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傲有一点怀疑,西陵昂道:“你知道有多少种能瞬间杀死人却不留痕迹的。”贾傲道:“我知道的只有一种,用细小冰针,刺穿心脉之后被血液融化,伤口冷却消失,但是中招之时会下意识向前弯曲,但是这四人都是直挺挺倒下,就像是中了邪。”西陵昂道:“若非我觉得他们是中了邪,一定不会罢手。”贾傲道:“原来你罢手的原因是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倒下的。”西陵昂道:“难道你知道?”贾傲道:“我自然不知道,你这一闹,就一定要逼出姬信闫。”西陵昂道:“你觉得那个女人会到北城去?”贾傲道:“她没有选择,有勇气自杀的人不一定能忍受野外的生活。”西陵昂道:“姬信闫如果已经到了城里,你准备还我什么?”贾傲道:“一颗人头。”西陵昂道:“也行,枯叶的一颗人头。”贾傲道:“枯叶?你说的是侠义榜上面的那个老头?”西陵昂道:“这事让你为难?”贾傲道:“是让你为难。”西陵昂道:“说说看。”西陵昂划开其中一个死人的身体,发现他筋骨已经碎成一片,这种惨状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贾傲本来说了一半,也停了下来,两人默然许久,无法想象这是什么力量,闻所未闻。
明和杭馨锦走了一阵,天渐渐变黑,明仰天一望,双眼变得炯炯闪烁,杀气寒意一闪而过,明亮的眼睛谁都想拥有,可惜天是不公平的,杭馨锦并没有想这么多“看来要露宿野外,不妙。”明轻点头,忽然间倒下,气血在刚才瞬间爆发,一口血涌出口中,杭馨锦从来没有这么恐惧,现在明是他唯一的同伴,她也有只身一人行动的时候,但是现在连精神上的依靠都已经一无所有,害怕,不是紧张,不是担心,不是惊讶,而是恐惧,她连忙蹲下身体,心想身上什么药都没有带“你受伤了?我好想没有发现。。”她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明的脉搏很正常,就像个睡着的孩子一样稳定,明盘腿坐下“最后一点,很快就好。”杭馨锦当然听不懂这八个字说的是什么,但明说的很肯定,没有商量和质疑的余地。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一个昼夜,天地轮换,夜幕降临,来到的是最初的世界,没有人想过,如果没有盘古的双眼,世界是不是还是混沌一片,不过多时,明已经转醒,他又做了一个梦,梦中还是一面镜子,他伤的很重,换成任何一个人受这种伤,都不可能还能摆脱长眠,他做到了,就已经是空前也是绝后的,谁都不会称赞他,谁都不会去想他,也不会敢去想他,就这样,明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只有淡淡月光照了下来,杭馨锦那股坚强的脸面也在天色中变得淡然,昏暗可以掩盖一切,但是明看得很清楚,因为他是明。
“你会不会饿?”这五个字又把杭馨锦吓了一跳,因为明的样子不是运功,是在做梦“你醒了?没事了吗?”语气中还是恐惧,明可以将黑夜散去,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原因也不会给自己找,他不屑“你哭过?”杭馨锦撇开话题“你休息好了?我没有看出你有什么伤,难道是有疾病在身?”明道:“以后不会有了,你的剑借我一下。”杭馨锦愣了一下,将剑递了过去,这是她的剑第一次交到男人手中,明接过剑,过了只有短短几秒,又将剑递了回去“用这把剑砍点树枝,就能点火。”杭馨锦道:“剑砍树是会断刃的,和斧头不一样。”明道:“你难道不饿,不想找一些猎物来填饱肚子?”杭馨锦道:“以前有过一次,太麻烦了,这里离北城不远了,休息一晚明天走到城里再说。”明道:“动物的眼睛比人要敏锐,尤其是在野外,不生火容易送命。”杭馨锦道:“这个你比我在行,我认了,一块找些树枝想办法。”明道:“你的剑是用来杀人的吗?”杭馨锦道:“我很少杀人,剑是一种身份象征,世上武器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但是剑乃百兵之君,人之形貌大小长短不一也,制剑以供其服,非直以观美,要使各适其用而已。故为三等之制,以待三等之士,俾随宜而自便焉。剑之茎其长五寸,剑身若五倍长其茎,则三尺也,重九锵,则重三斤十二两也,其长之极,重之至也,故谓上制。唯士之长而有力者,然后能胜之,故上士服之。剑身四其茎,茎之长则二尺五寸也,重七锵,则二斤十四两也,长短轻重得中焉,故谓之中制。唯人之得中者所宜服,故中士服之。若剑身止三其茎,则二尺耳,重止五锵,则二斤一两三分之中耳,轻而且短,故谓之下制。士之形短而力微者,可以服焉。”明道:“这种精神也不错。”
两人起身,夜色有些暗淡,但是依稀出现了萤火虫,两三点从西边出现,接下来变得更多,最后甚至不需要火光来照明,明的脸上划过两滴泪水,如果在此之前有人能想象他也能流出泪水,一定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也是人,不是神魔,不是妖鬼,他会哭,会泣,也许积蓄已久的泪水并不能将心中痛苦诠释出来,但是这时候的泪,是真的,他哭了,哭得很伤心,触景生情,他也是热血男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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