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淡淡一笑,道:“这鞋子,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曹汉民摇摇头,嘴角浮现一丝温馨的笑意。
这个表情立即被秦元抓住了:“这鞋子应该是你的柳姐姐给你做的吧?”
曹汉民愣了一下,慢慢了头。
秦元瞧见了鞋帮里淡淡的暗红色血污,道:“难怪沾了血也舍不得脱掉!”
“没有啊!”曹汉民很紧张。
秦元没有答,将鞋子倒转过来一瞧,不仅笑了,鞋底的图案正是凶杀现场发现的那双大一的鞋印图案,他叫捕头徐将图案拿来一对比,果然没错,便将图案和鞋底递给吴雄。
吴雄一瞧之下,对曹汉民怒道:“你这厮敢撒谎骗我?这是我们在凶杀现场发现的鞋底印!跟你脚底鞋印一模一样,明你当夜去过现场。还踩了血,留下了血脚印!你洗没有用。可以洗掉血,却洗不掉你的鞋印!”
曹汉民低下了头。身子轻轻发颤。
“铁证如山,你还不招供吗?”吴雄道。
“我……,我招,我是去过那屋,踩了一脚的血,可是,可是刘虎真的不是我杀的!”
“从头!”
“好好!那天下午,我给柳姐送了糕,晚上。我又去了柳姐家,是她叫我去的……”
吴雄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晚上去做什么?”
“呃——”曹汉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吴雄冷笑道:“行了,你不我们也能想得到,是勾搭成奸吧?——两对狗男女!这柳氏还得多可怜的,什么丈夫不顾她,孤枕难眠,我呸!自己勾搭男人,还装可怜!这种败坏妇道的女子。有甚可怜之处?来人,去把柳氏给我抓来!”
捕头石猛领命带人去抓柳氏去了。
吴雄用巴掌敲了曹汉民脑袋一记,怒道:“接着!”
曹汉民涨红着脸抬起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跟柳姐姐是清白的!”
“哦?清白?两人同床共枕一晚上还叫清白?”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啊!”
“好!你!”
“柳姐喜欢吃我们糕铺的糕。就跟我们掌柜的定了,让人隔天给她送一次糕去。月底结账。掌柜的就让我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大半年了。”
曹汉民道:“我隔天给她送糕。经常见她一个人偷偷抹眼泪,很少有笑的时候。我也知道她男人对她不好。那天,嗯,应该是半年前,那天下午我去给他送糕,见他男人不在家,我就跟她,既然不开心,为什么不自己寻开心?柳姐很惊愕瞧着我,什么意思?我,我就大着胆子抱着她……,我喜欢她,想跟她好……”
吴雄显然不相信:“是吗?是你主动找她?不是她勾引的你?”
“不是的!真的不是!柳姐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曹汉民梗着脖子道,“她当时就猛地推开了我,还打了我一耳光,让我滚出去,我跪在地上求她,我是真的喜欢她……”
“你喜欢她?她比你大那么多?你会喜欢一个老女人?”
“我是真的喜欢她,我觉得她好可怜,每次看见她流泪,我的心都像刀割似的痛……”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吴雄折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道“接着!”
“我跪着了好久,她一直哭,想不到我是这种人,欺负女人。我就赌咒发誓我是真心的……”
“行了!”吴雄厉声道,“别这些肉麻的了,接着后面怎么了?”
“后来她可以原谅我,让我走。隔了一天,我又去给她送糕,以往她都是让我进屋的,可是这一次她关着门不见我,只让我把糕放在窗台上就走。我只好照办了。就这样,每次她都只让我放窗台上,也不见我。过了一些日子,我得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都是别的伙计给她送糕的。那伙计回来告诉我,柳姐问起我来了,只是病了不能去送糕。柳姐也没别的。后来,我病好些了,就接着去给她送糕,这一次,她反倒让我进屋了,远远站着瞧我,问我病怎么样了,我父母早死了,孤苦伶仃一个人,从来没人这么关心过我,我就哭了起来。她问我为啥哭,我了,她叹了口气,以后可以认她做姐姐,但是再不能做那种qín_shòu之事!否则永不见我。”
吴雄一直盯着他观察,见他言谈自然,并没有编谎的样子,又听他得动情,眼圈都红了,觉得有些怪异,难道那柳氏当真没有跟这英俊伙勾搭成奸?
曹汉民停了一会,接着:“那以后,我去送糕,如果他男人不在家,她就留我多做一会,闲话,我就尽可能找些开心的事情跟她。见她脸上欢笑,我比什么都开心。有一天。就是前不久,我去送糕。又见她趴在床头哭,我就问她怎么了?起初她不肯,后来我看见她脸颊上有伤痕,手臂上也有,就着急了,再三追问,柳姐才,今日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来找他男人,孩子病了。没钱看郎中,让他给银子,她男人不懒烦,把那抱着孩子的女人撵出去了。柳姐就悄悄追出去问那女子怎么回事,那女子哭着她是柳姐的男人在外面找的,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一岁多了,一直不肯纳她回家,最近又不给银子过生活。现如今孩子病得很重,他又一直不去她住处,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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