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城里人看到老人都怕,走路怕撞到老人,开车怕撞到老人,老人跌倒在地上都不敢扶。眼前地上横着十来个老人,而且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也确实把袁家湾这些小年轻跟难到了,退了回来,站在了袁霸的身边。
“霸哥,那现在怎么办?虽然我们家里都有钱,可是这一过去估计要损失一百来万呀!要是这些老不死成了植物人,那就是无底洞了呀!回去跟爹妈可没法交差!”袁家湾一个小伙挠着头皮问道。
这袁霸一时也有些无措,摘下墨镜将手背在身后,来回的原地踱步。
正愁着,突然,他看到有东西远处一闪一闪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摄像机的镜头反光。
“cao!还有记者没走!狗子,快去赶走他们!”袁霸烦道,心想这记者还真跟苍蝇似的赶不走。
“好!好像还有个女记者,要是不走,我就在她身上摸几把!哈哈!”那狗子扛着砍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还没走几步,那袁霸就叫住了他:“狗子,别赶走他们,把他们搞过来,让他们给咱们录像!”
“啥?录什么像?这录下来万一出了什么事,岂不成了证据了!”狗子当即叫道,周围的人也是不解,问袁霸到底想干嘛。
袁霸微笑着:“兄弟们,别激动,你们过来听我说!”
众小伙不晓得这袁霸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围了上去。听了一会儿后,众小伙先是皱眉头,接着若有所思起来,最后点着头一脸恍然大悟般的表情,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霸哥聪明!狗子我这就去!”那狗子乐哈哈笑着去了。
袁霸和众小伙转过身对着地上的老人们说:“老不死的,我们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赖上我们的!哈哈!等着瞧吧!”
刘仁八村的老人瞪着他们,被他们的嚣张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多时,那狗子就撵着女记者和那扛摄像机的男记者过来了。
面对这么一群手持大砍刀的恶少,女记者吓得花容失色,腿不自觉地发着抖,那扛摄像机的男记者也是手抖得不行。
“扛好!开始录!没录好就废掉一只手!”狗子踢了那男记者一脚,喝道。
“是是是!求你把刀拿远点,别误伤着我们......”女记者哆嗦道。
“娘的!还跟我提要求,找死啊!”狗子吼道。
“行了,开始办事!跟个煞笔记者搞什么?”袁霸拦住狗子道。
确认男记者开摄像机开始录后,袁霸便指挥手下人开始行动了——“开搬!”
这几个老人并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连人戴床放在地上的。农村的床不似城里的席梦思,而是一张铺上棉絮的床板。
一声令下,十来个小伙子坏笑着走到那几个老人们的床板边,一前一后抬起床板。
“你……你们……这……这些小兔……崽……”老人们被抬起后惊道,“难……难道……你们不怕……”
袁霸指了指身旁正在摄像的男记者,笑道:“老不死的,你们是不是奇怪我们怎么不怕你们了?看,这是摄像机,这两个人都是记者,只要我们不碰你,你们死也是你们的事情,跟我们可没关系!”
老人们见状,不禁唉声叹气,老泪纵横,心道:“难道我刘仁八难逃此劫吗?”
见这些老人们一脸颓色,袁家湾的小年轻们都哈哈大笑起来:“老不死的,还想拦我们的道!”
在搬掉这些拦路的老人后,他们立即冲向了第一所房子。这房子有两层,用红砖砌的,算得上刘仁八村上好的房子了。
“我擦!这什么破房子!我们村里最差的厕所装修都比这房子好!”一人叫道。
“是啊,这是什么穷比住的地方啊!地板居然是硬土,敢情水泥都抹不起啊!”另一人也叫道。
“以前我还嫌我房间的那个大彩电不够宽,可见了这过气一百年的黑白电视机,我瞬间觉得我好幸福啊!来,听个响!”一人说着将那黑白电视机从二楼扔了下去。
“嘭!”“哈哈哈哈哈……”
……
此时,刘华还处于昏迷中,正躺在离村子不远处的小诊所里面。在农村,农民病了第一选择是拖,能拖过去就不去医院,挨不住了才会去小诊所看看医生,开点药就回来了。
不要小看小诊所,虽然医疗条件简陋,但是对于一些不是很严重很急性的病,还是应付得过来的。而且,刘华所在的小诊所里有一名老医师,下放到农村前,他是省里赫赫有名的中医专家。
“怎么样?我儿子没事吧?”刘父焦急地望着还处在昏迷状态中的刘华问道。
老医师摘下听筒道:“没事,估计是劳累过度,歇一歇就好了。”
“劳累过度?都怪我,最近一直看着他忙上忙下的,却没能帮上忙……”刘父自语道。
刘父做梦也没想到,这次一向看病很准的老医师其实误诊了。刘华的昏迷并不是什么过度劳累,而是因为那一节法器——小木棍。
此时的刘华正处在一个奇怪梦境中——
他梦见自己正站在湖边,湖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湖底软泥上的青荇正油油地随水舞动,许多小鱼在青荇间游来游去,好不快活。湖边盛开了粉色可人的桃花,香气扑鼻,让刘华直觉身心舒畅。
突然,一阵风过,桃花纷纷飘落在水面上。湖底的游鱼以为是食物,立即从湖底冲了上来,抢食这些桃花。结果,这些傻鱼吃得肚子涨得浑
喜欢地霸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