里带来一个男孩儿’的说法。”
项君归登时骇然:“你是说?”
“所以女孩儿的奶奶就趁着儿子和媳妇没防备的时候,带了好几盒绣花针,将那些针全都扎进了几个月大的女婴身体里面,甚至为了不让女婴发出哭喊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若不是因为那位奶奶用力过度直接把女婴捂死了的话,估计这件案子还不会被发现。”
韩子卿在看到这个案子的时候,立刻就去找了警局里的法医询问,然后就知道了将针扎进身体里面,如果不是用x光之类的检查的话,一般是不可能查出来的。
就算是孩子死得蹊跷,完全可以说是暴毙,但是这年头虽然孩子的夭折率已经低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但还是存在不是?再说,谁会没事去怀疑自己的母亲,去怀疑自己的婆婆?那也是她的亲孙女啊!
但和这种活活疼死但身上却不会留下痕迹的死法完全不同的是,窒息而亡的尸体却会浑身青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
项君归整个人都愣住了,浑身发毛。
但他很快就将之本与眼前这个本应该毫不相关的案子联系了起来:“你是说,虽然这一个死者身上不像是第一个死者那样浑身都是青紫的伤痕,但是很可能他身上被扎了针进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可怕了。
死者生前究竟遭遇怎样可怕的事情啊……即使昏迷了,但身体的痛感也不可能不存在啊?
欣赏够了项君归的表情,韩子卿这才笑眯眯地开口:“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要等到姜茶的解剖结果出来之后才会知道。”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但项君归的心情却一点也松懈不了,甚至还变得更加沉重了。
一切皆因他知道,韩子卿若是将心底的猜测说出来,那么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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