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卿见自己的安慰不但没有一点作用,反而起了反效果,登时撇了撇嘴:“不过这一名杀害这一名受害者的怀疑对象,可就大多了。”
想想调查出来的那些死者的情史吧,基本每一段感情都是以劈腿收场,对方交往过的那些女人也不乏一些性格扭曲的女人,一些吃不了亏的女人更是不少,这些人只要有一个想不开,都可能对死者出手。
当然,有了前一个受害者的死亡在前面铺垫,他们也不会这么肤浅地一直围绕着死者的那些女人转圈。谁让前一个死者并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反而是一个十分注重自身形象,轻易不会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甚至就算是分手,也不会和对方闹得不可开交。
如果说这一个死者和前任的关系是水火不容的话,第一个受害者和前任的关系可是能算得上朋友的——
唔,偶尔打个炮的朋友。
韩子卿想了想,对着项君归开口道:“我对梁旭很感兴趣,你知道他家在什么地方吗?我们过去看看。”
“你怀疑梁旭?”项君归皱紧了眉头,“可是梁旭和这两名死者表面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真要去的话,用什么理由呢……”
总不可能是,“我怀疑你是凶手”这么无厘头的理由吧?
关键是不管从什么方向看,他们都没有一丁点儿能将两位死者和梁旭扯上关系的证据啊。
这时候,之前被韩子卿派出去询问出现在第一名死者身边的那方手帕主人的警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甚至来不及休整便气喘吁吁地对着韩子卿开口到:“韩、韩教授,查出、查出来、了。”他使劲儿咽了一下口水,这才让气息平稳了一些,“你让我去查的那方手帕主人,已经确定就是才发现的这名死者所有。”
项君归瞪大了眼睛:“是第二位受害人的?”
“是的,曾经有人看到过第二名死者使用这一方手帕。”
韩子卿眨眨眼,笑了:“第一名死者遇害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包括这一名死者都不愿意将心中的怀疑对象告诉警方,你们这次去问了?结果怎么样?”
至于手帕的归属问题,韩子卿虽然觉得有些惊讶,却并不怎么奇怪。
应该说,她早就想到了手帕的主人不太可能是凶手的,只是她也没有想过会是第二位受害者的罢了。
但这样的结果并不会影响什么,对案件的进展更不可能造成误导。
那警察听到韩子卿的问话,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特别像是一个软萌可欺的兔子:“韩教授您真是神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又会去问死者的朋友?”
韩子卿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她虽然瞧不上这些警察的智商,但又不认为他们是傻子,这么简单的查案手段难道他们还会不知道?
也许是韩子卿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满溢出来,那警察反应过来后只能嘿嘿傻笑。
项君归却有些等不及:“他们怎么说的?”
警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中透着苦恼地开口:“这次我们也去问过了,他们似乎有些松动,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我们他们的怀疑对象。”他眨眨眼睛,有些愤慨,“老大说,他们之间可能串通了,所以才会一个人都没有松口。”
他也去参加了询问那些人的过程,他明明发现其中有一两个人本身性格软弱,稍微施压就能从他们口中撬出有用的消息,但最后的结果却大出警方所料,他们竟然一个也没有透露出有用的消息。
韩子卿颦眉,“那群人的性格如何?”
警察瞪大眼睛,似乎不明白韩教授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韩子卿瞪了他一眼,他才嗫嚅着回忆:“性格倒是各不相同,但是熟悉他们的人全都说这群人十分好面子,尤其看不起妻管严。即使有些本身的性格不招人喜欢,但因为他们还算是热心,所以在小区内的整体风评还算不错。”
这么一说,韩子卿就了解了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警方他们心中的怀疑对象了。
如果告诉了警方,警方肯定是要问他们为什么会怀疑对方的,甚至可能打破沙锅问到底,将他们心中顾虑的事情全都掏出来。但是,他们若是心中没有顾忌,早在第一个人遇害的时候就告诉警察了,怎么可能还藏得这么严实。
韩子卿低着头思索了半晌,随后笑着看向项君归:“我觉得我之前的猜测更确定了。”
项君归迫不及待地张嘴想要追问,韩子卿对着笑了笑,“现在还不能说。”
也就是说,韩子卿还不能确定她心中的猜测是否是真实的?
那警察心中急躁,想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却知道韩子卿的脾气,不敢开口。
韩子卿颇有些好笑,“到梁旭家中去吧,应该会有发现。”
项君归一怔,立刻明白那猜测应该是与梁旭有关了,有些急切地拉着韩子卿的胳膊就想要出门。
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想起自己和韩子卿都不知道梁旭的家究竟是在哪一栋楼的哪一层,脸色立刻变得黑沉起来,乍一看去像是黑面神一样,十分吓人。
韩子卿被项君归的行为逗乐了,伸手捏了捏项君归的手掌,将她逗得微微发怔后回头看向跟在他们身后想要一起过去的警察:“你知道梁旭的家在什么地方吗?”
“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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