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本来满脸高深的少阳俊,马上回归了寻常,挂着一脸岁许的纯真。“娜娜的声音真好听,抱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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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几日与加鄂的交流,少阳俊知道了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处境。
他所在的地方名为放逐地,乃是五千年前盘古大帝圈出来的一个囚笼,里面的囚徒便是各种各样的凶禽猛兽,为了地盘你死我活。
两千余里放逐地,却只有这一支人族,便是曾经纵横大荒的的鬼巫族鬼师工祝一脉,目前已只剩下千余名老弱。他们在这里苟延残喘了两千年,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天能够重回大荒。当然,也有不少族人已经听天由命,习惯了放逐地的残酷,对出去不抱希望,或许根本就是忘记了外面还有大荒。
鬼巫族记忆中的大荒停留在两千年前,九巫之乱刚刚结束,正是他们鬼巫族鬼师工祝一脉最鼎盛的时候,却被大荒联合攻伐,被驱赶到放逐地。他们从鼎盛时的十万众,沦落到如今了千余老弱,曾经称霸大荒,如今却只能与那些蠢笨的兽黎族打交道。
本来在少阳俊来这里之前,鬼巫族已经在慢慢复苏了,当时虽只有两千余人,却有着不少精壮,关键是封印消除,已经能够修炼一些传承功法了。虽然不足以自立为领主,却还是有着自保的能力。
如果一直那么发展下去,等得到第九具仙阶骨傀,炼就了仙灵御鬼尸阵,他们至少可以活得更加自主一些,比如在放逐地自立为一方领主。
可惜的是,被山魈族这么一偷袭,直接让他们濒临一个死地。成年的精壮大半死亡,留下来的多只是一些老弱妇孺,还怎么自立?就算他们想,那些狡猾的山魈们也再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可以说,他们将永无出头之日!
他们现在唯一的指望,便是那些残缺不全的传承了,再精确一点,就是那个还没什么底气的三首猿傀。
这件事情加鄂和巫祭都非常重视,不容有失。如果说少阳俊的出现是一个精神寄托,那么三首猿傀的成功,才是鬼巫族立足的真正本钱。
有的时候,圣童的意义不在于他本身的能力,而是精神上的鼓舞。至少在他如今还处于婴童的时候,应该是这样。
那么,他们为什么将少阳俊视为圣童呢?
神秘的来历是其一,生而知之是其二,还有其三——便是神罚。
在少阳俊降临的那天晚上,正好赶上了一场无比壮烈的雷云劫。这样的雷云劫,在放逐地被普遍称之为神罚。
五千年来,雷云劫的次数已不可数,但有那等规模的,其实并不太多。它们无一例外,都是外界大荒的存在擅闯放逐地所造成的结果,而这些擅闯者最终能存活下来的,万中无一。
放逐地是大荒的一座囚笼,雷云是这座囚笼的枷锁,它们无所不在,是外界与放逐地之间的屏障。虽然这里的生灵出不去,可外界大荒的存在也进不来,除非是修为到了神阶,方有一线生机。
在那等情形之下,少阳俊居然无故出现在祭坛上,很容易让人联想,甚至是让人膜拜。这正好与那句谕示吻合:
“在苍天降下神罚之日,太阳将指引族民们重生!”
太阳的儿子复姓少阳,单名一个俊字,被称呼为圣童——听着非常完美。
这正好也顺了少阳俊自己的意思,方便他投机取巧,于是恬不知耻地生受了。
这个身份很好,虽然有名无实,却很适合装/逼。
“我们现在有什么困难?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面对加鄂,少阳俊不知羞耻、不知天高地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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